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誰也輪不上你姐姐!”
“據我所知,賀星辰不是這種人,”溫雨瓷抬頭看他,“伯父,你這話是從誰嘴裡聽來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唉!”溫相田嘆口氣,又重重坐回沙發上,“我從一個棋友那裡聽來的,他女兒在賀家做傭人,別的豪門太太去賀家串門兒,問賀星辰他媽,賀星辰是不是正在和你小櫻姐談戀愛,人家說她兒子只是圖個新鮮玩玩兒而已,哪個豪門少爺不玩女人,玩的時候自然什麼女人都可以,娶的話自然是娶豪門千金,怎麼輪也輪不上咱這樣的家庭,我棋友怕咱們被矇在鼓裡,讓你櫻姐姐被那混蛋平白糟蹋,才好心好意告訴我。”
“伯父,賀星辰的母親是怎樣的為人我不知道,但我見過賀星辰幾次,是特別正直的人,他不會玩|弄櫻姐姐的感情。”
溫相田冷沉著臉,大手一揮,“不行,總之我不能讓小櫻嫁去那樣的家庭,讓人家說三道四!”
“伯父,我就不懂了,櫻姐姐和賀星辰是情投意合,自由戀愛,別人怎麼就說三道四了?”
“你個小孩子家懂什麼?婚姻講求門當戶對,我們這樣的家庭和賀家差了十萬八千里,小櫻嫁過去能幸福嗎?”
“櫻姐姐嫁過去是和賀星辰過日子,又不是和賀星辰的家庭過日子,怎麼就不能幸福了?”
“我棋友不是說了嗎?賀星辰的母親根本看不上小櫻,小櫻要是真嫁過去,她還不知道怎麼給小櫻氣受,到時候賀星辰夾在他母親和小櫻中間一為難,再好的感情都給磨沒了,他熱乎勁兒一沒,吃虧受罪的還不是你姐姐?”
“伯父,既然你有這顧慮,那明天你更該去見見賀家人,看看賀星辰在他父母面前是不是有擔當,能不能保護櫻姐姐,如果他是沒有擔當不能保護櫻姐姐的男人,你再反對櫻姐姐的婚事也不遲。”
“賀星辰那小夥子我見過,為人不差,但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舜天國際那是跨國集團,舜天國際的太子爺哪兒是我們這平頭老百姓高攀的起的,你這丫頭不跟我一起勸著你姐姐點兒,還跟這兒裹亂,萬一以後你櫻姐姐嫁到賀家去受氣,有你哭的時候。”
“他家是跨國集團又怎麼了?難道就高人一等了?伯父我都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這觀念了,咱們溫家世代書香門第,您和伯母都是老師,家境殷實,受人尊敬愛戴,我們哪裡比他們差了?”
溫相田一下梗起脖子,“誰說咱比他們差了?”
見他死撐的樣子,溫雨瓷差點笑出來,“不比他們差,那您怕什麼?”
溫相田更惱了,啪的一拍桌子,“誰說我怕了?”
“不怕那明天就去和賀家人見面啊!聽聽他們怎麼說,如果他們以禮相待,那我們也客客氣氣的,如果他們不客氣,那他們有來言,咱們也有去語,不能還沒和人家見面,自己先慫了啊!”
溫相田簡直快氣死了,臉紅脖子粗的又是啪的一拍桌子,“誰說我慫了?”
“不慫那就挺直腰桿,帶著櫻姐姐去和賀家人見面啊!”
“我……”溫相田這才發現被溫雨瓷繞進溝裡,氣的他頭暈,指著溫雨瓷的鼻子哭笑不得,“你這丫頭,明天到了那兒,人家要是給你櫻姐姐難看,難道我一個老頭子能和賀星辰他媽理論?你看看你伯母和櫻姐姐的性格,到那不只有受氣的份兒!”
“我去啊!”溫雨瓷挽著溫華櫻的胳膊,氣定神閒,“明天我陪櫻姐姐去,聽聽賀家人說什麼,沒準兒是你那棋友的女兒嫉妒櫻姐姐要做賀家的少夫人,故意挑撥離間。”
“你這丫頭,”溫相田沒好氣的哼一聲,“小人之心,小小年紀心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暗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總之明天必須去,不去就是怕人家,就是慫了,就是縮頭烏龜!”
“你……”溫相田被她氣笑了,這丫頭真是被溫雄寵壞了,什麼話都敢說,“好,我問你,明天人家要是諷刺咱們攀附富貴你怎麼辦?”
“我不是說了嘛,她有來言,我有去語唄,”溫雨瓷看著溫相田,“伯父,其實這件事的根本問題不是賀家人的態度怎樣,而是我們自己的態度怎樣,我問您,您是不是打心眼兒裡覺得咱家配不上賀家,我櫻姐姐配不上賀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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