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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硬逼自己兇狠的說道:“如果你連我的命都要,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不答應我,你別想得到任何東西,就算我死在這裡,絕對有人會為我報仇的,比我厲害的人多得是,你就等著追殺吧。”
靳秋喝道:“你只需要回答所有的事,我自會放你離開。若不然,他們三個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對付你也花不了太大的力氣,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靳秋雖然厲聲大喝,沒有弱了聲勢,但陰鷙中年卻是聽出了對方的鬆動,神色一喜,心下幾番電轉,他此時亦知道,自己的那點本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用,也沒有手段掙扎。若不依從靳秋,只能是成為這四具屍體,步手下三人的後塵。
想到自己原本也是家族中的重要成員,只不過是依著情面,也有著跟家族繼承人之一的馮華打好關係,所以來有這麼一遭,原想只是一個先天的小修士,還不手到擒來,甚至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只需在一旁壓陣就可。
或許還可以從中得到不少好處,這樣的話,人情也有,好處也得,當真是一件大好事,當時還在感嘆自己的好運,沒有被其他幾人搶去,哪裡想到居然踢到了鐵板,死了三個手下,損失慘重,也許在家族中的地位都要下滑許多,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有生命危險。
除了大罵馮華不是東西,給自己假情報,也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那馮華還真是狡詐,也許他自己看出來什麼不妥,但又放不下這麼大的誘惑,才託自己出手,這樣的話,成功之後,也只是少一點收益,還拉攏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即便真有意外,對他沒有半點損失,想到這裡陰鷙中年不禁悲從中來。
但眼前的事還要解決,畢竟關係者自己能否逃脫,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
陰鷙中年思忖許多,最後這才狠了狠心腸說道:“若我講整件事情說出來,你真肯放我走麼?”
靳秋喝道:“就你這樣的水準,捏死你不比捏死一隻螞蟻簡單,如何放在我眼裡?只要不讓我以後看到你,放你走又如何?”
雖然靳秋的言語彷彿針扎一樣,讓陰鷙中年十分難受,使他狠狠咬了咬牙,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自知,但心裡卻莫名暢快,彷彿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被搬開了。對方越不是輕視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麼給對方的威脅就越小,再沒有什麼話比這更讓陰鷙中年放下戒備。
不過陰鷙中年也不知是生死關頭聰明瞭許多,還是慣常如此陰險,又說道:“你答應放我走,可是萬一你使詐,讓那人來殺我,又當如何?”
卻是陰鷙中年一指正在一旁觀戰的李雲修。這讓李雲修苦笑不得,他可是什麼都沒做,還是讓人如此誤解,還真是無妄之指責。
這也難怪陰鷙中年如此斤斤計較,對於靳秋和李雲修來說,他們當然是像知道究竟是誰這麼窮追不捨,居然在他們前頭攔截,非要殺人劫財。
但陰鷙中年自己的命可只有一條,不得不盡力獲得保證,幾乎把潛力超常再超常的發揮出來,果然絕境讓人的成長速度巨增。在他想來,既然這一旁觀戰的傢伙能跟靳秋平起平坐,而且關係還算融洽,那麼絕對有不弱靳秋的實力,因為他相信在修真界,從來只有實力相當,才會結交的朋友,實力相差太大,朋友是不長久的。
他一開始還以為這人跟靳秋關係一搬,但又卻不過情面,這才選擇旁觀,而陰鷙中年也不當時計較,準備在滅殺靳秋之後,再集中力量幹掉這人,畢竟搶劫這種事,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
現在才明白,別人根本不是怕他,而是認為靳秋一人足以對付他們了,根本不會等到他出手。
其實這也是陰鷙中年錯怪李雲修了,李雲修也想看看靳秋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如此自信的獨自對付四人。當靳秋雷霆一擊之後,連他也鎮住了。
靳秋皺了皺眉毛,十分不滿的說道:“我說了放你離開,就放你離開,還會假手他人動你,我只說一句,你不動你,他就更不會動你了,趕緊,別廢話了,快回答我的問題。”
陰鷙中年意猶未盡,繼續說道:“可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的話?”
靳秋這次真的怒了,原本想來最好不動用瞳術,畢竟要先得把對方打的半死,然後讓對方處於神魂迷糊,意志薄弱的狀態才能動手,這未免顯得太多麻煩,而且自己也只是要弄清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以後有機會再來報仇,並不是完全沒有頭緒,非得用**瞳術來解決。
眼見這人越來越放肆,怒喝道:“你還上癮了,再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