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商量加入誰的小隊最合適,怕是寒秋師弟來晚了點,不過本門先天弟子不少,足夠你挑選了。”
潛臺詞,自然是不要跟他們爭了。不過,靳秋為什麼要聽他們的,還講究先來後到,私相授受都搞出來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靳秋挑了挑眉毛,戲謔的說道:“這麼說,我被排除在外,沒有機會咯?”
跳出來的兩人,再加上其他幾個表情明顯的都用肯定的眼神回應了他。不過,靳秋看到麗雪顏無奈的哀愁後,聲音冷了下來:“既然只是考慮,自然誰的隊伍都可以考慮,只是你們幾個,怕是自說自話吧。況且,要說先來後到,早在麗師姐還在天雲山,將將要來這裡之時,早就與我做了約定,要並肩作戰。”
卓振越心中藏不助事,想到什麼就直接說,於是吃驚的向麗雪顏問道:“麗師妹,此言當真,你們早在出發之前,已然決定?”
其他幾個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希望她說出個沒有的答案。
不過,靳秋卻又說道:“哪有你們這樣直接的,要真說出來,豈不是傷了你們幾個的面子,這不是在為難麗師姐嗎?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明白的,自然知道是麗師姐遵守約定,不明白的,還以為幾位師兄不如我這個做師弟的,何必了?”
靳秋這話一出口,麗雪顏固然不用為難,其他幾人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嗎?
葛理平陰陰的說道:“寒秋師弟的真功夫我不知道,傳聞也不盡不實,但這牙口之尖利,卻是實打實的,這先來後到,我們也就不爭了。既然大家同屬一門,自然都有機會,不然原本一番好意,付諸東流,被外人誤解就不好了。”
“這樣吧,反正我天雲門凝元弟子,幾乎都在此處,麗師妹也不要顧忌什麼,就像巨碑上寫的一樣,自由選擇,也就不為難了。直接選擇後,別人也無話可說,豈不大好。”
其他幾人,自然是附和叫好,算起來,他們這邊很有幾人,而靳秋只有一人,看那離痕也不介入,自然機會要多過靳秋,就算挑了別人,總好過被靳秋一個後學末進搶了風頭。
麗雪顏微微蹙眉,並沒有回話。以她和善之心,當然不好做答。
靳秋呵呵一笑道:“葛師兄這法子,看似給了麗師姐很大的自由,可以讓她隨心,其實是在逼迫,比方才讓她為難更甚。試問,誰不知道麗師姐溫婉和善,怎麼會做因她之故,而起同門紛爭之事。葛師兄是何用心?”
葛理平神色一僵,倒不好說話了,要是爭辯,反而坐實了此事。
邊上卓振越不用他示意,便十分默契的出言打斷道:“寒秋,你左一個為難,右一個逼迫,難道我們這些做師兄,都對麗師妹心存壞心。”
“我們也是想讓麗師姐在這次進剿中,能順利的晉升凝元,一片愛護之心,就讓你如此汙衊,你未免太過自大了。”
靳秋瞥了他一眼,神色不變的說道:“幾位師兄有這個心,自然是好的,就怕好心辦壞事,這樣的例子,天天都在發生,並不是說你想做好,就能做好的,關鍵是要有這個能力,否則就如那鏡花水月。”
“水中月兒自是清冷唯美,但只需一顆石子就可打碎,這麼樸素的道理,恐怕幾位師兄都應該知道吧。”
又有一人看不下去,出言說道:“這麼說,你是自認為比我們更適合了?”
靳秋嘴角輕抬,目光銳利,眸子裡泛著清冷自信的光輝,清楚的說道:“正是!”
“狂妄!”
“自大!”
……
只是一靜,各種短促厲喝不斷,紛紛指責靳秋的自負之言。
離痕自一開始,就悠然的站在一旁,輕搖著他的酒葫蘆,淺酌慢飲,欣賞著一出好戲。知道此時,才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麼好爭,都是同門,也都是為了麗師妹好,那就誰的能力強,入誰的隊伍。其他不論,也不好類比,這實力比拼倒是現成的。”
“那演武會場可還空著,正好你們誰要不服,做過一場,便見分曉。方才寒秋師弟戰勝那凝元頂峰的左奎,我還沒看過癮,正好我天雲門門內弟子切磋,想必也同樣精彩。正好這裡人多雜亂,也無留戀,齊去,齊去!”
看到離痕突然說話,而且一開口就是鼓動他們跟靳秋一戰,幾個惱怒之人也都冷靜下來,再聽到靳秋戰勝的法相宗資深凝元,居然是凝元頂峰的修士,這麼說來,方才那溫羽安所言,並不純粹是恭維誇張。
這樣的戰力,當真是屈指可數,他們真要拼鬥,幾無勝算。更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