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那是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就這樣毫無頭緒的遊逛半月多,最後發現求援玉符一直在閃亮,而且直指郢空方向。”
“我當時就想,是不是郢空山出了什麼事,要召回我們,但想到有兩位金丹真人坐鎮,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小修士。再加上出來一趟,一點收穫也沒有,實在是不甘心,就依然四處尋找。”
“也許是老天聽到我了呼聲,終於讓我逮住了一個血教小隊,一交手,才明白這血河魔教的傢伙也是個硬茬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說到這裡他有些黯然道:“後來才知道這領頭的正是血火五徒之一的藍灼,兩個手下爪牙也都是先天頂峰的境界。那藍灼相當扎手,等我擊敗他的時候,我三個隊員中有兩人已經隕落。”
“我當時拼著捱了一記血爆,先滅了那兩個偽凝元的爪牙,而後才斬殺那藍灼。鬥法過程是這樣的……”
而後木青冥便將敵我出招,各自應對等等都說的很是詳細。也想靳秋明白了那藍灼也是個棘手的傢伙,特別是在被擊成重傷,木青冥轉而去救自己人的時候,突然發動,在木青冥斬殺一個爪牙之時,以血祭之法,將另一個爆裂開來,以其精氣精血直接施法,打了木青冥一個措手不及。
靳秋先是安慰道:“木兄不必如此,這非是你之過錯,既然有了前去剿滅對方的決定,自然也要有殺身成仁的準備,這樣的爭鬥,這樣的機緣,本就伴隨著生死,成滅。”
只是說了一句,便話題一轉,不在糾纏於此,問道:“不知木兄回來之後,聽說了藺如意、聶刃和本門楊眉劍的遭遇沒有?”
木青冥聞言,也轉移了注意力,點頭回答道:“方才幾位先回山的家族朋友剛剛說給我聽了。”
靳秋又問道:“那不知木兄對這血火五徒知道多少?”
木青冥還真知道,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你可問對人了,在我擊殺藍灼之前,也算是問過他了,他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倒是十分爽快的說了。”
“據他說,在血河魔教中,血火境之下的,根本就不會拉出來鬥法,只會作為種子培養。而在血火境中,他們血火五徒是透過激烈的爭鬥決出來的,而這些也不是他們的真名,只是因為強過其餘血火鏡修士,便被冠上這五個稱號,叫的時間長了,反而沒有人才叫他們真名,也就成了習慣。”
“而後他們五人又被賜予密法,跟普通血火鏡修士的差距更大,就成了血河魔教中,血火境修士這一級中的標杆。而按照排名,應該是紫火、白炙、黑炎、綠焰、藍灼,所以他算是五人中最弱的。”
木青冥頓了頓,繼續說道:“他還說道,若是我碰到他前面的幾人,特別是紫火和白炙,絕對危險的很。因為他的血系法術的套路跟白炙類似,但要弱上一籌,至於紫火,那已經是一隻腳踏入血靈境,能隨時突破的存在,是五人中無可爭議的第一。”
靳秋急忙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那黑炎的近況?”
木青冥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他只說了紫火跟白炙兩人,其他都沒怎麼提,而後就死了。”
靳秋這才幽幽的說道:“木兄是不是奇怪,為何我獨獨對那黑炎感興趣?”
木青冥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靳秋,顯然是想知道的。
“那是因為許久之前,我還沒有迴歸山門,在外遊歷之時,便無意間撞破了黑炎手下兩人設計下毒,暗中擄掠修士,以煉邪法。只不過當時那黑炎並沒有出面,只是讓手下爪牙行事。”
“只是我後來順藤摸瓜,找到了那黑炎的血池據點,而後他可能是出於沒有成功,走露訊息,打草驚蛇的緣故,自己撤走,被我阻在半路無人之處,而後大戰一場,我僥倖擊殺那黑炎,那時也是勢均力敵,勝的艱難。”
“正是在方才來之前,聯想到先後出現的四個血火五徒的名字,才有此猜想,便來師兄這裡驗證一下。沒想到還真是如此。”
木青冥眼睛一跳,驚訝的問道:“什麼,你許久之前,就斬殺了黑炎,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
靳秋知道說出此事,定然會有這一問,便把自己的顧慮和盤托出。
木青冥想了想,說道:“你的顧慮倒也不錯。畢竟那時的情況也不宜宣揚,何況是這等無人見證之事,怕是找你麻煩的人更多。”
靳秋只是自嘲道:“我在郢空山上可是沒什麼聲名,就是我在山門簡訴一些經歷,都沒多少人相信,更不用說這裡了,獻醜不如藏拙吧。”
而後似笑非笑的說道:“只怕木兄也是如此吧,縱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