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輝歷程,我也跟著感嘆了一遍,虧我方才還有些憂心你跟那左奎的鬥法。”
“完全就是杞人憂天啊,不說你後來講到跟那聶刃交過手,就是你在先天之時,越階斬殺凝元,就足夠強悍了,我不該覺得是你先天境界之時的事,就下意識的忘卻了。有些東西,不會隨著境界晉升而隨之改變,就說你那份面對危機的從容應對,我就更不該懷疑你沒有準備對上左奎。”
不等靳秋謙虛的話出口,而後又說道:“這些還不是我最驚訝的,畢竟第一次見到你小子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驚訝的是,你小子,居然跟這麼多的高手都認識,不管是好的關係,還是壞的關係,就說水幽六傑,你差不多認識一半了。”
“楊眉劍就不說,反正是本門的,你先跟聶刃動過手,現在居然跟那木青冥相談甚歡,甚至關係好到這種地步,甚至到了相互交託的地步。要不是先前看你對那藺如意不聞不問,不冷不熱,我都要懷疑你小子,會不會跟水幽六傑都打個交道。”
“就是這份經歷,不得不說,你真得很會歷練,這出山的幾年,比我實在強多了,該晉升的晉升,該結交的人也結交了,該經歷的也經歷的,要不是我知道你是靠自己一個人。換個不認識你的人,知道這些,會不會說你有個金丹真人的老子在背後看護都不一定。”
靳秋只是笑了笑,而後稍顯驚訝的說道:“離痕師兄,你真是厲害了,這都知道,我確實還認識水幽六傑中的李雲修,而且關係也算不錯,他跟我們都不同,至於不同在哪裡,沒徵得他的同意前,我也不好多說,以後自然有機會。”
離痕只是瞠目道:“還真有認識的啊!我只是誇張而已,你小子還真是交遊廣闊,而且認識的還盡是這些高水準的修士,真有你的。我是無話可說了。”
隨後只是嘆氣不語,顯然備受打擊。
麗雪顏只是含笑的邊走邊聽,顯然很享受這樣輕鬆詼諧的氣氛。
而靳秋也明白離痕為何是在意他認識這麼多俊傑之士,並不是因為像世俗一樣,認識很多大人物,人脈關係強,做什麼事都方便不少。
但其實本質就在這裡,只不過在世俗,是為了在凡人社會,在組織中佔了一席之地。而在修真界,正是為了提升自我。
用修真界的話說,就是法地。
排在第二,僅次於成道之法,所修習的根本道法,境界提升的基礎**之外的正是侶。
也就是能交流感悟,相互增益的同道之友,能給自己幫助,特別是能對自己提升境界有所幫助的道友。
而在離痕看來,靳秋認識的這幾個,無一不是極有希望晉升杳冥之人,哪怕只是在每個人身上感悟到一星半點,也是很大的收穫了。這才是離痕真正在意的。
可以說跟這次進剿血河魔教目的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明顯,而且成敗見效快,一個隱密,成敗舒緩的多。
正是因為明白離痕話中之意,於是補充道:“方才我跟木兄也沒說幾句,邊上還有他那邊的不少朋友,也不好再說別的,就是我們敘舊也不暢快。不過好在我們約好這兩天見面,到時候,不論是他先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他,都會將你和麗師姐引薦給他,不然光我們兩人交流,顯得太過無趣了些。”
離痕也顧不得謙虛推辭,不客氣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們之間就不用說謝謝了。當然,麗師妹就更不用了。”
……
就這樣說說笑笑,幾人走到靳秋靜室也沒覺得時間過去多少。不比在山門修行之所,這靜室陳設比之靳秋的竹屋更為簡單,再加上三人間沒有虛的,直接隨意盤坐,好在這裡別的不多,蒲團一疊。
靳秋坐下後,神情一整,一反方才的隨意,鄭重的說道:“之前外面人多口雜,所以有些話不方便講。但到了這裡,也只有我們三人,那些話要說一說了。麗師姐聽著留一份小心就是了,有我領隊還出不了大事。主要是說給離痕師兄聽。”
果然,聽靳秋說的鄭重,離痕也收笑斂容,眼瞼低垂,作傾聽之態。
靳秋這才緩緩說道:“其實我在凝元之時,還有一事,並沒有說給你們聽,但畢竟關聯著這次的大事,我自己心中明白,也就不去隨意宣揚,但看到整個郢空山上,瀰漫著盡皆是一片喜氣洋洋,盲目樂觀的思潮之中,沒有一人把那血河魔教放在眼裡,都認為那隻不過是一個規模稍微大點的明王教罷了。”
“但這次出動的人手,遠遠超過上次對付明王教的陣仗,所以都以前結局不會改變,而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