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暗歎一口氣,然後僵硬著語氣說:“OK,行,我現在馬上就下去!”
她話剛說完轉過身來,卻撞著了戴宸霄寬厚的胸膛。
“那麼急著去會前男友?嗯?”
徐菲有些赧態,她舌頭打著結道:“我,我就下去一會,很快上來了。”
人貓著身子從他的腋窩下閃了出去。
當徐菲穿著居家服站在高輝的車前時,因急著從戴宸霄跟前離開而走得有些急,導致小臉紅撲撲的。
可高輝望著她紅撲撲的臉氣便不打一處來,他腦海裡浮想連篇的,本來便帶著怒意的他心裡更是煩躁。
自從上次在酒店裡被她看到他與藍月開房後,他們就一直不曾再見面了。約她,她更是連話都不多說半句便掛他電話。
這次那麼順從地來見他,估計也是為了她家中的那個男人吧。
哼,他派來監視她的人回來報告說,今天徐菲為那個男的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的衣服全都買了,他守了她三年,她連手都不給他摸一下,現在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同居?!
高輝怒容如潮的望著她,咬牙切齒的說:“徐菲,馬上讓那男人離開你的家,並跟他保持距離,否則,等我發難時,就不是那麼好商量了!”
語氣決斷得像是徐菲如果不照做,屋中那男子便五馬分屍般的殘忍。
徐菲卻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高輝,冷冷一笑:“呵呵,高輝,你是誰啊?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我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也與你無關!”
“徐菲,別惹怒我!即刻跟他分手!”高輝的臉明顯很不耐煩了。
“分手也不是不可以,得看你的條件開得怎麼樣了,或者,你把藍月肚子裡的種弄沒了,下地獄去陪陪我兒子,或許,我會認真的考慮下你的建議。”徐菲冷冷的眼神裡透著不屑,輕蔑,以及嘲諷。
好像高輝講的一直是笑話般。
自己都擺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便想著要控制別人!
還真特麼以為自己是盤菜了。
她的兒子?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的戴宸霄猛地把耳塞取了下來,神色有些複雜,心頭一重。好一會他又繼續把耳塞放在耳內,繼續聽他們還會談些什麼條件。
從早上他接近徐菲,便暗中在徐菲的手機裡安裝了監聽器,不但可以知道她每天與哪些人聯絡,還可以知道她人在哪裡。
高輝有些惱羞成怒的盯著徐菲說:“徐菲,你也別太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當初是什麼情況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戴宸霄一個死刑犯,你懷著他的孩子你能怎麼生活?當初你有能力嗎?還有你那爛賭鬼的媽媽,一天到晚像吸血鬼一樣跟你要錢,你生下來的孩子這是準備給你媽媽當賭資賣掉嗎?!”
徐菲臉都白了,她纖小的手指緊緊握成拳頭,激動地道:“高輝,你還真是想當婊\子又要自立牌坊!我的孩子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你來幫我處理!我怎麼生活關你何事?”
徐菲也是惱了,當初確實,就是因為她那像吸血鬼般的爛賭媽拖累了她,如果不是媽媽,自己就不會被他們威脅,而當初霄也不至於被別人整得那麼慘!
所有的因由,都是因為與高輝一起聯合來陷害霄的那些人,利用了霄的弱點。
戴宸霄聽著徐菲悲痛的指責,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陰霾的眼神更是增添了幾分戾氣。
沒想到三年前,她懷過他的孩子!
當年,她是真有難言之忍才出賣他的嗎?
接著聽下去,高輝卻好像有些顧左右而言他了。
“徐菲,現在還來討論三年前的事誰對誰錯有用嗎?發生的也已經發生了。”高輝雙目帶血的鎖定著徐菲,赤果果的諷誚道:“你看你眼光都渣成什麼了?一個需要花女人錢的男人居然還當成寶一樣養著?連衣服都置不起的男人有什麼本事?哼,居然還為了他自貼,又接廣告又推掉晚上的工作。那麼急著回家跟他發生些什麼嗎?”
“徐菲,如若你有那方面需要,只要你開句話,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徐菲只感覺一陣反胃,反唇相譏道:“呵呵,堂堂神翼的首領這是惱羞成怒嗎?守著我三年居然輸給一個半道閃出來的男人?讓你自尊心很受損吧?高輝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位高權重能隻手遮天,我還不怕你了!”
她臉上一副絕不屈服的表情,切底是激怒了高輝。
高輝臉色一沉,表情再也不是之前在徐菲跟前溫柔體貼的那個男子,臉上的陰險可怕表露無遺,他語氣僵硬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