出相當的代價。”
苟夫子嘿嘿地道:
“當然,她投老夫所好,給了我一個女人……”
東方獨孤不屑的道:
“一個女人就能讓你拼命——”
點點頭,苟夫子得意的道:
“這女人不同……”
仇血虹冷冷地道:
“女人就是女人有何不同——”
哼,色魔苟夫子陰沉的道:
“她不同,她叫雪娘……”
東方獨孤聞言一震,那個令他傷情的女人,居然會投靠了一個玩遍女人的色魔懷裡,他忽然想到了孫琴,她是個最會玩弄手段的女人,她一定知道自己和雪娘有一層微妙的關係,故意用這法子對付自己,此女真毒,毒的會讓人氣瘋了,但東方獨孤畢竟是個不凡的人,他僅是長吸了一口氣,道:
“雪孃的確很值得你為她拼命……”
苟夫子神色一冷,道:
“可惜老夫在喝別人的洗腳水……”
凝重跨出了一大步,東方獨孤冷煞的道:
“一個女人的聖潔不容許你這個只知摧殘女人的人羞辱,姓苟的老混蛋,你今日不會有機會活著……”
苟夫子大吼道:
“呸,我還想剝你的皮呢。”
此人年紀雖然不小,火氣還真不小,粗噪的嗓音一響,龐大的身影已飛衝的撲了過來,僅是大袖一揮,一道掌影已拍了過來。
“好。”
旋身一移,東方獨孤已變了個方位,右手在閃動中,運功向苟夫子的背後,兩人都是以快制快,交手間,已交換了十餘掌。
東方獨孤年紀雖輕,功力卻絕不含糊,居然進退自如,苟夫子雖然功力深厚,—時還討不了好處。
在旋蕩的掌影中,砰砰兩聲,兩個一分即合,又互相交錯在一起,突然,苟夫子驀地往後一退,道:
“慢著。”
略略一怔,東方獨孤道:
“幹什麼?”
苟夫子嘿嘿地道:
“久聞鐵牛角天下最厲,老夫要見識見識。”
東方獨孤不屑的道:
“那樣你會死的更快……”
苟夫子手裡忽然多了一根銀簫,嘿嘿地道:
“試試看吧,也許它不如我的奪命簫呢——”
隨著揚起的銀簫,空中響起一縷顫閃的音符,那七孔銀簫竟然在抖擻中發出一種懾人心魄的怪音。
東方獨孤哈哈地道:
“真想不到一個大色魔還是玩簫的大行家——”
寒利的鋒刃一展,鐵牛角已握在手中,那渾圓的鋒刃,閃顫出懾入的光芒,薄薄的弧度,立刻令苟夫了全身都糾結起來,好一個怪異而厲毒的兵刃。
苟夫子突然凝重起來,在臉上,再也看不見一絲嬉皮笑臉之色,他是個識貨的大行家,什麼的兇狠利器,只要進入他的眼裡,人就知道此器可否易與,心裡一沉,那枝銀簫已閃了起來。
半晌,他冷澀的道:
“你注意了,我的銀簫也不好惹——”
的確,七孔銀簫不是善與之物,當他握著銀簫斜斜舉起之際,那七孔之中,居然會篤地一聲,在彈簧聲中,那枝簫孔中,忽然衝出七根尖刃,簫孔中藏了利刃,這種兵器在江湖上根本是少之又少,見不多見。
東方獨孤心裡忽然一陣振奮,他與人交手已不下百餘次,會過的兵器可說是各具形式,但卻沒見過這樣怪異的武器,他嗯了一聲道:
“好怪的簫……”
苟夫子嘿嘿地道:
“我讓你開了眼界,它威力更大……”
一縷銀閃的亮光倏地劃了過來,在冷凜的風聲中,東方獨孤只覺寒芒射體,無比的殺氣,隨著那閃顫的簫影攻了過來。
東方獨孤頓時知道眼前的苟夫子是個可怕的敵人,他不但有一身令人震顫的武功,還有一枝能殺人的利器,七個簫孔,七隻寒刃,江湖上這種兵器並不多見。
鐵牛角在光暈抖動中揮了過去,兩種兵刃在疾速中碰在一塊,砰地一聲,鐵牛角已被震了回來,東方獨孤的手臂一陣發麻,道:
“好功力!”
苟夫子的面上有陣死灰的難看,他自認自己武功天下無敵,可是遇上東方獨孤,居然硬將自己的攻勢給封了回去,心裡一震,簫影幻化成數十道銀光,瞧著東方獨孤連著攻出一十七招。
這十七招全是致命的殺手,那七道鋒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