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仰面倒地……
左撇子面色一變,道:
“‘鐵牛角’,你是大龍堂的主……”
東方獨孤冷冷地道:
“你總算認出我來了。”
左撇子急快的飛身過來,道:
“媽的,東方獨孤,咱們姓左的和你大龍堂不沾親不帶故,你他媽的硬要插進這一腳,難道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熊?你可知道,得罪了我兄弟,那後果決不是大龍堂所能負責的……”
他的左手如空中閃過的疾電,已將擋在面前的一個精武門兄弟一拳搗死在地上,那威烈的拳勁,果然如其名般的厲害。
東方獨孤伸手將鐵牛角抓在手中,道:
“當家的,咱們不是磨嘴皮子的,我知道你們三怪是個人物,但,你不該惹上我朋友,朋友有難,我不能袖手,那就是逼得咱們非用殺伐來解決的原因。”
左撇子嘿地道:
“容不得你了,左家不能栽在你手裡……”
此人果真是一代梟雄,當他明白眼前的確是超強的狠傢伙時,他那股狠厲兇性|Qī…shu…ωang|頓時發了出來。一抬手,立刻有人送過來一根大鐵棍,那鐵棍有人臂般粗,重約七八十公斤,抓在手裡,當地一聲往地上一拄,砰然聲中,地上濺起了火星……
然後,他沉聲道:
“朋友,出手吧,咱們是死約會,不死不休……”
一縷棍影如泰山壓頂般的朝著東方獨孤當頭揮來。
東方獨孤霍地一移開,道:
“黃玲,你要撐下去。”
黃玲厲叫道:
“錐子,我們拼了。”
精武門的兄弟僅餘三四個人還能支撐著,黃玲雖然功力不錯,但和錐子相較,就有點手腳忙亂,此刻是一股怒火支撐著她,尚能勉強應付。
鐵牛角在閃顫中向左撇子攻去,左撇子面對這種怪異而兇厲的武器,也是有些緊張,他一見鐵牛角向自己如電射來,急切間,將大鐵棍一揮,迫向鐵牛角……
東方獨孤臉上泛起一絲詭秘的笑意,道:
“當家的,你上當了。”
當鐵牛角那一得之際,威烈的疾射而下,對方鐵棍迎上的剎那,東方訴劍驀然出手,他懷裡的短劍真如狂風烈雨樣的閃射出去,快的令人目眩神移——
啊地一聲低叫,左撇子似乎沒有想到東方獨孤尚有這一著快速的殺手,驀見寒刃射至,在大叫聲中,他倏地暴退,伸手扯過站在旁邊的一個漢子,將那漢子推向那強射而來的劍刃。
慘叫聲中,那漢子已被長劍穿了個血窟隆,這個替死鬼雖然救了左撇子,但,那鋒利的劍刃還是劃破了左撇子的手臂,一道鮮紅的血口……
但,左撇子雖然僥倖過了那致命的一劍,卻忘了那旋飛的鐵牛角猶在空中盤旋,他身子尚在疾退中,鐵牛角已往他身後射去。
錐子睚眥欲裂,吼道:
“大哥,快閃……”
但,那鐵牛角如勾魂的使者,在嘎然聲中,猛地嵌進左撇子的背後,他慘痛的叫了一聲,人已搖搖晃晃,錐子疾奔過去,只見那鐵牛角在旋轉中又落進東方獨孤手中,在拔出的瞬間,一塊血肉跟著落在地上。
左撇子顫聲道:
“老三,通知老二……”
左錐子急忙扶住他老哥,道:
“哥,怎麼樣?”
喘了一口氣,左錐子痛苦的咬著牙,道:
“雖然死不了,但也去了半條命……”
“當——當——當——”
在雪花飄舞中,左家堡的鐘聲突然響了起來,那疾切的鐘聲令大廳上的人全變了臉色,那是保中示警的鐘聲。十餘年來,那鐘聲從未響過,沒有重大的事故,任何人都不可敲那鍾。如今,大廳裡已血染成河,而堡外又傳來了鐘聲,所有左家堡的漢子全變了顏色。
令他們最不安的是廳裡那要命的高手,雖然他們僅來了十幾個人,但,東方獨孤的大名,已震懾住他們的心神,無情的鐵牛角連他們的大當家都受了重創。
左錐子叫道:
“大哥,咱們還有外敵……”
左撇子喘聲道:
“命堡中弟子堵住外敵,裡面這些龜兒子決不放走一個,尤其大龍堂的主,萬萬饒他不過……”
黃玲精神一振,道:
“大掌櫃,援手來了。”
東方獨孤面上浮現著一絲笑容,道:
“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