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跟他身份相當,同樣坐鎮仙源城的心劫同門通報討論。
結果不出所料,雖然平時還有些小齷齪,但這種時候,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做法,必然是狠狠反擊,十倍償還,否則御靈宗如何立足。
他們也達成一致,任天恕的目的也只是統一門內各人的意見,先將聲勢造起來,再凝聚人心,方好下手。
一天多的時間,封池幾人也回來了,通報了訊息,並將血書呈上,任天恕並兩位心劫同門過目。
現場一片寂靜,對方居然還敢下戰書,正面迎戰,完全沒有逃脫的意思,將御靈宗逼迫到牆腳,找不出任何避戰的理由。一旦不按照這戰書的要求來,只怕御靈宗的人心就散了,再要以報仇和榮耀凝聚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任天恕最先過目,而後閉上眼睛沉思,等其它兩人看完之後,這才說道:“對方還真是有恃無恐,膽大包天,殺了我杳冥及其以下弟子不算,還想要吞掉我派在仙源城的根基,也不怕撐破了肚皮”
第二個看完血書的心劫修士也沉聲說道:“沒什麼好說的,盡起本派所有杳冥以上修士,必滅此賊。”
第三人也同意。任天恕見兩位師弟同意,也就滿意了,他補充道:“這次的血案,不僅僅是我御靈宗一派之事,對方可是說了,要對整個仙源城下手,這倒也符合血河魔教的習慣,畢竟之前,他們可是直接對整個中州修真界動手的。”
“所以有必要召集其它門派的心劫同道一同應對。”
其它兩人恍然,皆曰大善。
“那就去請丹朱派煉塵道友,烈火殿赤明道友,……”
卻是一口氣說出了幾個於御靈宗關係還算密切的門派修士。在這裡的只有三個心劫修士,和稟報情報的封池,而其它修士,哪怕是跟封池一同回來的幾個杳冥,也只是等在殿外,等裡面議事完畢。
聽這口氣,雖然其它兩位心劫修士地位略低於任天恕,但是同為主事,所以不可能是吩咐他們的,封池便立刻應是,就要去請幾個他也熟悉的心劫修士。
封池沒法不積極,若是召集這許多心劫修士,那隻要對方沒有金丹級數的人物壓陣,那絕對是不懼任何陷阱。若這血河魔教真有金丹級數的修士來此,也不用故弄玄虛,直接殺到仙源城,只怕也無人阻擋。
諸人也只能先暫時離去,而後向本部求援,幾大門派聯手,各派金丹真人齊聚,當能清除。更何況現在這血河魔教還在跟中州四派,跟中州整個修真界開戰,哪有太多的力量抽出。
不過封池還沒出門,又被任天恕叫住,對其它兩人說道:“兩位師弟,還是我們三人分頭親自去請吧,雖然事關仙源城的大事,但畢竟現在還只是我御靈宗一家遭受攻擊,我們還是有誠意些為好。”
現實的殘酷,也讓任天恕變通了不少,要是放在以前,直接派人請來議事,絕對不會覺得不妥,反而會覺得理所當然,但現在,雖然表面上說的再漂亮,畢竟是有求於人,是請別人幫忙的。
若還倨傲如昔,只怕到時談的效果不會太好,為了不在這些小節上失分,任天恕也暫時放下了霸氣凌人的門派作風。
而隨著御靈宗的行動,以及邀請幾派談判的舉動,使得血河魔教要對仙源城動手的訊息迅速流傳。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御靈宗的手腳,如果之前為了仙源城的穩定,確實沒有必要去專門談論血河魔教之事。
甚至中州幾派也都沒有去特意談及這事,而且也離仙源城眾修士很遙遠,但現在卻是已經迫在眉睫,火燒眉毛的時候了,因為那血河魔教居然要整個仙源城下手,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令人無法理解。
但血的事實,不容質疑,一整隊以杳冥修士領銜的隊伍,居然就全軍覆沒,一個都沒有活著逃出來,就是後來全杳冥的精幹探查小隊,也賠進去一人,這樣的實力和狠絕的手段,但凡知道血河魔教一些訊息的人,都明白危險來臨了。
而隨著事情越鬧越大,御靈宗聯合幾派還沒有行動,反而整個仙源城的修士都騷動起來,根基淺,又無事一身輕的,迅速離開,去往別處避難。而根深蒂固著,也開始戒備起來,所以出走一大部分修士之後,整個仙源城都戒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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