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強,你還沒死?龜縮在戴家一個多月,你該發黴了吧。”況雷霆輕蔑無情地淡笑著。
“該發黴的肯定不是我。怎麼樣況少,敢不敢見一面?”戴依涵直接開口問。
“有什麼不敢?”況雷霆還是那麼霸道狂拽。
“好,半月彎酒店,兩個小時後,不見不散。”戴依涵乾脆利落地說著,然後掛機。
給他打電話時,其實戴依涵已經在半月彎酒店附近了,花了兩個小時,去做了一個髮型,時間快到了,才慢悠悠的走進半月彎的。
剛好,二人居然同時到達半月彎的咖啡廳。
他那魁梧的身軀站在戴依涵跟前時,戴依涵忍不住暗罵了句老天,那麼渣的男人,竟然讓他長得那麼帥。
況雷霆狂傲不羈地坐在戴依涵對面,一雙鷹眸像是在打量獵物般。
“況少,像你那麼渣的人居然還能那麼守時真難得。”戴依涵冷冷地諷刺,嘴角的微笑很是搶眼。
“戴小強,看來養了一個月的膘,你連死字都不會寫了。”況雷霆鷹眸半眯的望著坐在對面的戴依涵說。
“抱歉,經常用電腦,現在連筆都不會抓了,所以不會寫,正常。”
他打量著她,她已把馬尾給剪短了,齊肩的髮絲飄逸自若,身上穿著淡色的寬鬆棉麻衫,一件寶藍色復古馬褂,卻更是把她那瘦削的俏臉襯起幾分古典美。
上回在這家酒店,她一身野性打扮,今天卻又一副良家打扮,她這是想走百變風格啊。不過,真優雅。
“戴小強,走良家風真的不適合你,你確定你這樣的打扮還值十萬一晚嗎?”況雷霆輕蔑地笑問。
“哦,說到嫖金!”戴依涵從她的揹包裡,拿出一張不記名支票,推到況雷霆跟前說:“況少,這裡有三十五萬,我還給你了。”
“哦?嫌少?”況雷霆那抹笑更是諷刺至極。
“對,我嫌少了,突然間發覺,況太太這一身份,可值錢多了,所以,況少,你必須娶我。”戴依涵靠著椅背,傲然地望著況雷霆淡淡地說。
“嗤。”況雷霆像是聽到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輕輕地拿起那張不記名支票,撕碎,像天女散花一樣灑在她的頭上,說:“你不是吧戴小強,天色還早著呢,還是你喜歡做白日夢?”
“NO NO NO,況少,我這是通知你,而不是找你商量。”微笑在戴依涵臉上慢慢擴大,像開了一朵燦爛的花。
“戴依涵,你以為我桶穿了你那塊膜,就必須對你負責?我勸你最好趁我發火前滾,否則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我不敢保證。”況雷霆冷笑著,看她的眼神連半點溫度都沒有,一字一句地說:“當我的妻子,就憑你?痴心妄想!”
“如果我說,娶我,是你唯一的選擇,你會怎麼看?”幾張A4紙散落在況雷霆跟前,戴依涵抱著雙手,等著他發表意見。
法醫報告,還是京都第一軍醫院驗證!
多次經受性侵犯,還附帶著她體記憶體留的他的精液驗證,上面寫著陰、道口有損害性撕裂,遭受暴力性侵。
另一份是傷殘報告,左手手腕軟體組織永久性傷害,附帶手腕骨輕度裂開等。
重點是第一份,裡面有他的精液報告,且是在她體內匯出的。
曾經某國的總統,就是因一個性醜聞而下的臺。
戴依涵一副從容自若的望著他笑,笑得那麼自信。
“看到了嗎況雷霆?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戴依涵溫柔地撥了撥發絲,嫵媚一笑,風情萬般。
已經無法與三年前,天天嚷著要嫁給他,天天追著他跑的那個小丫頭對不上號了。
她變了。
已經,再也不是那個任性執著的戴依涵。
“果真是戴宸霄的妹妹啊,連威脅這招都學得那麼爐火純青。”況雷霆輕笑地說著,然後把頭靠到她那邊,肅殺地問:“不知道如果你死在這裡,明天新聞頭條,是會說你是食物中毒呢,還是會說你急病突發死亡呢?”
語氣陰森,像從地獄來的使者般,雙眼盯著戴依涵,同樣透出一股戾氣。
讓她感覺莫名的陰冷。
但是,這是她最後的籌碼,她沒有退路。
“但是,在這之前,我相信,資料必然會寄到各大報社。”戴依涵魅笑著,雖然不知道這樣是惹火燒身,還是達到目的。
“我看,誰敢報導!”在K國,況雷霆還是信心滿滿,只要他一出面施壓,K國還沒有人有這個膽子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