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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另一峰頂,身著一寬大道袍,上繡一輪紅日,照耀四方。其人也是面正形方,眼大眉粗,只看這形象,就給人蠻夫粗豪的印象。
但他正是五行劍宗元嬰長老之一的紅日真君。嫉惡如仇,xìng烈如火,人如其名。從金丹至元嬰,名頭一直響亮到今天,這是無數的歷練,眾多的勝利戰績得來,全無半點huā俏。
所以當聽到有金丹弟子隕落的時候,他就是一怒,掀起的罡風,直接將他所住的劍廬草屋給掀翻了。
怒喝之聲jīdàng:“是誰,敢朝我五行劍宗的人下手,是誰”
而後對那人說道:“你且去仔細調查,nòng清楚事情,而後報於我知,我現在去知會兩位師兄。”
而後就是兩下閃現,就消失不見,卻是比金丹之化虹更加玄妙得多。那人顯然見怪不怪,應下之後,就著手吩咐mén人實行。
只片刻之後,紅日真君就找到了五行劍宗其它兩位元嬰師兄,掌mén為雨林真君,另一位則是長老書水真君,卻是沉穩許多。確實是能鎮住紅日真君,否則以他的xìng子,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煩來。
這本xìng倒是無關境界,無論經歷多少,本xìng是難以大變的。聽了紅日真君的彙報。書水真君當先說道:“師弟少安毋躁,現在那逍行影已經隕落,你這般氣憤急切,也於事無補,就算是想要為mén下弟子出頭,也得調查清楚,將人找出來吧。況且,這事自然有掌mén師兄定奪,如有需要,自然會讓你出手。”
被書水真君這樣一說,攜怒氣而來的紅日卻是平靜下來,只是怒氣未消,倒並不是別的,只是憤怒有人敢對五行劍宗弟子動手,純粹的不能接受而已。
這裡掌mén雨林真君開口沉yín道:“紅日師弟也是為宗mén著想,不過雖然本宗金丹弟子也有數十,但隕落其一也是大事,看是否其它幾派所為,若是,反擊回來就是了。”
“這些時日,外界盛傳仙府天瀾海閣將出世,而那海瀾令也陸續出現,只怕這事跟此有關,要知道每次這仙府開光,就會掀起腥風血雨,我們當年可都是親歷過的。”
這話一出,書水真君和紅日真君都沉思起來。若真如掌mén所言,那隕落個把金丹就不是太大的事,和平時期,自然沒有什麼死斗的,畢竟沒有大仇,又無天大的干係在內,誰會拼命相搏,而且還要兩人都有死鬥之心,這就更難了。
所以紅日真君對於隕落金丹弟子,十分憤怒,心中還在想著,到底跟五行劍宗有怎樣大的仇恨,才會做出這樣事來。讓劍宗弟子逃走都無法,不是伏擊,就是實力相差過大,無論是哪種,都讓他很不舒服。
但如果是因為仙府開光,那就另當別論,特殊時期,別說是他五行劍宗,就是其它五派,也一樣會捲入其中,
可以預見的是,必有一場慘烈的戰鬥,而且是húnluàn無比的戰鬥。因為他就是從那時的情況下走過來的,也算是得利者。
紅日難得的認真說道:“掌mén師兄,那我等元嬰是否也有機會呢?”
雨林真君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們自然也可進入,畢竟是真仙dòng府,必有我等需要的,只是如今靈州勢力平衡,關係錯綜,誰也不敢將所有實力派出,去爭奪那機會渺茫的收穫,必要有人留下,鎮守山mén。”
“本mén有大五行滅絕劍陣,有我一人,便足以抵擋二派合力攻擊,你們放心去就是,隨便照顧下本宗金丹弟子在仙府中的行止。”
他們都是經歷過的,有些話就沒有說太透徹,比如這天瀾海閣,金丹修士,即便仙府開光,也得有那海瀾令的護持,才能破開禁制,進入其間,而元嬰真君,已經不用這些,憑自身實力,就可破入,當然,這是在仙府開光,禁制威力降到最底的時候。
而這天瀾海閣之中,已經孕育天道規則,空間廣闊無邊,幾乎是等同另一個靈州大xiǎo,只不過其中並無人煙,而且進入之後,就隨即出現在某處,根本不能結夥組隊,十分考驗個人的素質。
這包括個人實力,心xìng,經驗,以及運氣等各方面的考量。而在持續時間完結之後,便會將所有人都傳送出來,雖然不會聚集一起,但也是分佈在天瀾海閣四周不遠,所以還要禁受住可能的伏擊。
而mén派的好處就在這裡,雖然在仙府之中,因為仙府規則,只能看各自機緣,但出來之後,就要自己人接應,否則要是在仙府之中,好不容易得到不錯的收穫,自己也傷了元氣,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