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中偷襲的人,怎麼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那寬靳秋放出一顆血色流星保護自己,也不足以打消敵人偷襲的念頭,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來,要是不抓住,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然而靳秋就是這麼好對付的嗎?就算靳秋受了傷,以他的謹慎,怎麼可能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就地落下,調息起來,未免太過草率了。
靳秋用血色流星擊碎寒冰晶芒之後,很快就脫離了那法術的影響範圍,長笑一聲,凌空飛起,對著不遠處的偷襲之人朗聲說道:“道友好手段,藏得真是深,要不是在下察覺到周圍有些不對,也不會出此下策引閣下現身,當真好手段。”
那人看起來臉色紅潤,眼中精光暴閃,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明強幹之人,只見他紅潤的臉色有些發青,顯然看出來這是一個引蛇出洞的計策,不然在調息之時,驟然遇襲,不可能有這麼快的反應,也不可能這麼舉重若輕的擋下自己的寒冰飛星。
不過那人也是個人物,短暫的時間內就恢復過來,笑道:“我這點手段哪能跟你比,沒想到你之前都是在演戲,卻是騙我現身,當真是好心機。我說你怎麼這麼大意,就這麼大模大樣的原地調息料傷,還以為你是受傷重,在那兩人面前裝模作樣,一待他們一走,就露出原形了。你這手段確實很有誘惑,讓我不得不去咬餌。”
靳秋見對方很快鎮定下來,微微讚許,淡淡的說道:“只是利用你們的貪心而已,不過看你倒是很自信,似乎自認為比方才那兩人還要厲害,不怕隕落在此嗎?”
那人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恢復,說道:“我還沒有那麼狂妄,和陳遙、君天佑二位相比,只不過信心還是有一點的,閣下擊殺東來塵,嚇退陳遙、君天佑二位,恐怕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吧,不然怎麼會放過那兩人。”
靳秋冷俊說道:“有沒有事,你試試就知道了。放走那兩人,自有我放走的道理,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操心下你自個的事吧。”
靳秋之前施展那符寶天晶沙,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對時間拿捏的不到位,而被對方擊中之時,雖然被飛羽流星擋住,但也差點打斷,靳秋好不容易激發成功,卻也受到了衝擊,所以在殺掉東來塵之後,只是給陳遙等兩人壓力,並不動手,放他們回去對付童家,至於最後效果怎麼樣,靳秋就不管了。
而靳秋一碰到陳遙三人攔路之時,就在想,既然這陳遙三人都知道了自己走的訊息,而且能在去路上攔截,別人為什麼不可以,說不定就連童家也有想法,只不過這三人最先跳出來罷了。
這才決定使用威力巨大,但並不熟悉的符寶天晶沙,除了它威力絕倫的殺傷力,能震懾不軌之徒外,最重要的並不消耗自己太多的真元,而是激發這符寶本身蘊涵的威能,而自己只是引導罷了,這就能最大程度的儲存實力,以待變化。
而當時也有眾多施展符寶的有利條件,雖然中間稍稍出了點小意外,但結果卻是完美,而靳秋也不能肯定是否還有埋伏的人馬,與其讓他們在暗中對付自己,不如全引出來一網打盡,這也就靳秋有這樣的氣魄,要是換了別人,恐怕就算明白其中的道道,也是想著怎麼快點擺脫,而不是除去威脅。
而對付這些狡詐的暗手,最好的計策就是讓他們自認為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安心做個好黃雀,還有不上鉤的道理。
所以靳秋做出兩敗俱傷的假象,讓暗處之人以為自己是外強中乾,靠那符寶的一擊之威嚇跑了最先跳出來的陳遙兩人。
而攻擊稍有防備的受傷調息的修士,恐怕就是任誰也不會放過的好機會。
果然還真有人埋伏在側,只是不知道怎麼避開靳秋和陳遙三人的耳目,但更讓靳秋奇怪的是,這由暗轉明的修士似乎還有倚仗,一點都沒有失策的驚惶和處在不利局面的不安。
那麼他的倚仗是什麼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質
靳秋原本是在等待時機,最好是在這人逃跑的時候,背後一擊,能輕鬆的幹掉這個狡猾的傢伙最好。
可是這人卻沒有一點處在下風的覺悟,而是鎮定自如,頗有倚仗。
靳秋也就不急著進攻,而是問道:“還未知道閣下怎麼稱呼。能有膽量伏擊在下,而且讓陳遙三人打頭陣,再伺機出手的人,怎麼也不會是無名之輩。”
那人面對靳秋的激將,面無得色,只是平靜的說道:“寒秋道友謬讚了,在下只是一個小人物,哪能和那三人相比,更不敢在閣下面前稱名氣,只是無名小卒一個。”
而就在兩人看似閒聊,靳秋也沒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