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懷事做絕,也要強佔個理字。
不過不知道是修煉的不到家,還是他性格如此,最後一句‘自斷一臂’暴露了他的兇狠歹毒。
要知道普通人如此殘疾,生活就會不便,修士殘疾,那就絕了大道之緣,一般的功法根本不可能修煉到頂峰,因為這些道法就是按照人體小天地琢磨而來,除非轉修那些奇功怪法,否則就是與大道無緣,算是被斬斷了道途。
這對於像靳秋這樣的修士來說,並不比讓他去死更殘忍,因為身死道消,身殘道絕。幾乎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那陰鷙中年根本就不想要靳秋安然離開,也暴露出他對靳秋的殺意,這在還沒有得手之時,就洩露出自己所想,卻是有些不妥,或者就是這陰鷙中年逼迫靳秋,好一舉滅殺,再要拿到什麼東西,豈不是輕而易舉。
陰鷙中年聽到靳秋的反擊之言,神色一厲,低喝道:“上,全力誅絕。”
而一直站立在陰鷙中年身後的三人早已經蠢蠢欲動,聽到命令,三人如出籠猛虎,氣勢兇猛的撲向靳秋,三道冰錐從三個方向刁鑽的攻向靳秋,居然都是冰系修士,三位一體,再加上配合默契,對時機的把握也是非常準確,顯然是配合長久的老搭檔。
這三人的法術攻擊,營造出了不輸於一位冰系凝元修士的多重攻擊,如果是普通先天修士遇到這樣的攻擊,絕對是不死也重傷的下場,能夠拿出這麼大的陣容對付靳秋,看來背後之人也算下了一番功夫。
只是他們錯估了一點,靳秋並不是普通的先天修士,只不過在水雲坊市這種地方,不需要表現出實力罷了,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反而被看成了暴發戶的愚鈍,看成了好大一隻肥羊,如果這樣的買賣都不動心,世上也就沒有更好的事了。
然而是龍是蟲,只有真正生死相搏,激烈相鬥才能展現出來,並不是簡單的觀察試探就能摸清楚的,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真相都掩蓋在重重迷霧之中,有太多的人做出錯誤的判斷和抉擇。
真相只有一個。
靳秋嘴角帶笑,對於三個先天修士的聯手進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手輕輕一揮,三分冰封劍出手,直接擊碎三枚冰錐,並且循著冰錐的軌跡,逆攻而去,不虧必中之名,哪怕三人都做出了閃避的動作。
來不即驚駭,只是本能的想要避開危險,但只是徒勞,無論他們如何變化,三分冰封劍依然命中了三人的胸口,洞穿了他們的心臟,結束了他們的生命,三人彷彿木頭一樣,倒栽蔥似的跌落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而三聲短促的悶響,也傳進了還在半空中凌立不動之人耳中。
靳秋無什表情,只是冷漠的看著陰鷙中年,收回了施法的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而一旁的李雲修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只覺得心中一跳,眉頭緊皺,神情凝重,但又有些奇怪的看著靳秋,絲毫在一瞬間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而就近觀察全部過程的陰鷙中年就不是心中一跳這麼簡單,而是大驚失色,失去高人形象,驚駭的看著靳秋,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但再一接觸靳秋冰冷的眼神,他彷彿打了一個冷顫,懊惱悔恨的自語道:“小華誤我啊,這哪裡是什麼剛出山門的愣頭兒青,身懷鉅富的小先天。”
心中翻騰起了驚濤駭浪,不禁膽怯的想道:“就憑他這一手,別說是我這樣的凝元修士無法做到,在我的印象中,也只有幾位杳冥大高手才有這麼輕描淡寫但又無可阻擋的滅掉當面之敵。”
“我怎麼這麼倒黴,這一下不光損失掉了我三個最能幹的手下,就是我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問題,該怎麼辦啊?”
就在陰鷙中年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度日如年,臉上不住變色的時候,靳秋開口說道:“你是什麼人,何人背後指使,如何趕到這裡攔截我等,一一說明,或許我心腸一軟,就放過你了。”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巨大好處,根本不需要多言,只是一動手就震懾住了對方,其實方才那一擊儘管是靳秋的三分冰封劍厲害,對付三個先天綽綽有餘,哪怕是三個配合默契,戰力提升不少的先天組合。
但是三人居然只攻不守,倚仗自己三人攻擊一個先天,量對方也不敢攻擊,就是防守都不一定防得住,再加上有自己的老大在這後面壓陣,根本就沒把靳秋放在眼裡,結果被靳秋以攻對攻的招數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三分冰封劍的必中特性,對三個沒有一點防護之心的人,哪裡還有不建功的道理。
所以如果只看靳秋取得的戰績,表面上就是靳秋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