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排斥和靳秋也不確定的敵視。
看到這樣的場面,靳秋就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過現在多想無益,只是穩穩當當的走到華衝面前,一禮道:“見過華師兄,還有這位師姐,以及兩位道友。”
雖然天雲門內並不講究這些,就像上次,靳秋四人就只是聆聽,並沒有太多禮節,只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場,自然要為自家師兄撐住門面,給足面子。
自家同門可以不論這些,但面對外人之時,又有不同。
華衝只是微笑點頭,靳秋這一番作態,倒也不卑不亢,自信沉穩,處變不驚的氣度展現在幾人面前。
華衝點頭示意之後,伸手介紹道:“這位是水雲殿的靜欣道友,這兩位是雪晴師妹和水修緣師弟,今天到我這裡,是要和你商量下,這再次出擊進剿血河魔教之事。”
就在華衝停頓的這一下,那水雲殿女修靜欣突然開口道:“寒秋師弟,這次是我請華衝道友代為說和,便是希望你能和雪晴兩人組隊,以你為主,帶著她去進剿血河魔教的餘孽,不知你意下如何?”
華衝也沒有想到這水雲殿靜欣如此單刀真入,只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絲毫不寒暄客套,拐彎抹角,頗為雷厲風行。既然說開,他也沒有必要廢話,笑道:“就是這個意思,原來的自由小隊兩隊合流,再拋去先天修士,機動能力大大加強,也就不限於各自門派之內。靜欣道友能找上你跟雪晴結隊,也是看好你的能力,你好好考慮一下。”
靳秋初聽那靜欣之言,臉上不變,但心中著實訝然,他怎麼也想不通對方為什麼會找上他。更關鍵的是,經過華衝師兄的介紹,這站立的兩人,不正是水雲殿兩位人氣正旺的修士嘛。
不久前也聽到過這水修緣的事蹟,實力絲毫不差,戰績也不凡,倒是雪晴的訊息沒有聽到多少,但就算她沒有什麼斬獲,需要有人幫襯,完全可以找自己人,那水修緣知根知底,比起靳秋這個還算有些聲名的別派弟子,要合適多了。
但為何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況,資訊有限,難以弄清,既然不清楚,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直接問道:“寒秋十分疑惑,以雪晴師妹的聲名實力,境界道行,完全可以獨自行動,就算預防著可能的變故,找個幫手,有得是人,遠得不說,就眼前這位水修緣師弟,就是合適人選,為何會找上我。”
“其實我這次是來向華師兄說明,想要單獨行動,以求突破的”
靳秋說完自己的疑惑,尤嫌不夠,還將最後一句看似狂妄,但確實是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先在這裡打個預防針也好,再歸來,也許就要以杳冥之境的震撼面對眾人了。
華沖和靜欣畢竟是心劫修士,聽到這話,只是眉頭輕挑,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而雪晴的眼神由好奇變成的驚訝,絲毫沒有掩飾,心中所想,便馬上表現在臉上,沒有絲毫的偽裝。
而給靳秋最大反應的,正是似乎沒他什麼事的水修緣,只見他由淡淡的敵視,變得十分的不屑,甚至輕哼一聲,若不是顧忌上首坐著兩位心劫修士,只怕就要開口顯露出自己的嘲諷。
也不怪他有這麼大的反應,要知道這凝元跟杳冥之間的鴻溝有多大,空口說來也沒個準,只說那些積年修煉的資深凝元頂峰修士,那一個不是被阻在關口瓶頸之處,不得寸進,若是沒有機緣,希望更加渺茫。
更別說他們這些新晉的凝元弟子,那怕是聲名遠播的水幽六傑,郢空四姝,還有他這樣聲名鵲起的新秀,也只是多多的歷練自己,這些人中,沒有一個現在敢說出破入杳冥的話,因為那絕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達成的。
也就難怪旁人會笑話了。但靳秋就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既不慷慨激昂,也不心虛斷續,而是十分平淡真實的說出來了,這是信心所在,不需要旁人置啄的態度。
華衝還在想靳秋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他也承諾過,確實要給靳秋一定的自由度,但就算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應該冒險一個人行動吧。難道他沒有聽到,沒有看到那些很明顯的前車之鑑嗎?
靜欣卻沒有華衝想的這麼多,展顏一笑道:“要是旁人,只怕早就答應此事,那像你這般剖根究底,只是讓雪晴跟著你行動,你還是領隊,好事讓你一人佔了,偏要問個清楚,當真是……”
“不過我就是欣賞你這個樣子,在來之前,也知道了你的一些情況,甚至是調查了絕大多數自由小隊的情況,只覺得你這人行事很有章法,冷靜有謀,果決能斷。最關鍵的是,你這次不僅在激鬥勝利之後,保全了隊中全部隊員,而且還讓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