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
見到溫雨瓷,他滿臉笑意,又看到司徒靈蘭跟在溫雨瓷後面進來,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有些僵硬了。
“瑾哥哥,靈蘭擔心你的傷,非要我帶她來看看你。”
“我沒事了……”
溫華瑾覺得手腳沒處放,想要下床,被司徒靈蘭按住胳膊,“別動,我坐會兒就走。”
司徒靈蘭只是下意識的動作,溫華瑾的臉卻唰的紅了。
如果溫華瑾不臉紅,司徒靈蘭肯定覺得什麼事都沒有,溫華瑾一臉紅,司徒靈蘭也覺得不自在,一張臉莫名的一點一點紅起來。
溫雨瓷瞧著好笑,咳嗽了一聲,“你們聊著,我下樓去洗點水果。”
她閃人了,溫華瑾更加侷促,坐在床邊一動都不敢動。
司徒靈蘭拿過他看的書,藉著書的話題和他聊了幾句,左等右等,遲遲不見溫雨瓷上來,她只好起身告辭。
溫華瑾執意把她送到樓下,溫雨瓷和溫相田、李淑芬正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的聊天。
見司徒靈蘭和溫華瑾一前一後的下來,李淑芬立刻起身,熱情的迎過去,拉住司徒靈蘭的手。“靈蘭,晚上留下吃飯吧,我已經和瓷瓷說好了,晚上給你們做我的拿手菜,你一定喜歡。”
司徒靈蘭看溫雨瓷坐的那叫一個穩當,笑的那叫一個揶揄,就知道她當了叛徒,把她出賣了。
盛情難卻,司徒靈蘭只好留下吃飯。
李淑芬的手藝確實很好,溫華櫻回來後,六個人圍桌而坐,有說有笑,一頓飯吃的十分愉快。
吃飽飯,又聊了一會兒,溫雨瓷和司徒靈蘭起身告辭,李淑芬一再叮囑二人路上要小心,一家人熱情的將她們送出門外。
回司徒靈蘭公寓的路上,司徒靈蘭狠狠擰溫雨瓷的胳膊,“死丫頭,不是說好說幾句話,把東西放下就回來嗎?怎麼就留下吃飯了?”
溫雨瓷躲開她的手,“雖然我們現在交情不錯,算是傾蓋如故吧,但那畢竟是我伯父伯母,我還是和他們關係近些,對吧?我伯父伯母都挺喜歡你的,特別是我伯母,你要是能做她兒媳,她肯定像疼櫻姐姐那樣疼你,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考慮你個頭,老實開車!”
她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溫雨瓷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只能順其自然,聊了些別的,把話題岔開。
把司徒靈蘭送回去,司徒靈蘭還沒下車就和溫雨瓷說好,讓溫雨瓷明天過來陪她,理由是她的衣服昨天被那些混蛋撕爛了,她需要買新衣服。
溫雨瓷:“……”
雖然鄙視她,第二天她還是乖乖到了,不過她去的很晚,到司徒靈蘭公寓時快中午了。
用司徒靈蘭的話說,就是看在她帶了好吃的外賣的份上,不和她一般計較了。
吃過中飯,兩個人又休息了一會兒,睡醒了出去逛街。
和司徒靈蘭一起漫步在商業街的步行道上,溫雨瓷懶懶的說:“我現在後悔認識你了,當初剛認識你時,覺得你整個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樣,空靈飄逸,靈氣十足,現在知道了,你就是塊狗皮膏藥,黏人的要命。”
“這是你的榮幸!別人想讓我黏,我還不稀罕黏呢!”司徒靈蘭抱著她的胳膊,眯著眼睛,微微仰著下巴,享受暖暖的陽光照耀在臉上的感覺。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看櫥窗裡的東西,經過一輛汽車的時候,車門忽然開啟,用力打在司徒靈蘭受傷的手臂上,疼的司徒靈蘭尖叫了一聲。
她胳膊雖然傷的不厲害,但她嬌氣慣了,一點小傷恨不得當十級傷殘來養,受傷以後咖啡店關門不說,家裡的活兒也什麼不幹,都是鐘點工收拾。
現在傷還沒養好,被這麼重重撞了一下,疼的她小臉煞白。
撞到她的車是一輛黑色寶馬,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嘴裡罵罵咧咧,“長眼沒?往我車上撞?”
司徒靈蘭一下氣的頭頂冒煙,狠狠拍了他車頭幾下,“這裡是人行道,誰准許你在這裡停車?停就停了,你開車門還不看旁邊有沒有人,你長眼沒?”
那男人極囂張,恨不得用鼻孔看人,一把抓住司徒靈蘭的衣領,“你誰啊你?你敢罵我?你知道我誰嗎?”
“我知道!你不就是個混蛋嗎?”司徒靈蘭用力甩開他的手。
“臭婊|子,你敢罵我!”
男人伸手就朝司徒靈蘭臉上打,被溫雨瓷一把抓住手腕,抬腳踢在他的小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