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盧松露白森森的牙齒,還不忘對他眨巴著眼睛放電,咧開嘴巴笑著說:“況少,像我那麼英俊的美男子,要是臉上多一個疤,指不定更MAN,粉絲們更喜歡。”
“指不定,我會更受歡迎。”盧松笑著又補了一句。
然後全場的人都快暈倒了。
見過自負的,沒見過像盧大天王那麼自負的。簡直是極品中的戰鬥機!
“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還有臉說MAN!”作為軍官的況少,真心是看不上小白臉,如果讓他挑兵,絕對不會選這樣的人。
“喲,又扯遠了。況少不會是捨得讓依涵寶貝自己一個人去把活全給幹了吧?”盧松邪魅地笑著,望了眼戴依涵說:“我的依涵寶貝,從小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以前是她哥哥疼在心尖上,以後得由我來把她疼在心尖上。所以像這些活,我可捨不得讓她去做。”
看他一副儼然戴依涵就真的是他未來老婆一樣,連望過去的眼神都是帶著寵溺的。
戴依涵頓時明白了,盧松,他是故意的,故意讓況雷霆發怒,然後好等況雷霆出手幫忙。
“所以說況少,既然你並不想幫她忙,你就不應該防礙別的男人對她獻殷勤,畢竟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嗎?”盧松笑著望向況雷霆,然後又靠近他,聲音壓得有些低沉繼續說:“要不然,況少就不會那麼寵愛戴大小姐了。”
他是想擺明車馬的來挑釁。
況雷霆望著盧松臉上的那抹笑,心情極其不爽。
從小,他便看不得別人要他東西的主意。更別說打戴依涵的主意。
戴依涵靠著他寬實的胸膛,身體都很明顯的感覺到況雷霆全身僵住,還滿是戾氣。
那股殺氣騰騰的,冷得連已經習慣了的戴依涵都覺得史無前例。
她擔心地望了眼盧松,為怕這二人真的打起來,她扯了扯況雷霆的衣服說:“算了算了,我自己弄吧。”
況雷霆卻面無表情的望著戴依涵,漫不經心的說:“讓我來。”
“啊?!”戴依涵愕然的望著況雷霆,她沒聽錯吧?感覺都有點消化不了這三個字了。
“你不是一直不屑男人入廚房做家事的嗎?”戴依涵小聲嘀咕著。
況雷霆咳的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眼神望向別處。
他只是不屑小白臉總是給戴小強做吃的,來討好戴小強罷了。他剛入部隊當兵時,爺爺為了煅煉他,可是先把他扔進炊事班的。
盧松咧著燦爛的笑臉對戴依涵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人便坐在蔡淼淼身旁的空椅子上。
戴依涵頓時明白過來,盧松與況雷霆起爭執,無非只是想讓他幫自己幹活罷了。
她對盧松眨了眨眼,比了個謝了的手勢,況雷霆馬上便把她的臉給轉過去,再看這小白臉晚上回去得洗眼了。
狠狠瞪了一眼盧松,況雷霆便擁著戴依涵走開,讓她遠離小白臉。
盧松一直笑著目送戴依涵,直到她的身影讓阻隔物擋住,他的臉才跨下來,失落的把自己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
他那英俊絕倫的臉皺在一起,竟然有種孤獨的感覺。
蔡淼淼唉了一口氣,丟了一顆糖給盧松,把椅子轉過來,面對著他坐說:“看來盧大天王這是丟了心了。”
盧松拆開糖紙,塞進嘴巴里漫不經心地說:“這是什麼意思?讓我用糖來治情傷?”
他把玩著精美的糖紙,都說每一顆糖都去了該去的地方,可是,他口中的糖有點苦。
是愛情的苦澀。他終於是動了真情了,不是嗎?
“呵呵,以蔡總監的觀察,你覺得我能成功嗎?”盧松苦笑地望著蔡淼淼問。
蔡淼淼只是微笑著看著他說:“我設計這個遊戲時,心裡還想著,裡面有一百零八間房間,而只有還不到十分之一的機會,要怎麼才能找到對方呢?可是,況雷霆的話雖然是說得很粗,但是卻表明一個道理,那麼多年來況少其實並沒有大家所傳言的那樣討厭戴依涵,相反,他不但不討厭,還非常瞭解她。”
他說戴依涵只喜歡簡單的東西,並不是她無力欣賞,而是因為間接的反映她的內心追求。
簡單,直接。
“所以說,這個遊戲,雖然只是開門,就有可能找到你想找的人,但是其實裡面還是非常有內涵的,如果一方並不真正瞭解另一方,又怎麼能在不到十分之一的機會中脫穎而出?”蔡淼淼似笑非笑的說著。
話說得漫不經心,但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