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秋現在需要做的,便是先到地方作好準備,畢竟這次面對的可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個實力門派的大據點,光是表面上的實力,靳秋都吃不準,更不用說潛勢力了。甚至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將符寶天晶沙用在他們身上,而後逃跑,至於源沁冰心花,只能另想辦法了。
不過靳秋倒不認為會到那個地步,只是做了預案,以防萬一。
……
封池沒有等待太久,訊息都匯總,最先回來的還是那被第二次派出去的杳冥修士,倒是沒有帶回其它幾人的屍體,只是詳細的描述了一下。
封池點點頭,表示明白,示意他退下休息,而後沉思起來,綜合這一個方向的痕跡,顯然是兩處一先一後,再看任俠死的地方,就知道是逃回這裡求救,而不是逃離,那樣的話,幾個比任俠實力更差的修士,只會死在前頭,不會死在後頭。
想到這裡,封池就已經全然明白,若不是別人找上門來要滅絕本門中人,就定然是任俠招來的禍事,正是他將敵人引到這裡。但無論是哪種可能,這任俠絕對是那個關鍵人。
若非還有同門在這裡,而且肯定要將任俠屍體帶回去交給任天恕。封池幾乎都有將他屍體碎裂的衝動。就是這樣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人,居然將他最好的朋友害死。雖然他以前並不待見任俠,但不會像這一刻,都有一種將他再殺一次的衝動。
時間就在沉默中慢慢過去,而派出去的人也都漸漸迴歸。大該大半天之後,諸人都匯合,但還是有一人沒有訊息,隨著時間的過去,一天,一天半。
作為領隊的封池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開口說道:“先回去一人,將這裡的事稟報給任師兄,也把任俠的屍體帶回去,一切如實彙報就是,不要妄加個人猜測,影響任師兄判斷。”
而後就指著那尋得線索之人說道:“就你吧,你發現的痕跡,也好直接說清楚。其它人隨我馬上去接應,絕對不能再讓人出事了。”
封池也算決斷,派回一人報信,若是他們也出事了,也不至於讓後方什麼訊息都得不到,同時也能推測出,能將他們全部留下的人,實力遠遠不是表現出來的這樣簡單。
若是沒有出事,那也就是一人先回稟而已,並無大礙,也算是獎勵這傢伙最先找到線索。
一行人明顯比來之前更加戒備,有前例在,而且現在又有同伴失蹤未歸,危機感大增,也不需要別人說,各個都加了小心。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那人出事的地點,同樣的只餘屍體,不同的是,這是剛剛死去,什麼時候,御靈宗修士讓別人如宰割豬羊一般,肆意屠戮,而且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這是什麼,這是赤luo裸的打臉裸的挑釁。
封池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至交已死,悲傷已經壓在心底,現在格外冷靜清醒,惟有如此,才能更快的報仇,他堅信這點。
所以眼尖的發現了還算明顯的血書。伸手一招,但還算小心,並沒有直接接觸,這也是防備著對方在這血書上做手腳,要是中招,那就太冤枉了。
直接以真元御之,展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爾等御靈宗一干人等,實在脆弱,完全是不堪一擊。前次才滅,就又送上門來。這人就算是見面禮了,你們幾個杳冥修士也不配我直接出手,讓你們幾個心劫過來,這才夠分量,前方……”
“若是不敢,就直接縮在仙源城,不要出來了,源林澤太危險,不適合你們混”
其它幾人也都看到,紛紛憤憤不平。
“狂妄敢說此等狂言。”
“無理簡直沒有將我御靈宗放在眼裡。”
“大膽豈用心劫師兄動手,我們幾人就足夠斬殺他了。”
……
封池只是仔細的看完,而後低喝道:“都閉嘴,你們誰要是想去應戰,現在就去,別光在這裡放話。何況你們怎麼知道別人就一人,而不是挖了個大坑,讓你們去跳。”
幾人倒是沒有頂牛,而是識趣的閉嘴,他們也是心裡發虛,畢竟現在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更不知道對方是一人,還是幾人,有著怎樣的實力,完全不知,這種情況下,若是不管不顧向前衝,那絕對死的很慘。
所以他們只是發洩著從出城來積壓的憤怒,害怕等等。
倒是沒有人會真得去闖,而封池也明白這一點,御靈宗習慣的威風,現在當然適應不了,但要他們去闖這一看就知道極度危險的坑,那是不可能的,便出言喝破,大家才好平心靜氣的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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