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麻木,路是自己選的,就不要後悔,就要承擔後果。
靳秋定定的看著兩個領頭之人,近了之後,這才看清兩人的表情,灰白冷焰之人神色昂然,氣勢宏大,雖然是兩人站在一起,但人們的注意力,第一時間一定會被這人吸引,就這霸道,肆意的作態,很是強大的氣場。
另一人神色陰狠,兩隻三角眼露出的是狡詐猥瑣的光芒,正在打量靳秋兩人,看得靳秋直皺眉。
雖然對方是六個人,靳秋這一方只有兩個人,看起來似乎對靳秋一方十分不利,但靳秋絲毫沒有這個覺悟,反而先行喝問道:“來著何人,報上名來,寒某手下,不斬無名之人”
那霸道之人雙眼一突,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肆意狂笑道:“哈哈……,這是我聽到過最逗趣的樂子,居然有人敢在我白炙面前放此狂言,就憑這一點,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呼你,你們應該就是天雲門的寒秋和水雲殿的雪晴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了,你們也算是我能看上眼的人物,今天就送你們一程”
邊上血火境修士也賠笑著說道:“白炙說的對,能出動我們血火五徒中的兩人,你們應該感到慶幸,這是何等的榮幸,等到了地府,可要好好感謝我們,你們的性命,我綠焰收下了。”
雖然這傢伙似乎在模仿白炙說話,但無論是神色姿態,還是口氣語調,都十分別扭,完全不如白炙的自然隨意,那還是真的本性。
靳秋眼神一縮,心中暗忖道:“還真是這兩人,看來這血河魔教已經盯上自己了,至於我和雪晴出山後的行蹤,才一天時間,就暴露了,可見對方不僅知道我的行蹤,更是提早進行的佈置,當真是要將郢空山上僅有的骨血精銳摧毀一空。”
靳秋斜瞄著綠焰,絲毫沒有聽到兩人彷彿決定他命運一般的宣言,而是問出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你就是綠焰,不對啊,你和我楊師兄兩敗俱傷,他如今還在調養,你怎麼就活蹦亂跳的,還能出來禍害修真界,莫非你們還有第二個綠焰,反正也不是真名,搞不好前面一個重傷掛了,後面就補上來了。”
那綠焰原本在血火五徒中排第四,但藍灼一死,他就是最末,平時最忌諱別人說這一點,而且就是原來,跟前三之間的差距也不少,血火五徒中,前三跟後二,實力相差不小,他更是一個氣量狹小之人。
現在被靳秋形容成一個可有可無,彷彿隨時能被替代一樣,惱羞成怒,但知道自己一個人衝上去,肯定不妙,因為他們兩人就是奉了教內的命令,特地前來截擊靳秋和雪晴兩人,而那紫火則帶人去截擊木青冥,還有其他幾個郢空山上名氣實力不弱的對手,都有專門的人迎擊。
如此精準的佈置,幾乎是重點突破,沒有浪費一點力量,沒有詳細的情報,幾乎是不可能辦到。
而他們血河魔教每個小隊都對將要面對的對手有著充分的瞭解,所以他知道靳秋和雪晴前次的表現,以及簡單的過往生平,憑他一個,是沒有可能以一對二,但看那白炙似乎沒有馬上動手的念頭,也就停下了蠢蠢欲動的心。
第三百二十九章 一擊
第三百二十九章一擊
但他嘴上卻不認輸,喝斥道:“你懂個屁,我等血火五徒是經過生死決鬥選拔出來的,這稱號代表著榮耀,人死譽消,那裡會讓廢物來接替,老子就是綠焰,獨一無二,至於你的問題。”
“也只有你們這些嬌嫩的廢物,才會受了點小傷,就叫死叫活,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這點小傷能奈我何?只需要在血池中調理一陣,自然就能再殺出來。”
靳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這血池據點,對於血河魔教的餘孽非常重要,遠不是靳秋之前理解的那一點點。
趁著這綠焰有些失態的機會,靳秋突然問道:“你們五人之首的紫火,怎麼沒有出現?就派你們兩人來,太讓我失望了。”
那白炙只是眼神銳利的刺了靳秋一下,但沒有出聲,但那綠焰心中頗不平靜,聽到靳秋的話,立馬就聯想開來,顯然對方也對他們血河魔教的頭面人物知曉一些,並非只有他們明瞭情報的重要性。
但他現在深恨靳秋揭短,而且一副比他們血教中人要高高在上的姿態,到了現在這個局面,居然還坦然自若,嫌他們沒有派出最強的人手,完全沒有遭到截擊應有的態度,這點尤其讓他感到不爽。
也被靳秋的不合作,撩起了心頭之火,嗤笑諷刺道:“紫火當然是去滅掉那害了藍灼性命的木青冥,哪有功夫理會你,況且白炙和我兩人來此,就足夠滅殺你們兩人,別說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