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那邊響起悉悉索索的響聲,片刻後,“有個應酬,但是不重要,如果你今晚在家吃飯,我準備推掉。”
“那就推掉吧,那些無聊的應酬最煩人了。”
“那老婆大人特地打電話來,是不是晚上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有啊,到家你就知道了。”
結束通話顧少修的電話,溫雨瓷又給謝雲璟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帶明陽和麥琦去改善生活,這樣,晚上家裡就只有她和顧少修了。
她買了燭臺和蠟燭,選了一塊喜歡的桌布,回到顧少修的別墅,先把桌布換了,再把蠟燭插上燭臺擺好,然後去廚房做準備。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顧少修回來下鍋就好了,她上樓洗個澡,換了一身絲質的家居服,家居服很漂亮,絲緞的材質很修身,樣式優美典雅,在外面穿都完全沒問題。
她收拾好一切下樓,顧少修剛好推門進屋。
她正從樓上走下來,絲綢的修身褲子裹著細長的雙腿,一條同色系的腰帶紮在腰間,勒出纖腰一束,五官精緻,膚色玉白,雙眸如星,鮮活的像開在枝頭含苞欲放的花,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再掃了一眼窗邊的新桌布和燭臺,唇邊的笑意盪開,“這是要請我吃燭光晚餐?”
溫雨瓷徑直走到他面前,“你去洗漱換衣服,等你下樓剛好開吃,但我第一次做,所以請你不要抱太大的期待。”
顧少修微微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不管燒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喜歡的就是你的第一次。”
他笑的清貴儒雅,並無愛昧,溫雨瓷卻不爭氣的臉紅了,別開眼,“你去洗漱吧,我很快就好。”
溫雨瓷拿捏的時間剛剛好,她剛把燒好的牛排擺好,顧少修就下樓了。
其實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壓力山大,他舉手投足間盡是帝王風範,和他在一起,光芒都會被他奪走,一不小心就會淪|落成他的傭人或跟班。
“瓷瓷?”
聽他叫她的名字,溫雨瓷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回過神來在他對面坐下,笑著示意他面前的牛排,“嚐嚐我的手藝,今天剛剛和靈蘭學的,現學現賣。”
顧少修切了一塊放進口中,細細嘗過滋味,點頭,“味道不錯。”
“真的?”溫雨瓷也切了一塊放進嘴裡,確實和司徒靈蘭做出來的火候味道都差不多,立刻眉眼飛揚,“真不錯!沒想到我還有這方面的天分,反正我的工作用不了多少時間,做累了我就和靈蘭學廚藝,以後經常做給你們吃。”
“那你別忘了交學費。”
“不用,我學會了可以給她幫忙啊,她該多給我開份工資才對!”
顧少修搖頭笑笑,“以前常聽阿璟自誇,說他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跑去人家的咖啡店佔便宜,人家不但不嫌棄你,還和你交了朋友,你這樣招人喜歡,我危機感更重了,恨不得把你二十四小時鎖在身邊。”
溫雨瓷切好牛排,撩了下散落耳邊的長髮,“鎖吧,有本事你就鎖,我沒意見。”
顧少修輕笑抬眸,“鎖人不如鎖心,鎖住人,你還會想著逃跑,鎖住心,你走再遠也會心甘情願再回我身邊。”
溫雨瓷撇撇小嘴,“真是老謀深算。”
顧少修淺笑,“謝謝誇獎。”
溫雨瓷無語,“我這是誇獎?”
“老謀深算,總比被人算計強,謀算多些,可以照顧自己,還可以保護身邊的人,你說對不對?”
溫雨瓷想了下,“嗯,也對,老謀深算是比滿腹草包強。”
兩個人邊吃邊聊,相談甚歡,吃到最後,溫雨瓷已經有些醉意。
回到房間,洗完澡換了衣服,一夜安睡到天明。
第二天,她依舊帶著紙筆去了司徒靈蘭的咖啡店。
店裡剛剛開門,服務員正在打掃衛生,司徒靈蘭在吧檯內點算東西,見溫雨瓷進來,微笑著打完招呼,趴在吧檯上笑看她,“瓷瓷,你比我的員工來的還勤快,不如改行給我做服務員吧。
“誒!我們心有靈犀了,昨晚我還說以後我在這裡和你學廚藝,學會了就給你打工,讓你開工資給我。”
“你想的倒美!”司徒靈蘭點她額頭,“我管你白吃白喝就不錯了,工錢,免談!”
“難怪人家說越有錢越小氣,果然是這麼回事,算了,我還是先把我的工作做完,不然哪天真淪|落到你這兒打工,一定會被你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