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溫雨瓷的目光由驚豔到欣賞,又由欣賞到志在必得,用像是看自己囊中之物的目光看著溫雨瓷,“妞兒,以後就跟著爺混,吃香的喝辣的,景城任你橫著走!”
溫雨瓷扶著溫華瑾,冷冷看他,“你要怎麼才肯放過他們?”
現在小五和億春還沒有到,她需要拖延時間。
“過來陪爺喝幾杯,爺痛痛快快放了他們。”粗金鍊子男人努力在溫雨瓷面前表現他的豪氣。
溫雨瓷鬆開溫華瑾,走到茶几前,拿起酒杯滿上,一連幹了三杯,將杯底朝粗金鍊子男人一亮:“我喝了,放人!”
男人沒想到溫雨瓷這麼爽快,愣了下,“三杯也是幾杯,九杯也是幾杯,我可沒說這幾杯就是三杯。”
溫雨瓷毫不含糊,一連滿了六杯酒,又一口氣幹了,亮亮杯底,“九杯,現在可以放人了?”
溫雨瓷一舉一動都搔的男人心癢,他怎麼捨得就這樣放溫雨瓷離開,眼睛在溫雨瓷身上轉了一圈,朝沙發上坐在男人懷裡喂男人喝酒的女人一指,“我是讓你像她們一樣陪我喝酒。”
溫雨瓷酒量一般,這些男人喝的是烈性白蘭地,她喝得又快又猛,不但有些上頭,胃裡也火辣辣燒起來。
她強忍著不適,看著粗金鍊子男人冷冷說:“我看你也是有頭有臉的男人,你對我這樣一個小丫頭三番五次食言,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黑道上的人最講的就是義氣和信義,出爾反爾的小人最讓人看不起,溫雨瓷一句話戳中粗金鍊子男人的要害,男人臉上有些下不去。
想把溫雨瓷留下,怕今晚的事傳出去讓人笑話。
想放溫雨瓷走,又覺得捨不得。
他身後有個男人看出他的心意,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看著溫雨瓷,“豹哥答應放你走了,我可沒答應,你陪豹哥喝了幾杯,就得陪哥幾個再喝酒杯,不然哥兒幾個誰都不答應。”
這屋子裡,除了那個叫李豹的戴粗金鍊子的男人,沒幾個不好色的,溫雨瓷一進來就把他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住了,懷裡那些庸脂俗粉即使不穿衣服也不能讓他們滿足,闖進來的這個女人才是極品,那叫一個水靈,那叫一個俏,彷彿只要摸上一把就足以銷|魂。
幾個男人色|迷|迷盯著溫雨瓷,恨不得李豹立刻把她撲|倒壓了,玩夠了讓他們也嚐嚐鮮。
可沒料到,李豹隨口說了幾句,就被溫雨瓷繞進去,眼見李豹上不來下不去,孫康走過去給他解圍。
聽孫康這樣一說,再看看坐在沙發上一邊衣衫不整玩兒著女人,一邊色迷迷垂|涎著她的另外幾個男人,溫雨瓷就知道今晚沒法兒善了。
她將司徒靈蘭和溫華瑾往靠門的地方推了推,自己用身子擋住他們,掏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將手機舉到李豹和孫康的眼前,“我進門之前已經報警了,你確定要繼續把我們幾個繼續扣在這裡?”
“你這個婊|子,那老子就在警察來之前玩兒死你!”孫康是黑豹社出了名的狠角色,吃官司進局子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比李豹好|色,像溫雨瓷這種絕色撞到他嘴邊吃不到,簡直比宰了他還難受。
一聽溫雨瓷報警了,煮熟的鴨子要飛,他一下翻臉,伸手去抓溫雨瓷的手腕。
女人玩兒多了,他最會相看,眼前這個水靈嫩滑的妞兒一看就是處的,平時上的都是為了錢什麼都肯幹的爛女人,這樣水靈光鮮的女孩兒,讓他爽上一次什麼都值了。
更何況,他們黑豹社的勢力擺在這兒,等他先把她上了,再拍幾張照片,過後再找到到她的家,拿著刀在她爹孃脖子上嚇一嚇,還怕她不乖乖就範?
報警又怎樣,拿她父母的性命一威脅,還怕她不在警察面前說她自己是自願的?
這樣的女人若是能綁在身邊,每天過的可是神仙一樣的日子。
他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一個小丫頭翻不出天去,平民百姓有幾個不怕黑|社|會,往他們門口潑幾盆豬血,寫幾個血字嚇一嚇,就算上了他們女兒,他們也得乖乖的忍氣吞聲。
他的手已經抓到溫雨瓷的手腕,入手的柔滑簡直讓他銷|魂蝕|骨。
這女人就是不一樣,還隔著那麼段兒距離,他就好像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氣,不是平時他身邊那些女人那種香水味,是清幽自然的花香,聞一下就覺得銷|魂。
他心花怒放,抓著溫雨瓷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懷裡拽,溫雨瓷手一翻,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立刻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好在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