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師傅提點,這才記得幾年的那天,不過因為師傅結好了許多資質優秀的修士,所以自己一時沒記起來,經靳秋提醒,再一回憶,總算想起,說道:“原來是寒秋道兄,多謝師兄援手,只是如果只有我一人苟活,如何對得起道友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弱師兄。”
說著便堅定起來,沒有絲毫要動身的樣子,而且看向不遠處被那飛天血蛭吸食的差不多了的弱師兄的屍體,更是悲從中來,要與活著的兩位道友共同進退。
那邊聶刃更是不屑的說道:“看來真是舊識,你叫寒秋是吧,不過別人可不怎麼領你的情,給過的機會絲毫不珍惜啊,多麼美好的友情啊,為它生,為它死,可惜修真界講得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這是自尋死路,像他們這樣,就算今天不是死在我的手上,早晚也會隕落,不如便宜我的寶貝血蛭,還能做點貢獻,何樂不為。”
青雲等三人中一個器宇軒昂的昂揚大漢氣憤不過,通紅著眼睛盯著聶刃說道:“你這邪魔,心狠手辣,喪盡天良,弱師兄命喪你手,我等絕不苟活,就是拼死,也要為他報仇。你這等禽獸不如的東西怎麼知道友情的可貴。青雲兄,諾嚴兄,我等當同進同退,誓殺邪魔。”
青雲被這話一激,也是同仇敵愾,誓不後退,大聲應好。而邊上的諾嚴則有些色厲內荏,底氣不足,極其小聲的對昂揚大漢說道:“莽揚師兄,現在敵強我弱,好在有青雲兄的舊識抵擋,而且是凝元境界的厲害修士,不如我們三人後退,讓那位寒秋道友阻敵,免得拖累他。然後我們去請出各自好友和青雲的師傅,再來尋這邪魔報仇如何。”
青雲聽到這話又有些猶豫,因為諾嚴說的確實有道理,他們現在實力低微,確實難以對付那邪魔,而他們中最厲害的弱師兄都遭了毒手,何況是他們。
但莽揚聽到這話,先是瞪了諾嚴一眼,然後降低聲音說道:“這怎麼可以,我們雖然實力低微,正面對敵不行,但側面幫助那位寒秋道友不行嗎?況且就是沒有那寒秋道友出現,我們也要抵抗到底,弱師兄待我等如何,不用我說了,現在連他的屍體都搶不回來,如何對得起他,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此時撤走,萬萬不可。”
青雲此時又堅定起來,隨後說道:“莽揚師兄說得對,我們定要留下來,哪怕作用不大,也比狼狽而逃來得好。”
其實三人在那裡商量談論,無論是靳秋還是聶刃都聽得一清二楚,因為凝元修士的聽覺不是說笑的,而且還是在空曠的半空中,更是瞞不是兩人的耳目。聶刃只是嘲弄的呲笑著,似乎覺得非常好笑。
而靳秋則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這三個活寶是怎麼走到一起的,一個愣頭青,一個莽撞衝動,一個懦弱畏敵,卻是不知道那死去的弱師兄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過也只是如此,不論是靳秋還是聶刃都不怎麼在意這三人,對他們這樣的頂級凝元修士來說,三個小小的先天修士隨手就收拾了,而在靳秋來之前,聶刃也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用意,在逗弄三人,根本沒有出重手,不然的話,不等靳秋前來,三人已經步了那弱師兄的後塵。
靳秋瞥了一眼那吸食完所有血肉的飛天血蛭回到聶刃身邊,這才說道:“聶刃師兄現在算是準備好了吧,再多說也是無益,手底見真章吧,要是僥倖不敗,還請高抬貴手,要是我敗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聶刃這才正視對方,沒想到自己拖延時間讓血蛭吸食血肉的舉動,居然沒有瞞過,而且還配合自己,沒有點破,更沒有提前發動攻擊,看來不是對自己信心十足,就是迂腐的可怕。到底如何,一試便知,況且自己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有這樣的膽量,敢在知道自己底細的情況下,依舊敢正面鬥法。
不過就算他之前突然動手,自己也不怕,如果沒有幾分手段,只靠這飛天血蛭,自己也不會有這偌大的名聲了。
聶刃狂傲,但絕對不是無腦之人,更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聞言也不反駁,而是說道:“看來你的訊息有些過時了,我的寶貝血蛭在以前攻破凝元修士的護體罡氣還要自損精血,只能偷襲一次。現在嘛,剛剛飽食,可以好好的陪你玩玩,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敢這麼鎮定。是紙老虎還是真老虎,馬上就知道了。”
靳秋只是淡淡一笑,從第一次在蒲成那裡聽到聶刃的名字,靳秋就知道這人是個勁敵,但靳秋從來沒有妄自菲薄,這世上厲害的人物太多,不說別的,就是木青冥也同樣是能越階挑戰的高手,而且同靳秋一樣,都是道派真傳,對方的優越感,靳秋沒有絲毫壓力,只是無視。
即便是金丹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