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貨sè,再就是突然從外面迴歸的所謂老資格金丹。
而且還是兩人分處兩地,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總會有的,所以才有了這次聚會。
朱顏有些得意的笑道:“諸位,我得到一個很好的訊息,特地來通知大家。那剛剛給我們幾乎滅mén的天雲mén,居然又誕生了一個金丹,而且還有一個從外面回來的金丹,這可是兩個很好的獵物。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
此言一出,其他三人也十分興奮,不過也只是片刻,就平靜下來,那枯槁的鬼么嘶啞的說道:“你所說當真。”
朱顏十分有信心的說道:“那還有假,這可是我佈置許多眼線才得到的訊息,況且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的住。而且對方大張旗鼓,根本就沒把我們血教放在眼裡,可見這幾年潛伏,對方已經忘記我們了。”
“這樣說來,豈不是我們的機會,上次的收穫全部給教主拿去,到現在他還在煉化,我們也不得不蟄伏,等待教主再進一步,才有機會重新踏入中州,否則有金丹紫府存在,我們可不討好?”
這慢條斯理說話的,正是那風流書生的萬劫。
果然,說到那讓人印象深刻,特別是在場幾人親歷,不得不忌憚非常的法相宗大長老申時行,氣氛就沉肅起來,顯然都回憶起那狼狽不堪的時候,所以也都遲疑起來,那時可是他們氣勢最盛的時候,都大敗而歸,雖然收穫不少,但也差不多回不來了,那可是慘痛的教訓。
隨後因為教主閉關煉化,衝擊境界,他們也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了,畢竟現在對方可都是最少三個金丹坐鎮的存在,哪有可能像上次那樣突襲成功。
上次可是佔據種種優勢,時機,實力,運氣可說都佔了。但也付出了兩死六逃的代價,直到現在,那妖修紫電鳴蛇都只在源林澤tiǎn舐傷口,並且最初的狂傲,已經給那金丹紫府打得氣焰全無。
雖然死的不是他們的人,但兔死狐悲,卻是感同身受。
不過這次的youhuo很大,上次截獲的兩金丹,全部給教主收去,就沒有他們什麼事了,雖然知道這是為了能造就一個對抗那金丹紫府的高手,是為了大局,為了血河魔教能興盛下去,是為了他們以後也有同樣的收穫,但畢竟心中還是有些想法。
現在這個機會,絕對是可遇不可求,要是教主還在,就算得手,他們得到的機會就xiǎo多了。但是現實的情況是那金丹紫府的威脅,要知道上次突襲成功,就是一個突然,現在對方這樣大張旗鼓,按照朱顏的話說,就是完全無視他們的威脅。
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畢竟前例不遠,只有一個金丹,也敢這般,要是沒有倚仗,絕無可能。
太昭神采奕奕的說道:“大妙啊,我們兩人一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兩個金丹擒獲煉化,再有教主,那中州剩餘的幾個mén派,便可逐個擊破,就算是有紫府境的法相宗,也奈何不了我們了。”
枯槁的鬼么還是yin氣沉沉的說道:“你想的太簡單了,方才朱顏所說,那天雲新晉金丹,可是邀請三派去參見金丹大典,其中就有那法相宗的紫府在,若是對方意在我等,以自身為餌,再以那紫府為首的幾個金丹埋伏,那我們去了,只怕就凶多吉少了。”
“以我們跟天雲mén的滅mén之仇,對方絕對做得出來,現在教主閉關,我們實力最弱的時候,去冒這個絕大的風險,很有些不智。”
那萬劫微不可查的輕點了點頭,顯然覺得那鬼么雖然yin沉,但分析的不錯,他從不認為能達到金丹級數的傢伙會是簡單的人物,哪怕只是新晉的,都是厲害角sè,只可高估,不可低估,否則肯定吃虧,上次那樣周全,還給對方以金丹自爆的機會,就是明證。
太昭不耐煩道:“這都是你的推測,試想那天雲mén幾乎已經算是給我們滅了,沒了金丹坐鎮,就算還有不少xiǎo魚xiǎo蝦,維持不住崩潰也是應該的,我們雖然銷聲匿跡,但中州的這幾年的變化還是知道的,大家肯定明白一個mén派沒落,絕對是其他xiǎo勢力崛起的大好機會,他們可不會在意其他什麼。”
“何況沒有切膚之痛,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厲害,時間如刀,什麼樣的影響,到現在,除了那些刻骨銘心的,早就忘卻了。所以我覺得此時那天雲mén誕生金丹,當然要第一時間造出大聲勢,否則衰勢一成,真有人挑頭,燎原之火一旦形成,他們可是會大傷元氣,不值得啊,能威懾還是威懾的好。”
太昭這些話一出,就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