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那種工作,她可是……”
“夠了,不要再說了!”溫雨瓷將她推到一邊:“照我的話去做,去百度!”
梅疏影整個人都懵了,掏出手機低頭一陣急按。
溫雨瓷看著賀星奕,淡淡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有一份很喜歡的工作,我不喜歡演戲,即使為了錢勉強去做了,肯定也做不好。”
賀星奕沒再說話,衝副導演打了個手勢。
副導演滿臉是笑的走到溫雨瓷身邊:“溫小姐,是這樣,昨天你不是替了疏影一場戲嗎?因為你背後有刺青,今天有場露背的戲,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再幫我們演一場。”
溫雨瓷皺眉:“我那不是刺青,是傷疤。”
“都一樣,都一樣,溫小姐幫幫忙,因為拉了近鏡頭,再讓疏影演,即使我們幫疏影做個假傷疤也肯定能看出破綻,我們導演要求很高,一切要求精益求精,溫小姐幫幫忙。”副導演脾氣好的不像話,整個笑的像個彌勒佛。
溫雨瓷覺得賀星奕和這位副導演簡直是絕配,被賀星奕冷臉得罪的人,再被這位笑臉給哄回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個不字怎麼也不好說出口。
她勉強點了下頭,副導演開始給她講戲。
這一場是男一號賀星奕和梅疏影扮演的女二號的愛昧戲,女二號憑欄而立,男一號從身後摟著她的腰,將唇印在她後背上。
聽完溫雨瓷就反悔了,“不行,這我演不了。”
她和賀星奕非親非故,這才第二次見面就讓他親她的後背,這怎麼可能?
“溫小姐,只是後背而已,在我們演藝圈,接吻都是常有的事,這是為藝術獻身,很高尚的事,溫小姐幫幫忙。”副導演依舊滿臉賠笑。
“不行,我不拍!”溫雨瓷很堅決。
正低頭在劇本上勾勾畫畫的賀星奕猛的抬頭,將劇本往旁邊一摔:“不拍也得拍,劇務,準備!”
他起身,閃掉外衣,劇組頓時忙活起來,呼啦過來三四個人將溫雨瓷圍住,硬將她拉到更衣室換衣服。
“……”溫雨瓷無語。
怎麼哥哥是警察,弟弟比強盜還強盜?
憑什麼啊?
他讓她拍她就拍!
她憑什麼讓他吻後背?
不拍不拍就是不拍!
她不肯換衣服,給她拿衣服的小女生淚眼盈盈:“溫小姐,求求你,幫幫忙,如果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一定會被導演辭退,求求你,拜託了。”
溫雨瓷:“……”這是什麼劇組?怎麼都會這個?
她被迫換好了衣服,拉拉扯扯被推了出去。
這是一件雪白的露背小洋裝,只需要她演一個鏡頭,她雙手扶在欄杆上興高采烈的遠眺,賀星奕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親吻她的後背。
劇組都準備好了,她被趕鴨子上架,滿心不甘願。
她面板好的不像話,上好的脂玉一般粉嫩凝白,泛著淺淺的微光,脊背線條柔美流暢,賀星奕想起一句話,冰肌玉膚,骨骼清奇,心神一蕩,竟有些把持不住。
收斂心神,他自背後環住溫雨瓷的腰,輕聲叫著梅疏影在劇中的名字,將薄唇緩緩印在溫雨瓷蝴蝶骨上的傷疤之上,虔誠的表情如膜拜一般,迷的整個劇組的女性星星眼,激動的眼含熱淚咬手指,生怕忍不住尖叫出來。
俊男美女,景色怡人,藍天碧水,怦然情動。
這一幕,美的不可思議,賀星奕卻叫了“咔”。
在賀星奕的唇碰到溫雨瓷的肌膚那一刻,溫雨瓷起了一身的肌膚疙瘩,身體僵硬的像石頭人。
賀星奕冷著冰山臉訓人:“溫雨瓷!我是你傾慕已久的戀人!我吻你,你應該含情脈脈,不是硬的像殭屍!”
溫雨瓷沒好氣:“閉嘴!你被狗啃還能含情脈脈?看得過去就拍,看不過去我走人!”
賀星奕:“……!”
他是以舜天國際影視公司太子爺兒的身份出道,自出道以來,都是他給別人臉色看,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甩過臉子?
更可氣的是他手裡沒什麼能讓這女人服帖的籌碼,只能咬牙忍了:“重來!”
溫雨瓷皺眉。
還來?
看透她的不情願,賀星奕冷笑:“昨天梅疏影來來回回在海里走了十幾遍,今天我不介意親你幾十遍!”
溫雨瓷:“……”算他狠!
她只能努力放鬆身體,假裝身後不是人,是個可愛的毛絨絨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