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元神真仙 作者:雙曲線

年不知姓名,不知來歷,居然是個什麼都查不出來的外來人,最後還是葉府能量大,總算查出這少年曾隨過葉家的商隊,和商隊護衛張南有些熟稔,並派出張南和劉魁劉頭去出面解決。

酒樓,靳秋所在小院,松樹下的石桌,靳秋和張南劉魁二人相對而坐,喝著茶,品著桂花糕,一副悠閒模樣。

張南喝了一口茶,頓了頓,這才開口說道:“小哥,有數日不見,那日匆忙,還不曾得知小哥姓名。”

靳秋看著他,微笑道:“這秋日風寒,你就叫我寒秋吧。”

張南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嘆息道:“寒秋小哥,那葉三少爺年少魯莽,衝撞了小哥,是他不對,可是小哥做的太絕,讓葉府下不來臺,這又何必呢?”

靳秋灑然一笑:“那葉三魯不魯莽先不說,既然帶人來找別人麻煩,就得做好被別人教訓的準備,既然欺人,就會人欺。”靳秋本不想說,但對這張南還有些善意,還是需要辯上一辯。

張南頷首,說道:“這卻是的。”

“這葉天龍先是縱馬衝街在前,帶人圍攻在後,可曾想過自己有何不對,可曾有人約束過他!”

張南眉宇之間,皺了皺紋,想了想,有些艱難的說:“不曾。”

靳秋平淡的說:“既然如此,他帶人來攻,你要我束手待斃不成?”

張南的確是坦蕩君子,他無法在情理上說個不對,又不願虛言應之,想了想,說道:“這是葉三少爺的過失,府上已經責過了,你既然能應付那些護衛,又何必說那些侮辱之言?折了葉府的顏面?”

“再說,這裡是葉府的勢力範圍,你如此行事,太不應該,而且那區區小事,何必斤斤計較?你有如此武功,若是跟我去葉府,我拼了性命不要,也必保你,只要低個頭,道個歉,保全了葉府顏面,你也不必再受威脅,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張南苦口婆心的說著。

秋風陣陣,松樹‘沙沙’作響,看著眼前這人,小小少年就已有如此氣度武功,將來成就豈是非凡,所以才如此說。

若是此人能跟自己去葉府,家主必是就此作罷,定會拉攏,如此人物,世上難有,多一個都是財富。

靳秋聽了這話,笑了:“原來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在啞然失笑中,靳秋說道:“你的擔保,其實我是相信的,你能在當初幫助一個陌生人,人品信譽都是無可指責,沒有人懷疑。”

靳秋並不懷疑他的決心和信譽,世上有這種人。

張南聽了,剛露出喜色,就聽這少年,用一種平淡的詢問口氣說道:“不過,擔保也要有相應的份量,你算什麼人,敢擔保我的性命和前途?”

任何言辭都不及這話鋒利和決絕。

自己是什麼人,是求長生,問仙道的修真者,就算是一千一萬個張南的性命和信譽,比的上我一根指頭?

擔保用在這裡,簡直就是笑話。

自己要是答應了,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張南頓時臉色鐵青,他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靳秋的意思——你配擔保我嗎?

他終於站了起來,怒斥道:“狂妄!”

這句話一出,一股殺氣浮現,而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劉魁也站了起來,拔出刀來。

“狂不狂妄,大不大膽,於我們來說,只在實力上。”靳秋緩緩站立起來:“張先生前來,一就是希望化解恩怨,拉攏於我,再一個要是談不成的話,你身邊這位一流高手就要動手,你說是也不是?”

張南本來鐵青的臉色,聽到這時,長長的嘆了口氣。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明則無話。

話說道這份上,都明瞭了,再用虛言,就是無用可笑了。

但這聲嘆後,張南的一切情緒,都隨嘆息而去。

他是義人,忠人,厚道人。

在沒有尖銳本質衝突時,他對靳秋還是有著好感的,畢竟救過自己,所以一知道打傷葉三少爺的人是他,馬上就過來談判,希望能化干戈為玉帛。

但是一旦有了本質的衝突,就不在是靳秋和葉三少爺的事,事關葉府在嶺南府的威信,如果連一個小小孩童都收拾不了,還怎麼壓制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那他張南包括老婆孩子都依附於葉家生活,他必須堅決的站在葉府的立場上,毫不留情,也要將靳秋拿下,或殺或擒或囚。如果殺了,他可能年年都會上墳燒紙,如果被擒,他會努力說服他低頭認錯,歸附葉家,如果被囚,那會經常拿著好酒好肉去看他。

但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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