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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的規矩自然要守,但山門的規矩再大,也大不過修真界的鐵律,那就是境界為尊,實力為王。就算是在山門之中,除了師兄弟之間的同輩相親,相對寬鬆的修行環境,同時也存在著低境界對高境界的敬畏,對先達者的尊敬,始終貫穿在修真界的每一個角落。
第二百四十章 詰難
不說不哭不鬧沒奶吃這種話,但如果沒有自己的個性,如何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如何追求自己的道路。很多時候,並非打死打活,真刀真槍鬥法,才是歷練,才是磨鍊。
始終堅持自己,不逾越本心。在原則問題上妥協,屈了本心,這才是最大的損失。
別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事件,但如果靳秋真的畏懼山門規矩,壓服於對手借山門的手段,束手束腳,不敢施展,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從回山門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輸了,既是輸給了敵視自己的人,也可以說是輸給了自己。
靳秋可以肯定的說,哪怕一時能安穩,越到後來,影響越大,越會對自身不利。而且這樣影響絕對是深遠的,深刻的,難以磨滅的。
敢於打破這種對自身的不利,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鬥法,之前鬥過法術,鬥過境界,現在正是斗的意志,斗的智慧,斗的手腕。靳秋也絕對不會退縮,不說這個不知所謂的先天師弟,就算是霜未明親來,靳秋也半點不怯場。
甚至靳秋連最壞的打算都有了,哪怕霜未明的境界到了心劫期,都不會讓他動容,就算真的動手,靳秋也有足夠的把握全身而退,這是重重磨難後自信,對上高一個境界,靳秋也不會畏懼。更何況是在山門之內,只要堅持小段時間,自然會觸發山門的規則。
雖然靳秋不會到了杳冥境界就不知進退,肆意妄為,但也絕對不會任人欺侮,據理力爭也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在這點上,靳秋有著清醒的認識。
所以靳秋很是從容的坐進了竹屋之內,靜靜的等待山門來人處理。至於靳秋到了門內,而這笪姜友卻到了門外,對比之前,倒是頗有諷刺意味,任何事物都是在不斷的變幻之中。
也沒讓靳秋等候多長時間,或者說這種報警符一出,山門之內自有反應,絕對是迅速的很。
兩道人影疾馳而來,以這兩人駕馭驅鳥符的速度,靳秋心下估計,應該是兩位凝元修士,這樣的組合倒是十分合適。畢竟一般互相攻擊,大打出手的,都是新入內門的先天弟子,這不僅是因為他們到了新的環境,容易惹出矛盾,更因為先天弟子的基礎最多,出事的機率最大。
所以兩位凝元修士出手,絕對可以先把爭鬥的兩人甚至多人分開,足夠壓服的實力。當然也有可能兩方都是凝元弟子,那至少也給勉強分開,最少可以拖延局勢,讓更高層來解決就是了。
至於杳冥層次的,不說不可能發生,但只看整個天雲門也才不到二十個,那可是極其罕見,更關鍵的是,即便發生了這種少之又少的事,杳冥修士之間的鬥法,可不是兩三下就解決的了的,自然有時間讓他們報信。
本來就是在內門駐地,距離也不會很遠,所以,從看到兩人的身影,到兩人到場,只用了很少的時間。
而這兩位凝元修士也是十分詫異,落定到事發地點,沒有想象中的激烈鬥法,反而一片平靜,甚至也沒有法術施展的痕跡。這也是靳秋僅僅用了一下‘冰凝’,根本沒有再施展別的攻擊法術,所以場面也是十分的乾淨。
兩人中,一人白衣若雪,臉色霜白,彷彿數九寒天一樣,冰寒冷酷,另一人青衣樸素,溫和帶笑,哪怕是在這寒風之中,也讓人不覺得冰涼。
只件這臉色冷酷的皺眉問道:“怎麼回事,是誰發的警報?”
而那溫和之人只是站在一邊,任同伴問話,只是眼睛朝著靳秋和笪姜友瞟來瞟去,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古怪,不過並不說話,彷彿以冷酷之人為主一樣。
笪姜友彷彿受了天大的冤枉,顯得有些懼怕靳秋,敢怒不敢言,現在好了,彷彿找到了靠山,連腰都站直了些,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是我發的警報,是這名叫寒秋的傢伙莫名其妙的闖到我這裡,然後要趕我走,讓我得新找個地方,我自然不答應,而且我也篤信在我天雲門的地盤上,誰也不敢在這裡出手傷人,結果這人乘我轉身,突然施展法術將我困住,然後擊倒,所以我馬上發了警報,這人太過膽大,居然敢在這裡動手,兩位師兄,一定要嚴懲這傢伙,不然還有誰把山門的規矩放在眼裡,還有誰能安心的在自己的居所修煉。”
這笪姜友就像倒豆子一樣,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