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瓷瓷的事情您也知道一些,憑她出眾的容貌和才華,她若想唱歌演戲,必定星途坦蕩,但她自出生以來,她爸爸就將她保護的極好,非常注意保護她的隱|私,不將她暴露在鎂光燈下,瓷瓷也養成了內斂低調的性格,非常反感在大眾的視線中曝光,甚至她在傾城珠寶所用的設計師名字,亦不是她的本名,每次傾城珠寶的宣傳,她都是用西陵雪的名字出席,如果她是愛慕虛榮的女孩兒,傾城珠寶早就用美女設計師的頭銜替她大肆宣傳,是她自己執意不肯,傾城珠寶企宣部才不得不放棄他們的企劃案,這一次她確實是為了保護梅疏影,才會向賀星奕妥協,希望外公可以原諒她。”
溫雨瓷對顧少修的話非常不滿。
她並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求取顧戰傑的原諒?
她張了張嘴唇,看到顧少修臉上懇切的神色,又把到了舌尖兒上的話嚥了回去。
算了。
老一輩思想古板可以原諒,畢竟顧戰傑是長輩,都說老小孩兒,小小孩兒,她就當顧戰傑是老小孩兒,不和他一般見識。
顧戰傑冷著臉說:“少修,你的本事我知道,我從來理論不過你,但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三年之內,我不許你和她舉行婚禮,不許你向外宣揚她是你妻子,如果你們能無波無瀾平平穩穩走過三年,我歡歡喜喜替你安排婚禮,讓你風風光光迎她進門,如果三年內你們鬧出什麼緋聞醜聞,你們給我好聚好散,否則我絕對不會承認她是顧家的媳婦,她的名字休想刻在我顧家的族譜上!”
顧少修眉頭又是一皺,開口想反駁,溫雨瓷卻一把拉住他,搶先說:“好,我同意。”
顧少修眉頭皺的更緊,顧戰傑反倒氣樂了,眯著眼看她,“丫頭,你這麼著急答應,聽起來你倒是不怎麼想嫁給我們家少修啊?”
溫雨瓷不卑不亢的看著他,燦爛一笑,“我覺得外公說得對,如果我們能無波無瀾平平順順的度過三年,那麼說明我們既有緣相愛,也有能力相守,如果這期間我們鬧出什麼離譜的緋聞醜聞,那就代表不是我傷了他,就是他傷了我,我們也就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一時的衝動不能代表一輩子的意願,我同意這三年的約定,至少可以給我們更多的時間,讓我們看清楚自己的心,讓自己決定是不是有決心也有能力一直相伴,白頭到老。”
如果說那幾張照片讓顧戰傑對溫雨瓷的頗有微詞,那麼溫雨瓷這番話又讓他對溫雨瓷頗為動容。
他再次慨嘆這女孩兒與眾不同,也不得不承認只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孩兒,才能打動眼光奇高的顧少修的心。
他更加好奇溫雄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能教出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兒,既保留了她骨子裡既善良又驕縱的本性,又將她培養的有傲氣亦有傲骨,看起事情又這樣通透。
雖然他一向表現的極其古板,在熟悉他的人眼中,他的未來孫媳被男人吻在背上,他一定會火冒三丈,大發雷霆,再不讓那個未來孫媳進他顧家的大門。
但,實則不然。
他確實震怒,確實火冒三丈,但他只是一時不能接受,卻並非不能理解。
現在這社會有多開放他很清楚,娛樂圈的男男女女,動輒接吻尚床跟玩兒一樣。
如果溫雨瓷是和別的男人接吻尚床,他當然接受不了,就算和顧少修拗到底,他也絕不同意這門婚事。
但照片上拍到的只是賀星奕親吻溫雨瓷的背部,吻的很輕很虔誠,不染絲毫情|色,而溫雨瓷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眉頭皺的死緊,一看就是被趕鴨子上架,一點配合的表情都沒有。
而將這照片寄給他的人,便如顧少修所說,是挑撥離間,不懷好意。
既然那人不懷好意,他若順了那人的心意,那他顧戰傑豈不成了那人手中的槍子,被那人利用?
他顧戰傑排兵佈陣叱吒風雲了一輩子,怎麼可能讓一個藏頭露尾的無名鼠輩當槍使?
他不會順了那人的意,將溫雨瓷趕出顧少修的別墅,但他也不會無動於衷,任溫雨瓷做下這種讓他震怒的事,所以他才提出這三年之約。
在這三年內,如果溫雨瓷和顧少修能無風無浪,安穩度過,他就同意顧少修和溫雨瓷的婚事,如果不能,那溫雨瓷就休想進顧家的門。
再說明白點,他這就是緩兵之計。
實際上他對溫雨瓷有諸多不滿,家世、性格、情感經歷,所有這些,他都覺得溫雨瓷不是顧少修的良配,但顧少修非卿不娶,他只能讓顧少修用時間證明。
如果三年過去,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