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多實在?”溫雨瓷不理會她的吐槽,把玫瑰往她跟前推推,“反正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我車上還有客人,我先走了。”
司徒靈蘭嘆氣,“你老公真可憐,找到不解風情的你真是瞎了眼。”
“滾!”溫雨瓷笑著回頭,“我差點忘了,把你店裡最好吃的甜點給我多拿幾樣,家裡來客人了。”
“這就對了嘛,這才叫孺子可教!”司徒靈蘭轉身到後面,幾乎把她店裡的各樣甜點都拿了一些。
溫雨瓷汗了下,“不用拿這麼多,總共就幾個人。”
“忘了我說過什麼了?雖然禮物不能衡量心意,但可以代表一部分心意,你多拿一些,就說明你對那些客人很重視,老話不是說,禮多人不怪,所以東西是越多越好,”司徒靈蘭把東西塞進她手裡,往外推她,“去吧去吧,回頭請我吃飯。”
溫雨瓷拎著東西出去,剛走到車邊,又收到一束綠玫瑰,上面只有很簡單的一句話:我只鍾愛你一個!
將卡片認真看了幾遍,低頭嗅了嗅花香,溫雨瓷甜蜜一笑,心中被柔情蜜意填滿,馮曉初帶給她的刁難,韓淨雪帶給她的不快,全部雲消霧散。
她高興了,馮曉初鬱悶了。
溫雨瓷把綠玫瑰放在了汽車後座上,就在馮曉初身邊,馮曉初氣的恨不得將它扯的稀巴爛,開啟車窗扔出去。
好容易捱到顧少修的別墅,她氣沖沖的下車,衝進客廳。
顧戰傑和韓章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客廳喝茶說話。
馮曉初雖然生氣,最基本的教養卻還有,先管顧戰傑叫了聲顧爺爺,又衝韓章叫了聲外公。
韓章見馮曉初臉色不好看,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她坐下,“這又是怎麼了?出去玩兒了這麼長時間,還不高興?”
“都是溫妹妹啦,顧爺爺都說了讓她好好招待我們,可她小氣的要命,出去之後她一毛錢都不花,連中午飯吃飯都是我買單的,說話還處處給我氣受,真沒禮貌。”
溫雨瓷抱著綠玫瑰和韓淨雪一起進來,馮曉初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這才知道為什麼午飯馮曉初要提前買單,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的。
顧戰傑板起臉,“雨瓷,曉初說的是真的嗎?”
“外公,”溫雨瓷禮貌的叫了顧戰傑一聲,“轉了一上午,馮小姐嫌景城是小地方,賣的衣服沒京城時尚好看,選了很久,一件看上眼的都沒有,好容易看上了幾件首飾,可馮小姐說,首飾這種東西只有庸脂俗粉才配戴,天生麗質的人根本不需要戴首飾,我怕那些庸俗的東西玷汙了馮小姐,所以才沒替馮小姐買單。”
“你胡說!我說那些話,明明是在你買玉鐲之後,我買首飾的時候,我還沒說這些話,我選了首飾就讓你去交錢,可你不但不去交,還教訓了我一通,你……”
“夠了曉初!”韓章聽她說的不像話,大聲喝止她。
出門前,顧戰傑吩咐溫雨瓷好好招待她們,如果她們看中什麼東西,讓溫雨瓷買給她們,這只是顧戰傑的客氣話,試問正常人有幾個去人家家中做客,看中喜歡的東西,開口讓主人家去交錢呢?
馮曉初被韓章嚴厲的喝止,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又中了溫雨瓷的圈套,把實話說了出來,氣的她跺跺腳,哭出來:“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她心機重的要命,處處針對我,處處算計我,我不要在這裡住了,我要回家!”
“你給我住口!”韓章沉著臉訓她,“都多大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口不擇言,還不向你顧爺爺道歉!”
“我沒錯,都是她欺負我,你也幫著她欺負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嗚嗚嗚……”馮曉初猛的起身,轉身朝樓上跑去。
韓淨雪歉意的衝顧戰傑說:“顧爺爺,我表妹沒有惡意,就是小孩子脾氣,我去勸勸她,一會兒就好了,等會兒哄好了她,我讓她來向您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雨瓷也有錯,曉初讓她交錢她就應該去交,又不是交不起,和曉初鬧什麼脾氣?你好好哄哄曉初,讓她下來,我讓雨瓷向她道歉。”顧少修嘴上這樣說,誰對誰錯,心裡明白的很。
韓淨雪上樓去哄馮曉初,溫雨瓷也上樓換衣服。
傍晚時,顧少修回來了。
溫雨瓷正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看雜誌,顧少修敲門進來。
溫雨瓷看了他一眼,又扭回頭看自己的雜誌。
“我聽說,我又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戰爭?”顧少修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頭頂,笑意盎然。
看在那幾束玫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