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做主,否則豈能任由他人這樣欺負上門。
然而就在此刻,一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尊長,也要有尊長的樣子才可,什麼阿貓阿狗,如今也敢處處招搖撞騙麼?”
那聲音中佈滿了譏諷之色,黃袍老者禁不住大怒,抬起頭顱:“哪個傢伙,在這裡胡言亂語,藏頭縮尾的,算什麼工具?”
“藏頭縮尾?”林軒笑了:“是你自己修為太低,看不破林某的行跡,閣下好歹也是離合,怎麼卻這般沒羞沒臊的?”
“你……”
黃袍老者大怒,正欲辯駁,頭頂百餘丈處,青芒一閃,一個少年的身影在半空中浮現。
這人容貌普通以極,一眼望去,更恍如只有二十餘歲年紀。
然而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在他現身的同時,一股令人心悸的靈壓從天而落,在場的修仙者,連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洞玄期修仙者!
所有人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林大哥,不,師祖。”
蘇茹看清楚林軒的面容,又驚又喜,同時臉上的臉色也複雜以極,盈盈一福,衝他拜了下去。
金丹峰其餘的修仙者,同樣無不大喜,在淒涼無助之際,師祖突然駕臨此地,他們固然興奮以極。
連常虎也甩開了扶持他的門生,與周圍的修士一起,衝著林軒大禮跪拜下去。
“好了,不消多禮。”
“究竟怎麼回事?”
林軒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蘇茹的身邊。
“師祖,是這樣的毗”
蘇茹櫻唇微啟,開始娓娓講述,少女清脆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林軒聽了,卻是大怒。
欺人太甚,對方真是當我金丹峰無人。
原來那錦袍公子姓石名玉,乃是天劍峰主,天瑣劍尊的直系後人,然而與乃祖不合,這傢伙根本就是一皮癩人物,與世俗的紈絝子弟差不多,貪花好色。
光妻子侍妾就娶了幾十個,原本這也是與人無涉的,然而這傢伙卻連免子不吃窩邊草的事理都不曉得,一次偶然的機會,見了蘇茹的美色,念念不捨,在糾纏幾次無果之後,居然帶人找到金丹峰來了。
林軒聽得一陣無語,天劍峰號稱五脈之首,老一輩中高手極多,怎麼二代門生中卻盡出這種浮華無聊的人物,自己剛到雲隱宗時,就碰見羅雲傑,也是凱覦蘇茹的美色,後來被自己使計給滅殺失落了。
怎麼這次卻又有一個石玉冒出來了。
林軒搖了搖頭,看來自己與天劍峰還真是犯衝。
而這石玉,比昔日的羅雲傑還要囂張很多,欺負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常虎與蘇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就與親兄妹差不多,自然不會看著小師妹受窘,出面解圍,結果石玉哪將他放在眼中,後來兩人就脫手比鬥。
雖然脫手,但同門較技也是常事,只要控制好分寸也沒有什麼。
然而那石玉卻出招狠毒,哪有一點同門之誼了,常虎大怒,就想著給他一點教訓,雖然兩人都是元嬰後期,但論實力,他勝過那紈絝子弟根本就沒問題。
但常虎為人樸質,對方又是天劍峰主的直系後裔,他儘管心中憤怒,也僅僅是想給對方一個教‘罷了,出手還是有分寸地。
哪曉得,石玉的跟班之中,居然還有一離合期修仙者,並且對方不碩長幼尊卓的出手,結果可想而知,雖然那黃袍老者在離合期修士中何足道哉,但對上一元嬰期修十還是綽綽有條。
這傢伙也很是狠毒,將常虎打成重傷了。
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林軒臉上也露出怒火,自己添為金丹峰主,對方這樣欺上門來,不等於打自己的臉麼?
是可忍,孰不成忍,何況林軒歷來不是什麼好脾氣之人。
他轉過頭顱,目光在天劍峰諸人的臉上掃過,那些修士禁不住低下頭顱。
“拜見師祖。”
勉強衝林軒行下禮去了。
“好,好,閣下居然敢欺負到我金丹峰門口了,今日之事,你們覺得,應該怎麼了結呢?”林軒淡淡的聲音傳入耳朵,然而裡面的怒氣,是個人,就都可以感受清楚。
“今天是我們不對,門生願意像這位常師侄賠償損失。”
那黃袍老者眼珠一轉,這傢伙雖然無恥,但卻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眼看今日討不到好,便開始軟語求饒。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這傢伙可是洞玄期修仙者,哪是自己可以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