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雨瓷想了下,“至今還沒發現我有那種潛能。”
“那就讓我來好好發掘一下。”顧少修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溫雨瓷被他吻到嘴巴都疼了,用力捶他的肩膀。
這個傢伙平時不溫不火斯斯文文的,接吻的時候卻像狼一樣,恨不得將她撕爛一口吞進肚子裡的那種氣勢。
顧少修終於捨得鬆開她,眼含笑意,指腹輕輕摩挲她殷紅欲滴的櫻唇。
他這副模樣,竟讓溫雨瓷氣不起來,又在他肩頭用力捶了下,自己也笑起來。
乖順的偎在他懷中,尋求他懷中的溫暖和安全感,把玩著他胸前的衣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昨天呂頌揚被楚格推下臺階,摔傷了腿,摔的住院了,我和小靜去看他了。”
“林靜還喜歡他?”
“不知道,反正我不希望小靜在和他在一起了,那種男人,根本靠不住,幸虧小靜和他還沒結婚,結了婚再發現他是這種男人會更慘。”
顧少修撫摸著她的頭髮,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溫雨瓷仰頭看他,“你說,我脾氣是不是很壞?”
“還好,我覺得你很可愛。”
溫雨瓷笑,“情|人眼裡出西施?”
“也可以這樣說。”
“楚格脾氣也很壞,她衝呂頌揚又打又罵的時候,我心裡真的特瞧不起呂頌揚,”溫雨瓷低下頭微微嘆息了聲,又抬眼看顧少修,“我脾氣也這麼壞,你說,萬一以後我哪天心情不好,衝你亂髮脾氣,會不會也害你被人瞧不起?”
“不會,”顧少修溫柔的笑,“他被楚格欺負和我被你欺負,有本質上的區別,他忍讓楚格,是因為他借女人上位,看女人臉色吃飯,我忍讓你,是因為我愛你,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溫雨瓷惱了,猛的捶了他胸口一下。
顧少修抓住她的拳頭,晃了晃,“抬手就打,這還不算欺負?”
溫雨瓷語塞,臉一下子紅了,過了一會兒才啐了他一口,“不願意你別賴著我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又沒死皮賴臉纏著你。”
顧少修一個翻身將她壓住,“我死皮賴臉纏著你還不行嗎?”
溫雨瓷繃不住了,忍不住笑起來,推了他一把,“你不怕別人說怕老婆,妻管嚴。”
“我覺得怕老婆很光榮。”
溫雨瓷撲哧一聲噴笑,“這是怎麼得來的結論?”
“像我這麼強大的男人,自然不是因為要仰老婆鼻息生存才怕老婆,我怕老婆只有一個原因,我愛她,很愛很愛,這樣愛一個人,自然希望她天天開心,捨不得她傷心生氣,凡事就要寵著她,順著她,看在外人眼中就成了怕老婆,但是這種怕,我甘之如飴……”
他頓了下,微微一笑,揉揉她的腦袋,“其實,我最怕的,不是老婆,而是我這輩子找不到這樣一個女人,讓我心甘情願寵她怕她……”
說到最後,他的神色竟很認真,微微嘆息了聲,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粉瓷般的臉頰,“還好,我找到了,我很幸運。”
他的聲音很好聽,像動聽的絃樂,聽的溫雨瓷心神搖曳。
她沒說話,只是反手抱住他,臉頰埋在他肩頭,身體與他的身體緊貼著,完全依賴的姿勢。
顧少修微笑,輕輕拍她的身子,再低頭看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將她放在枕頭上,幫她蓋好毯子,凝眸看她片刻,唇角再次挑起溫柔的笑意。
這一刻,幸福溫暖的像擁有了全世界,只要他們可以這樣相依相守,錢財名利權勢都變成一掠而過的浮雲。
不過,他還是會好好努力的,因為,贏得世界才能護得了她。
第二天,吃過早飯,溫雨瓷又帶著幾本書和紙筆去了司徒靈蘭的咖啡店。
和司徒靈蘭聊了幾句,她坐到自己的老位置上,司徒靈蘭很快追過去,坐在她對面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溫雨瓷見她病懨懨的,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
“唉,別提了,”司徒靈蘭託著下巴嘆氣,“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今天早晨睡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開。”
“做什麼噩夢了?”
“無厘頭的噩夢,簡直一點邏輯都沒有。”
“說來聽聽,反正我無聊。”
司徒靈蘭想了下,“最開始好像是夢到我是一個什麼幫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