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寶珠家是靠服裝生意起家,馮家在景城也是數得著的人家,她和畢芳楠是表姐妹,姐妹倆從小就很出色,成績優秀長的漂亮家世好,幾乎無可挑剔,從幼稚園到高中一直是學校中無可超越的存在,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上大學。
沒上大學時,聽說過上大學後種種的好,表姐妹倆最大學生活充滿期待,做夢夢到的都是她們兩個是學校中最引人注目的姐妹花,走到哪裡都是鮮花掌聲喝彩,學校中所有的女生都羨慕她們,所有優秀的男生都為她們傾倒。
可現實卻是,這所有的一切都被溫雨瓷奪走了。
有溫雨瓷在的地方,溫雨瓷就是太陽,光芒萬丈,而她們是太陽下的陰影,別人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也不是沒男生追求她們,但與追求溫雨瓷的男生相比,數量和質量差太多,即使後來那些男生知道溫雨瓷已經有了青梅竹馬的未婚夫,也十分愉悅的願意繼續和溫雨瓷做哥們兒做朋友,卻不願意如眾星捧月捧著溫雨瓷那樣捧著她們。
極大的落差感早就她們極大的心裡不平衡,如果溫雨瓷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們一定會想些邪魔歪道打壓溫雨瓷,可偏偏溫雨瓷是景城首富的女兒,手段又一向狠辣,她們恨在心裡,卻不敢招惹她。
直到溫家被溫洛寒強佔,溫雨瓷家破人亡,流落街頭,被迫退學,她們才狠狠出了這口惡氣。
後來她們聽說溫雨瓷被生活所迫,做過公關做過銷售還做過服務員,陪吃陪喝甚至還陪|睡,她們心裡那叫一個解氣。
遺憾的是,自從溫雨瓷離開學校後,她們就沒見過溫雨瓷。
沒想到今晚居然在這裡遇到,不好好奚落一番,豈不辜負老天給她們的大好機會。
溫雨瓷自然知道這表姐妹倆一直看她不順眼,今晚是名流聚集的場合,舜天國際三十週年慶祝酒會是大事,景城有頭有臉的家族幾乎全都派人參加了,她不願在這裡生事惹人注意,瞥了她們一眼扭頭想走。
“曖,別走啊!”馮寶珠快走幾步攔住她的去路,“溫雨瓷,我聽說你現在為了生計淪|落到陪男人喝酒睡覺,有這回事嗎?”
溫雨瓷還沒說話,梅疏影已經惱了,“馮寶珠,你吃了幾斤屎才從家裡出來的?嘴巴怎麼這麼臭,你才陪男人喝酒睡覺!”
梅疏影和馮寶珠、畢芳楠都是同學,自然認識她們,也清楚她們一向把溫雨瓷當成眼中釘肉中刺,聽她們說的這麼尖酸刻薄,就知道她們這是見溫雨瓷落魄,趕過來踩上一腳。
“呦!這不是疏影嗎?沒想到真當了大明星,我聽說娛樂圈女演員當主角都得被潛規則,導演製片監製輪流潛,不知道你被潛了多少次才撈到今天這麼大名氣啊?”馮寶珠站成S狀,一邊賣弄著風|情,一邊挖苦著梅疏影。
“你……”
梅疏影被氣到,剛想反唇相譏,被溫雨瓷拽住,“算了,和這種人一般計較,平白降低自己身價,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回頭打針狂犬疫苗就行了。”
溫雨瓷挽著她的胳膊想走,馮寶珠卻不想錯過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再次將她們攔住,皮笑肉不笑,“溫雨瓷,咱們好歹同學一場,你別吝嗇,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嘛,我們是真想知道,你陪男人睡一次值多少錢?要睡多久才能把你的溫家從溫洛寒手上搶回來?”
溫雨瓷見她越說越不堪,臉色終於冷了,“馮寶珠,我不和你計較不是因為我怕你,是因為我不想惹人注意,你最好見好就收,你也說過了,我們是同學,我的性格你應該清楚,惹毛了我,你沒什麼好下場。“
馮寶珠鄙夷的笑了聲,“呵!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呢?你沒聽過嗎?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該來這種上等人才來的場合,髒了別人的眼!”
溫雨瓷見已經有人朝這邊看過來,心裡不耐煩,抬眼正前方剛好有個男人經過,還是熟人,開口叫了聲:“放堯哥。”
路放堯循著聲音望過來,見是溫雨瓷,又驚又喜,闊步走過來,“瓷瓷,你怎麼來了?”
溫雨瓷笑了下,輕輕摩挲了下玉白的手臂,“放堯哥,冷氣好像開的太足了,我有點冷,可不可以借一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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