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但雪晴師妹應當不在此列吧。不然也太輕看她了。”
“再一個,那就是這二次進剿,能否允許單獨行動,還是非得兩人一組,不能例外?”
靜欣突然嘆氣道:“本來是不想現在說的,不過既然你一定要弄清楚,那我還是講明吧,免得你心中有疙瘩,即便結隊,也無默契。雪晴她確實是個好孩子,修行神速,在我水雲殿幾代以來,進境之快,無人可及,而且她修煉的雪魄雲水謠功法精純無比,每一步都走的很穩。”
“這也是她有一顆赤子之心,心無旁騖,點塵不染,就是普通的冰水兩系法術,也讓她使得極其靈動,彷彿本能。可以說在你們同輩同境界修士中,絕對不遜色任何人。”
“但就因為她稚子心思,又不知世間險惡,更不懂得人心莫測,所以上次進剿,不僅沒有消滅完敗的對手,險些還讓對方暗算,將手下隊員陷入險境,雖然最後還是靠她挽救,但對方卻能安然無恙的退走。”
靜欣說到這裡,靳秋眼角看到雪晴臉色微微發紅,顯得是對這事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就對她有了個模糊的印象,稚子心性,修行精微,但處理具體的事務,特別是對付複雜多變的人心,只是以自己單純的心去類比揣測,就一定會失卻真實。
說起來還真是矛盾,有這樣的赤子之心,修行起來奇速無比,只怕這雪晴的進境比之靳秋也不遑多讓,還是在平靜修行中,既穩且快,當真羨煞旁人,比之靳秋的險死還生,要平和淡然得多。
只是有著這樣巨大的優勢,缺憾也不可避免,若是在和平時期,並且一直能和平下去,只然是最好,但這個修真界,能奢望和平穩定,不起半點亂局嗎?特別還是有血河魔教這樣的強敵環繞在側,這真得是奢望啊
所以與其保護在水雲殿內,還不如先讓雪晴多少能改變一點,至少現在還有失敗,還有挫折的機會,可以重來。若是以後,道心已定,心性已成,就很難改變了。
這才有水雲殿有識之士,冒著赤子之心染塵的危險與機緣,也要做一些改變,而這不是同門那些呵護的師兄、師姐能做到的,這也是必須找別派之人的原因。
而靳秋就在這次的事件表現出眾,才會進入別人的眼中。
“說起來,這事也不好宣揚,所以才在一開始對你有些隱瞞,只希望你們漸漸熟悉,你就會明白。至於為何不與同門結隊。”
說著,還眼色嚴厲的颳了一眼水修緣,才繼續道:“那是因為我對門下弟子再熟悉不過了,確實沒有一個比你更合適的,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遷就,否則真讓她們結隊,我水雲殿門下幾個弟子,只怕都會讓著雪晴,哪裡會讓她知道該如何處事。”
“既不能太激進,也不能太保守,所以選來選去,也只有你最合適,你能體會到我們這些做師長的心情嗎?”
“看到你方才對修緣無理的挑釁,表現的穩重守禮,不論你是怎麼想的,都說明你絕對是這個最好人選,我希望你能答應,可以嗎?”
華衝也適時的開口道:“寒秋啊,靜欣道友對你讚賞有加,但要說你穩重,怕是真得過譽了,你還問我能不能單獨行動,難道你不知道雪河魔教並非容易對付,先前的教訓還不夠嘛,還是你認為自己已經有了橫行無忌的實力。”
“我在這裡嚴正的告訴你,這二次進剿,必須兩人組隊,如果不是凝元修士中像你們這樣的尖兵太少,兩人一組已經是壓縮了不小地域。三人一組,甚至四人一組也是可能的。”
“你想獨行,不管是決策規矩,還是我作為你的師兄,都不會允許的,你明白了嗎?”
兩人一唱一喝,一人說好話,動之以情,唱紅臉,一個擺事實,曉之以理,唱白臉。靳秋心中無奈,原本想要獨自一人出山大幹一場,只要有足夠的戰績,贏得極大的聲名,那‘晉升’杳冥簡直是再容易不過了,只怕再無一人會眼紅嫉妒,至少不會是主流,這可都是生死相鬥,歷經磨難才得來的。
人們更相信艱難得來的,才是真實可信的,至少是要他們知道是怎麼來的,否則平地一聲驚雷,除了一開始的震驚,而後就是無止境的懷疑妒忌,刁難生事。
但現在不光自家師兄表態,看這架勢,也知道水雲殿跟本門關係不錯,至少是這靜欣師姐跟本門關係非淺,自然不好得罪,況且終究還是要與人組隊,與其找一個陌生,不知根底的,還不如選擇眼前這貌似並無心機的雪晴。
靳秋微笑的說道:“師兄教訓的是,師弟矯情了,也多謝靜欣師姐的讚譽,能和雪晴師妹結隊,是我的榮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