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盧松的臉色有幾分失落,聲音低落地問:“依涵,你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嫁給了況雷霆?”
“呵呵。”戴依涵自嘲地笑著說:“我還以為這事已經是街知巷聞了。我從病房裡出來,一直到餐在廳,都感覺到了惡意的眼神,怕且在我昏迷期間,江湖上不知道是為我掀起了堪比性醜聞,豔照門等還要威力強勁的新聞呢。”
盧松微微一笑,低著頭望著戴依涵的雙眼,一本正經地問:“我不但是來求證的,我還想來問一下,我是否還有機會?”
戴依涵撥了撥她的短髮,收起笑意說:“我和他,是法律上的夫妻了。”
盧松臉上的失落難掩,他的心,居然會覺得痛,痠痛。
從那次宴會後,他就一直默默的關注著她。
得知她受傷後,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混進病房裡看她。可是況雷霆的那些人把守得很嚴密,根本沒有要會。
好不容易有一次,花了點錢給一名醫生,然後裝扮成醫生的助手,只為了混進她的病房裡,看她幾眼。
看到她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他心疼得要死。
明知很難混進去,可每天都堅持跑來醫院,等待機會。
所有新聞報紙上,都說她是個挖姐姐牆腳的小三,可是,他就是不相信,那麼善良開朗堅強的女子,怎麼會是新聞上所說的那樣?
但是,也是因為他是公眾人物,所以知道,媒體上的水份很多,所以一直想等機會向她求證。
她連掩飾都不想掩飾,直接承認這是事實。
他痛。
他真的遲到了嗎?
盧松輕輕一笑,說:“戴依涵,我最近要準備做逆襲之愛上有夫之婦,的真人秀了,很榮幸的通知你,你便是真人秀裡的女主角。是不是感覺非常驚喜呢?”
戴依涵馬上便僵了一下。
盧松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戴依涵,別以為我是在說笑,我告訴你,自從上次見了你後,我每天都會想起你,我剋制住不讓自己來找你,是還不清楚自己到底對你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結果當我認清楚自己的心,卻得知你受傷了。可是戴依涵,我告訴你,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他雖然像是放蕩不羈的說得好像玩世不恭,但是他眼底的執著,卻是毫不修辭的。
“盧、盧天王,我靠!現在才是秋天,愚人節沒那麼快來好嗎?”戴依涵有些接受不來。被表白了耶!
只是,哪裡來的驚喜,簡直是驚悚好嗎!
但是看著盧松一臉的真,以及赤誠的雙眸,戴依涵便沉默了。
“依涵,我會給你時間,我們先做好哥們,好朋友,知己!你如果不喜歡和我相處,可以直接告訴我,但是不能逃避,好嗎?”盧松溫柔地說著,閃著光芒的雙眼定定的盯著戴依涵。
“行。”戴依涵點了點頭,屈服於他的一副赤誠。
“OK,走吧,我帶你回去。”盧松輕車熟路地要從電梯出來,推她回病房。
可戴依涵突然靈機一動,她說:“我帶你去一個很漂亮的風景區,你敢不敢去?”
“什麼敢不敢!今日我就陪你上刀山,下油鍋!”盧松說完,按下負一層。
與戴依涵從餐廳鬧不快的況雷霆沒有走遠,他正在醫院的草坪上煩躁地抽著煙。
幾支煙下來,心裡的鬱積才稍為散去了些。
“雪狼!”況雷霆半眯著眼叫道。
站在幾米外一直為首長站崗的雪狼小步跑過來。
“戴依涵沒穿鞋子,叫一個兄弟下去把她帶回病房。”
“是!”雪狼應道。
的電話確認了幾句,雪狼說道:“老大,嫂子在幾分鐘前已經離開餐廳了,有兄弟下去看過,說是有人看到她自己離開餐廳,然後一個男子把她送上了電梯。”
該死的死女人,那麼倔強該她吃苦。
況雷霆剛才散去的鬱積又回來了,比剛才更鬱悶的,又拆開煙盒抽了一根菸出來。
那麼涼的天,她居然還光著腳走回去,她身上還有傷,大腿還有幾塊磨傷,小腿還黑了一塊!
她服下軟會死嗎!自討苦吃。
“再打個電話問下病房的兄弟。”況雷霆說。
況雷霆吐了一個菸圈,她昏迷了又鬱悶,她醒來了更鬱悶。
她沒醒來,他每天都抱著她才能入睡。每天晚上,都是他親自照顧她,害怕哪天看得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