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輝同情的望了一眼楊亮,像讓況雷霆威脅的滋味,他也償過。也只有事情關係到戴依涵,況雷霆才會變成狼。
一個什麼手段都用得出的狼。
像上次,就因為在北嶺山,戴依涵受了傷,況雷霆便責怪高輝緩助不力,各種手段的打擊高輝,以至高輝吃力不討好的還要花了兩個月才喘過氣來。
如果這次,因為楊夫人的事情,而使得戴依涵有些什麼損失,以況雷霆那麼涯眥必較的性格,肯定會連帶楊亮也一起遷怒。
到時候,就算是廖老出面,也未必能讓況雷霆吞下這口氣,屆時,指不定整個楊氏,都得付出血的代價。
楊亮迎接況雷霆的眼神,但那抹陰冷,狠凌,卻有一種肅殺的恐怖。
聽況雷霆的意思,是覺得廖娜的失蹤,與楊亮有關了。
楊亮冷笑的大膽與況雷霆對視,他楊亮,是商場上的殺神,是不能懼怕況雷霆的。
他擔心廖娜,像廖娜這樣沒經歷過風雨的,現在天色也慢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害怕。
楊亮心煩躁得很,他站起來往外走去。
況雷霆哼了一聲,也站了起來,他厲聲問道:“剛才你們說戴依涵往哪邊走了?”
蔡淼淼見況雷霆有想去尋找的意思,趕緊回答說:“在屋子的走道,楊亮說他們在那裡打過照面。”
“嗯。”況雷霆冷冷的應了一句,便往屋子裡走。
蔡淼淼派了兩個攝影師拿上手電跟上,務必要注意安全互相關照。
她的這些攝影師,有些還是以前做過戰地拍攝的,所以還是有野外應變能力的。
而況雷霆就更不用說了,他本身便是天翅的領導人,實戰能力自然就不用說了,更且還有高度的偵察敏感。
果然,況雷霆很快便從走道了走到底,又找到了戴依涵走出去的那個小後門,慢慢的跟隨著腳印走,沒走多遠,便看到地上坐著的戴丹丹。
“丹丹?你怎麼在這裡?”況雷霆吃驚的問:“戴依涵和楊夫人呢?”
“雷霆,我腳歪到了,你抱我回去吧。”戴丹丹可憐兮兮的望著況雷霆說。
她望了望戴依涵讓帶走的方向,黑暗中什麼都沒看見,她本來是一直都躲在戴依涵身後的,戴依涵讓她把手電偷偷撿起來,可她撿起來把燈光開到最大,扔向正與野人打鬥的戴依涵,沒想到野人便發狂了。
嚇得她趕緊跑,結果扭到腳,而戴依涵讓帶走了。然後她一直叫喊都沒人回就在,只好坐在這裡等人來救。
只是她才不會主動告訴況雷霆戴依涵的去向呢。
“你怎麼在這裡?你是與戴依涵一起往這邊走的對嗎?”況雷霆望了望地上凌亂的腳印,地上還有打鬥過的痕跡,以戴丹丹的膽子,絕對不可能敢動手。
戴丹丹一下語結,她低著頭,說:“嗯,她和盧松一起走了。”
戴丹丹還故意的不把野人的事情給說出來,她永遠只會挑能激起況雷霆的點來說。
但她也沒說錯啊,只是戴依涵讓野人帶走,而盧松只是追著去了罷了。
果然,成功的挑起了況雷霆的憤怒,他的臉色陰寒如冰,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狗男女!”
“雷霆,你把我抱回去吧,我肚子餓了。”戴丹丹扯了扯況雷霆的衣服,望著他乞求道。
況雷霆拿手電照射著她的腳腕說:“我看看腳扭到哪了。”
突然把手電遞給戴丹丹說:“你,照著。”
然後大手握住她的腳腕,用力一擰,“啦”的一聲,清晰的骨頭響動的聲響,戴丹丹痛苦地“啊”的叫了一下,額頭上冷汗直冒著。
“好了,你站起來走走。”況雷霆把她扶起來說。
像他在部隊裡十幾年,幾乎什麼傷都受過了,而且在野營訓練時,很多傷都是自己處理,像戴丹丹這樣只是扭到個腳罷了,小意思的很。
戴丹丹走了幾步,微笑著說:“真好,不痛了。走吧雷霆,咱們回去。”
況雷霆拿著手電,低著頭觀察著地上的腳印說:“你讓一個攝影師先把你送回去,我要去找戴依涵。”
戴丹丹的笑容有點僵住了,她點了點頭說:“那好,我也一起去。”
她望著況雷霆的側臉,濃厚的眉頭緊緊的鎖起,他正在思考著。而高挺的鼻樑下,兩片薄唇緊合在一起,如刀削般的俊臉透著硬漢男子特有的氣質。
他真的很帥,總是那麼容易的就勾動她的心。
你說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