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告訴我,讓我明白了真相,就不擔心我一怒之下,直接滅了陳家,你難道就沒想過這種情況?”
陳家主似乎都豁出去了,也不再害怕靳秋嚴厲的語氣,有些解脫的說道:“有些事發生了,就不會永遠埋藏下去,總有重見天日的時候,而且你也應該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有實力,誰有手腕,誰就能成為主宰他人的人。就是我為了陳家,自願受控於‘神’,就像我對付靳天雲,同樣就像你現在來剷除我,方法各異,形式不現,但本質如一。而且你以為靳家能白手起家,就是這麼容易的,想他靳天雲也不知用了多少見不得光的手段,這才有今日的小家族,才有今日靳家立足的根基。而且每個家族的資源都是有限的,重點都是投入到嫡系子弟身上,對於庶子來說,能保證他們的生活,以及將來有個歸宿,就算不錯了,至於感情,那是提都不用提了,我的感受比靳天雲更深,所以你們父子之間,要說有深厚的感情,我是決計不會相信的。因為靳天雲和我是一類人,再沒有比我們這樣的同類人知道對方的想法做法了。”
靳秋這才明白為何陳家主就這樣直言無忌的陳述靳天雲枉死的秘密,而完全不擔心靳秋多麼大的反感,因為在陳家主看來,既然已經暗算過靳秋,就是再多加上一個靳天雲,也不過是多一條罪責,而且陳家主也沒認為這許久前發生的事,還能引起靳秋多大的憤怒。
而靳秋雖然對父親靳天雲的感情很淡,但還是有著感激和尊敬,只是經過這幾年的時間消磨,越發的淡了,但並不是沒有絲毫感情。只是現在靳秋臉上沒有異常,仍然聽著陳家主的敘述。
陳家主似乎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其他的他也是不知道,所以說完這些之後,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於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既然是我招惹了你,那麼就用我的命償還吧,希望你不要遷怒陳家,除我之外,誰也不知道這件事,而且自今日之後,陳家就徹底脫離了組織的控制,不會再做這些暗地裡的勾當,而且陳家和靳家畢竟是姻親,希望你看在這個份上,放過陳家吧。這樣我就算是死了,也會安心的。”
然後就滿懷期望的看著靳秋,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說出認可的話來。
靳秋並不理會陳家主的懇求,問道:“也就是說你們組織就是靠這種劫掠的方式,從世間裡得到修行資源,只是這樣廣泛撒網,效果明顯嗎?畢竟你這麼多年,也只是貢獻了幾件而已。”
陳家主對於靳秋的並不正面回答,而是再次提問,也感到無可奈何,只能回答道:“這只是組織比較低層的神使用的方法,至於更厲害的用什麼方法,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而且別看我這些年只是貢獻了幾件寶物,但誰又知道一個神使統御了多少我們這樣的家族。加起來就很可觀了。”
靳秋認可了陳家主的推測,因為他從兩位神使身上搜到的儲物袋裡的東西不少,卻是比一般的修士多很多,就是比起靳秋以前的身家也是超過不少。於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最後一個問題,這兩位神使死在這裡,會不會有‘神’組織裡的修士來追查,會來什麼實力的修士,你清楚嗎?”
陳家主想了想,這才不確定的說道:“按照組織的規矩,每位神使都有各自的地盤,輕易不會越界,所以應該不會有人追查,也沒有線索追查,因為神使們對各自的秘密都保護的很好,除非關係很好,而且沒有利益衝突,才會找對方幫忙,因為神使掌握的下線,也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家族,都是他的私人資源,不會洩露,只會記在心裡,不記錄於任何紙面之上,所以我才說陳家有機會脫離,因為我們直屬田神使,其他人並不清楚,而另一位關係最好的瓜神使也一起死在這裡,恐怕就真得無人知道了,而其他關係一般的神使也不會為他們兩人冒險。但也不是絕對,只是很大的可能,無人追查,最多就是過了許久,組織才會派新的神使來接手這一片區域,重新拉起關係網罷了。”
靳秋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他能輕易的殺掉兩位先天修士,但一個龐大的組織如果真的認真起來,那後果相當嚴重,最少這裡是不能呆了,而且母親也必須和自己一起離開,但既然這個‘神’組織的勢力這樣繁密,很難不被他們查出來自己的去處,就算自己能多次打退,只要疏忽一次,就麻煩了。好在都是單線聯絡,只要斬斷了陳家這條線,威脅就減到了最低。
聽到陳家主的確定,靳秋總算放下心來,只要不是整個‘神’組織的追查,就算有些和那兩人關係不錯的修士來找他的麻煩,也足夠對付過去了,因為關係相近,修為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