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梳妝鏡,她的公主床,她的照片,她的布|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到處潑著紅的刺眼的油漆。
明陽被綁在房間牆角的椅子上,嘴巴被堵著,眼睛通紅,滿臉是淚,看向她的眼神裡都是悲哀和憤怒。
很奇怪,她竟看的懂。
她知道他為什麼悲哀,為什麼憤怒。
因為瓷瓷沒家了。
因為瓷瓷最喜歡的東西都沒有了。
“明陽。”她沒哭,聲音卻抖的厲害。
她只有明陽了,她卻害他被綁在這裡。
是她的錯。
全都是她的錯。
明陽緊緊盯著她,掙扎著想衝過來,卻被身邊兩個年輕男人按的死死的。
季詩曼高傲的走過來,看了溫雨瓷一會兒,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明陽嗚咽出聲,季詩曼扯住溫雨瓷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撞在牆上。
“打啊!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架,很厲害嗎?”季詩曼的膝蓋用力頂在溫雨瓷的小腹上,溫雨瓷吃不住痛,身子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頭髮卻還緊緊被季詩曼拽在手裡。
季詩曼將她按在地上,一陣沒頭沒腦的抽打。
論打架,幾個季詩曼加起來也不是溫雨瓷的對手,可明陽在季詩曼手裡,溫雨瓷投鼠忌器,護著頭臉,任她拳打腳踢。
只能盼望著謝雲璟的人來的夠快,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季詩曼打累了,狠狠踹了溫雨瓷一腳,指了指門邊望風的一個男人,“你!過來!”
那男人快步走過來,季詩曼一指腳下的溫雨瓷,“賞你了!”
那男人看看溫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不解。
季詩曼氣不打一處來,又踢了溫雨瓷一腳,“你傻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男人再傻也明白季詩曼什麼意思了,卻有些膽怯,“季小姐,她可是……”
“可是什麼?一隻喪家犬而已!”季詩曼又狠狠踢了溫雨瓷一腳,彎下腰,刺啦一下扯開溫雨瓷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和脖頸,“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換人!”
男人喉結滑動了下,雖然目光中仍有膽怯,卻多了幾分穢色和貪婪。
溫雨瓷的美,有目共睹。
這樣的美人兒如果不是落到這種境地,他連摸摸小手都沒可能,怎麼可能被他辦?
看著溫雨瓷如雪般柔軟細膩的肌膚,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身體的某一點,頭腦一熱,伸手就去抱溫雨瓷。
“你幹什麼?”季詩曼冷冷問他。
“抱她到別處去。”男人有些不解,不是讓他辦了這女人嗎,在這兒怎麼辦?
“就在這兒!我要看著!”季詩曼冷冷說。
男人看看溫雨瓷,又看看她,有些為難。
“我不但要看著,還要親手拍下影片留著以後慢慢欣賞,”季詩曼看著男人,陰鷙冷笑,“怎麼?不想要?不想要換人!”
“這樣不好吧?”男人猶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對!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喪家狗嘛,怎麼會是普通人?等我拍了影片,她被你像狗一樣玩兒的影片在我手裡,她還敢對你怎樣?說不定被你一玩兒傾心,以後就跟著你了,這種好事你還要猶豫?”
男人被季詩曼說動了。
季詩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個人像碾死只螞蟻一樣,很顯然地上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這女人整死,既然這樣,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詩曼說的,地下這女人現在是傾家蕩產的喪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腳底下狠狠踩著,這輩子怕是沒法兒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詩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兒的影片,有那東西攥在手裡要挾著,只要她還想要臉,敢不乖乖聽話嗎?
他越想這事越萬無一失,和季詩曼商量:“詩曼小姐,你可別拍我的臉。”
季詩曼掏出手機對準溫雨瓷,滿眼陰狠譏誚,“你放心,我只對被你乾的女人感興趣,你這種貨色,多看一眼都嫌髒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著溫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褲子,激動的手直顫。
溫雨瓷那水蔥一般的手,修長優美的脖頸,如雲如瀑的秀髮,雪白細膩的肌膚,對他來說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想到這樣的絕色美人兒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麼理智都沒了。
溫雨瓷蜷縮著身子,靜靜躺在地上。
為了明陽,打她罵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