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話,小弟這就安排酒菜,然後叫下人過去看看,相信馬上就有答覆,三哥安心坐坐,休息好了,再見不遲。”
陳三多也不再客氣,而是讓靳風行陪著休息了會,然後又一起吃了頓飯,而那派出去的下人就在其間稟報過了,靳秋正在修煉,不宜打擾,於是他們就安安心心的吃喝起來,這一上了酒桌,三兩杯酒下肚,說話也就隨意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的相互試探,相互計較。
雖然並沒有真的彼此相托,但也沒了之前的那點生分拘束,宴後休息閒聊了一段時間之後,派到靳秋小院門外的下手又來稟報,說是靳秋已經修煉完畢,正是陪著他母親說話。
靳風行當下就要帶陳三多一起上門拜訪,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跟著自己一起站立起來的陳三多說道:“三哥先在這裡坐等片刻,秋弟那裡清靜偏僻,而且屋子也不大,雖然是秋弟的老宅院,他住在那裡也習慣了,沒有換地方,但畢竟不是待客之地,我還是去把秋弟請過來,有什麼都可以說。”
陳三多也是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反正就一樣,我到了你們靳府,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於是靳風行獨自一人來到了靳秋這裡,看到靳秋正在和靳劉氏閒談,顯得興致很高,靳劉氏也是頗為愉快,不時的抿嘴而笑,一旁的靳秋則是微笑著談論著一路上的風景及其少數可說的見聞。把個一輩子沒有出過遠門的母親說得開心得不得了,彷彿她自己也跟隨著兒子一起走過這些地方,經歷過這些事。
看到靳風行到來,靳劉氏還是習慣性的起身相迎,靳秋也只好一起站了起來,不過對靳風行的到來並沒有什麼好感,靳風行先是給靳劉氏劉姨娘請安,然後就直接說道:“風行多有打擾,只是確有要事,陳家三哥,也就是苑兒的三哥陳三多,陪著苑兒今天一起來回來了,昨天苑兒和我鬧脾氣回了孃家,好在三哥明事理,陳家主也是頗為關心我們這些後輩,所以就一起來了我靳家,並且為我和苑兒說和,現在已經雨過天晴,不過陳三哥聽聞秋弟的事蹟,也就順便提出來,要見見秋弟,我也不好拒絕,可否請秋弟跟我一起去見見。”
靳劉氏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想要在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靳府隱瞞什麼事,也許真有幾分可能,但是像家主主母鬧不和的家事,根本就瞞不過去,特別是主母行事還比較張揚,而且下人們也有八卦的心思,不過靳劉氏在知道就連家主的親母也勸不下來之後,也就沒有去說道,畢竟她和靳風行還隔了一層,有些話也不能說的太透,畢竟和親兒子不同,直到今天過來說了這個好訊息,和善的靳劉氏也是真心高興,便說道:“家主能和苑兒和好就好,家和萬事興,這是老輩們傳下來的話,絕對不會錯的,陳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應該是明事理的人家,現在解決了就好,是要多謝謝她孃家人。”
靳風行也是含笑說道:“姨娘說的是,風行會好生招待陳三哥的。”
說完之後,就轉過來看向靳秋,看他有什麼反應。
原來這靳風行方才起身的時候就突然想到,他可沒有跟靳秋事先通氣,萬一把陳三多領過來,出現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好了,兩邊都不好得罪,也不好偏幫那個,而以靳秋的性子,弄不好真有可能使得自己和陳三多下不來臺,所以這才讓陳三多稍等,他用這個時間來先和靳秋溝通溝通,取得靳秋諒解,這才好讓兩人見面。
靳秋聽了靳風行這活,眼中寒芒一閃,不過瞬息就無,倒是沒有讓靳風行看出來,哪怕靳風行一直在觀察靳秋的表情,察言觀色的功夫不弱,但靳秋早以不會情緒外露,更不會輕易讓別人看出什麼來,所以他先不是回答靳風行的活,而是扶起母親劉氏,說道:“母親也坐了半天了,還是先回房間裡休息一下,這些事就讓晚輩們操心吧,而且我還要和家主商量些事,就明天再和母親暢談孩兒的經歷吧。”
靳劉氏很是欣慰的笑道:“好的,好的,你們有事好好談,我自己回裡屋就好了。”
靳秋還是堅持的扶送了一段,和煦的微笑,看著母親進了裡屋,這才轉過頭走進前廳,看著靳風行安然的坐在那裡,靳秋臉色一沉,一字一句的說道:“靳家主,我看你還沒搞清楚一件事,我的作為什麼時候也要你來干涉了。你是要用家主的身份來讓我去給你壯聲勢還是怎的?是不是以後什麼阿貓阿狗的,只要你安排了,我都要見?我想,是不是以往我對你太客氣了,讓你忘記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讓你現在忘乎所以。”
靳風行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頓時凝結,然後臉色鐵青,雖然知道可能會讓靳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