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侵蝕。”
鬱非也知道靳秋定然不會在意,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裡,自然不可將這最外圍出現的低階兇獸放在眼裡,他也就沒有反駁,而是說道:“不會讓道兄久等的,很快你就會看到它們,我想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而後鬱非就不再囉嗦,而是小心翼翼的前行,畢竟別人不在乎,是有實力底氣,他一個先天,可不能大意了,不然即便是在最外圍的兇獸,也足以偷襲成功,至於他死地。
對於靳秋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畢竟敘說再形象,再豐滿,語言的空洞哪裡比得上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親身所歷,與其廢話多多,達不到效果,還會讓自己分心,冒多餘的風險,還不如一默。
又行了一路,道路也越發難走,幾乎沒有現成的路,全都是他們新開闢而來的。就算路上有前人行進時留下的痕跡,也被這源林澤的自然偉力自我修復,時間近的,還有一點痕跡殘留,久遠的,哪是完全看不出不同。
當真是披荊斬棘,這還是他們並沒有全在地上行進,而是立體行進,即便不好飛躍,也會選擇一些疏密較大的地方走,可能是兩樹交叉空隙,也有可能是枝丫中間,更有可能是蜿蜒濁流……
總之,怎麼好走,怎麼不費力,就怎麼走,而靳秋完全相信鬱非,也不使用蠻力或者法術,強行開路,畢竟人力有時窮,還沒有達到真正抗衡大自然的時候,還是省些力氣,畢竟這一路走來,可是不短,真要一路碾壓過去,別說就是靳秋這樣的心劫修士有沒有這個能耐,就能累都能把人累死。
即便是儘量順進源林澤的脈絡前進,還是費了不少功夫,不知道鬱非是什麼想的。但是靳秋覺得,光是這行進,就絕對是考驗人的事,也就理解了,為什麼大家對這裡這般難言,確實是不是簡單的兇獸瘴氣就能解釋的。
身處此間,首先就是客場劣勢,這實力發揮就完全打了折扣,也難怪被這些層出不窮的兇獸壓制,而不是相反,這裡實在是太適合它們生存了,簡直就是它們的樂土。
甚至靳秋不無聯想,心劫修士的戰鬥領域空間,自然是給自己創造最合適的鬥法領域,但是不僅維持時間短,相對粗糙,範圍也不大,只能少數人鬥法佔到便宜。
但即便是這樣,不到心劫,或者說像靳秋這樣初入心劫,還沒有形成自己鬥法領域的修士,絕對是居於劣勢,未戰就被削弱三分。
而這巨大的源林澤,不就可以看現是鬥法領域的放大版,加強版,甚至是完美版。修士入其中,首先就被壓制三分,陷入這個龐大完善的真實戰鬥領域。
這樣想著,突然一聲尖銳叫聲突然出現,而後便是一道風刃襲擊走在前面,正在給靳秋帶路的鬱非。
而後便是一道紫影,直接奔襲,緊隨那道風刃之後,可為是迅即異常,甚至當靳秋髮現的時候,已經不好援手,卻是方才靳秋遐想之際,並沒有注意前面鬱非的動靜,正好遇到突發事件。
而看這突然而來的攻擊,對於並不瞭解的鬱非,靳秋還是有一些擔心,若是折在這裡,那可不是好事,這才剛開始,後面還有正事沒辦。而且自己之前可是說過要庇護的,雖然再無第三人知曉,但畢竟是臉上無光。
好在鬱非老練,絕對不是新嫩,幾次往來源林澤,這經驗可不是蓋的,絕對不是光說不煉的人,在那風刃嘯音一起,他就有了防備,所以第一時間就做出反應,將護身符器開啟,而後一層透明薄膜籠罩全身。
對於他這樣的老煉嚮導,遇到意外的第一時間,不是怎麼去反擊,而是先將自己的防護手段用起,只有確保了這點,才有機會論其它。
果然,那道風刃當真是快速之極,也是普通法術中,最為迅即的一種,以鬱非現在的境界實力,還真談不上避開,不同的是,要麼是被護身符器所形成的防護罩抵擋,要麼就是臨機應變,閃開要寒,受點小傷,不可避免。
而後的情況,讓靳秋有些吃驚,只見鬱非硬抗了那一道風刃之後,身上防護罩就暗淡不小,但畢竟風刃在普通法術中也不是以威力見長,沒有一擊而滅,但隨後襲來的那道紫影,卻是不容小勢,很有可能就是施展那道風刃的真兇。
而讓靳秋小小驚訝的,鬱非似乎非常明瞭自己的處境,根本沒有想過拉開距離,以法術對敵,而是抽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要以劍擊殺敵自保。
而這正是靳秋在通脈,先天還未習得法術之時的做法,沒想到卻被鬱非這個老煉先天修士用地此時。
但靳秋又不得不肯定這個做法,因為戰鬥方法,便是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