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便只能先外去了解一下最新的情報。
不好耽誤華師兄,能去的地方也不少,隨著靳秋在郢空山上四處亂轉,一會到那小小集市,一會又跑到演武會場,最後跑到那巨大石碑之下的青巖廣場,雖然沒有出發那天的壯觀。
但也聚集了不少各類修士,只見世家子弟或圍攏在門派弟子周圍,或者散修眾熱烈討論,門派弟子靜靜的站在不遠處聆聽,或者幾派弟子聚攏一地,小聲的交換各自的情況,分析著目前的局勢。
總之,在遭受嚴重打擊之後,門派弟子,世家子弟,還有散修眾,再無以前明顯的分界,顯得融洽了許多,不過也只是僅限幾個人的小圈子,想必是經歷了一番磨難,才有的戰鬥友情,再沒有什麼,比在戰場上的交情更甚了。
當然,對於其他陌生人,特別是數量最眾的散修,已經部分世家弟子,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戒備,那防備的樣子,就是靳秋才來,就馬上感覺到了。
這恐怕就是那血河魔教收買不如意修士作為內應,坑害了不少正統修士,帶來的後續影響,而且還是十分深遠的,當郢空山修士形成不了一股合力,再也做不到團結一心,一致對外的時候,就已經失敗了一半。
不過靳秋知道,坐鎮郢空山的兩位金丹真人,已經諸位心劫修士,應該也該拿出一個方案,不過,這些不是他關注的重點,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靳秋也沒有這個份量去改變什麼,只能先保證自己和朋友,再多,就是提供一些情報給華師兄這樣的參與者。
靳秋沒認識幾個人,就算他在郢空山上聲名鵲起,也只是最近和事,時間太短,許多人只知其名,不認其人,就算有些認識他的人,放在整個郢空山,也沒有多少。
再加上他回來之後,也沒有公開露面,就直接閉關療傷去了,這還是回來後,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只是附近的幾個修士看了他一眼,便沒有注意了,顯然是認識他的人,便自顧自的聊著方才的話題。
而靳秋也樂得靜立在不遠處,光明正大的聽著談話的內容。而這些正是靳秋想要知道的情報。
“你們知道嗎?前兩天,法相宗的藺如意也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一個完好,沒有像天雲門楊眉劍跟那摩雲派聶刃,一個受傷頗重,一回來就閉關療傷,一個飛天血蛭被滅,自身也受創不淺。總算在水幽六傑中,有個像樣的。他也確實是其中實力最強的。”
這說話之人,神色神秘,這一番話說出來,總算顯得興致高了些,看來藺如意的完好歸來,還是起到了一定的積極作用,當然這也有個名人效應,否則只看裡聚集的人不少,就知道出事受創的不少,但安全歸來的更多。
“你知道什麼,那楊眉劍可是跟血河魔教中的強人交手,這才受傷,還有那聶刃也是這般,據說是血河魔教那邊凝元中最厲害的五個人中的兩個,他們倆運氣不佳,正好碰上,兩敗俱傷,也是難免。那藺如意要是碰到普通敵手,自然能拿下,否則也太名不符實了,這怎麼能相比了,那我也是安全歸來,一點事沒有,是不是也強過他們?”
顯然是另一個不怎麼待見藺如意的修士起了反感,馬上反駁。不說雖然有些似是而非,得到的訊息也不甚清晰,但聽起來,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不,馬上又有一人支援他道:“確實如此,前五天,我就是感應到求援玉符的異狀,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應召集而回,一路急趕,也是距離的近,算是早回來的,這才知曉許多事。沒想到血河魔教這般歹毒,居然用我們的求援玉符設計陷害我們,也是兩位金丹真人法眼如炬,識破詭計,洞悉陰謀,這才緊急召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這裡,他也是一臉心悸,當他回來後,聽到這個事,就非常的震驚,敵人居然反用他們求援玉符,專門設計陷阱,釣魚殺人。
不過,他倒是不敢說上層修士門發下的求援玉符質量不過關,這麼容易就被敵人破解,而且還被其利用,反制的厲害。
只是能迅速的做出補救,他的怨氣也小了許多,至少沒有造成大的危害,至少他還是順利歸來的。至於別人,他現在那還有能力管別人,保護好自己就不錯了。
靳秋聽到這裡,只是嘴角微翹,並沒有多想什麼,這樣的名聲,還是讓那兩位金丹去承受吧,畢竟接下來,還要他們兩人統籌全域性,重新定下對策。
另有一人贊同道:“是啊,我也是被那求援玉符召集而回,一開始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是發覺這求援玉符怎麼一直指向郢空方向,先前還以為是有道友在背後受了攻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