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纏綿悱惻的,況雷霆進入了她,而她卻難得的感覺與他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唯一一次,讓二人都同時感覺到很享受的甜蜜。
況雷霆溫柔的侵佔,在她耳邊細語:“很好,戴小強,別跟我倔,別鬧,就這樣,要溫柔點對我,乖一點……戴小強……”
他不斷地吻著她的發,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鎖骨……
黑夜,在沉淪。
那蝕骨般的纏綿,曖昧溫情地燃燒。
夜,柔情似水。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況雷霆帶著滿足睡去,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著戴依涵。
戴依涵早上一直在車上睡覺,現在反而感覺到難得的清醒。
她在況雷霆的懷裡,望著像嬰兒一樣熟睡的況雷霆,他那刀削般的俊臉,放得很溫柔。
戴依涵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撫著他的臉。感受著他臉上的溫度。
她也不知道,像現在這樣的時光,二人能走多久。
她指尖撫著他,心卻是擊痛的,撫過他的鼻子,他的薄唇,明明只是溫柔的愛撫,卻不斷的讓自己的心抽痛。
這種是她自己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痛。
從她發現自己喜歡他起,也就是那場大火開始,她便一直不要臉的追著他跑了,大膽地說愛他喜歡他,可是他卻總是那麼討厭她嫌棄她。
她追著他,他罵哭她。於是,哥哥便與他打起來。
她追不上他時,哥哥也會想辦法讓她追上況雷霆。然而,惹來的卻是讓他更加討厭她。
糾糾結結的,十幾年這樣過,現在,她不想過得那麼痛苦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了。
愛得如此痛苦,愛得如此扭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戴依涵落下一串淚水,她撫過況雷霆的指尖卻挫了挫他的肉,如果可以,她還真想殺死他,好求解脫二人。
正如況雷霆今天說的那樣,他早就想殺死她了!
“戴小強……”況雷霆不滿地喃喃地叫了聲,人明明是睡著的,還伸出手來撩開她的手,然後把她再緊緊地抱在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肩,又繼續安心地睡去。
戴依涵一直不敢動,她等他睡著後,才舒了一口氣。
他睡著後,全身放鬆了,戴依涵才敢輕輕的把他的緊扣著她腰的手拿開,又悄悄的起來,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大沙漠的夜空,滿布著星雲。
很久沒有看到過那麼美的星空了。
照得沙漠灘都帶著幽藍色,很是詭異。
不遠處的火堆已經慢慢的熄滅,還有些星點的火光。
四周安靜得沉寂,舉目望去全是起伏的小沙丘,在離火堆不遠,一個孤獨的背影顯得這詭異的夜,總該是增加了些寂寞。
盧松正幽魂般坐著,拿著瓶酒,獨飲。
“喲,看來盧大天王這是要學李白同學了,舉杯邀月詩百篇?”
戴依涵打趣的揶揄著他,走到他身後去。
盧松微笑著望著戴依涵,他那英俊不凡的臉帥氣地勾起一個弧度,故意舉起他的酒瓶說:“說得太對了,本來還想悄悄地進行的,結果讓美女發現了。”
“指不定美女在側,詩興更濃啊,到時候寫出佳作來,我是不是得要討個紅包?”戴依涵坐在他身邊,一對好看的丹鳳眼故意向他眨了眨。
盧松噗地笑了出聲,反過來打趣戴依涵:“你跑來與我獨處,不怕讓你男人發現了?到時那野蠻男人把我碎屍和成沙子,我可就冤枉了,我還想活著教我兒子怎麼溝妞呢。”
敢情盧大天王,就是因為害怕況雷霆把他碎屍荒野,所以這兩天來不敢那麼囂張的招惹戴依涵的?
戴依涵淡淡地笑了笑,說:“這裡不還有幾個未婚的女子嗎?或許你可以像約上一炮,以解寂廖啊。”
盧松苦笑的望著戴依涵,問:“蔡淼淼?還是藍月?我靠,還是算了吧。”
一個那麼霸氣,怎麼駕馭得了?一個又那麼腦殘,腦容量明顯不夠。
戴依涵看他那麼糾結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讓盧松更鬱悶的,他揉了揉她的發,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說:“不帶這樣捉弄人的。”
二人又像好朋友一樣,互相取笑了幾句,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玩了一會,盧松喝了一口酒,瞄了一眼戴依涵問:“你怎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陪我數星星?不會是又跟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