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華宴身邊的男子,和華宴年紀相仿,面色是不正常的蒼白,嘴唇卻豔麗的紅。
葉瀾嫵剛剛走向他們時,粗略掃了一眼,這幾個男人長相都十分不錯,是那種要氣質有氣質,要風度有風度,要顏值有顏值的男人。
其實向來都是這樣的,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
肩膀不齊不是兄弟,差太多的,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拉開了距離,不會成為莫逆之交。
就像她大哥葉雲展的朋友,也都是和她大哥差不多的家世,樣貌身材氣質,也全都是個頂個的好。
戰幕深這些發小也是,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得出,全是豪門公子哥兒,一個省油的燈都沒有。
這群豪門貴少,個頂個的高顏值,隨便拉出一個就可以媲美娛樂圈當紅偶像巨星,而華宴身邊的這個男人,尤其出色。
他的俊美中,帶了幾分綺麗,臉色明明是不正常的蒼白,唇瓣卻紅的幾乎可以滴下血來,五官俊美精緻的好似傳說中的妖孽,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靡麗的氣息。
然而,他吸引葉瀾嫵的,並不是他的美貌。
再美的人,天天對著戰幕深和她自己的臉,也不足以讓她驚豔失態。
她之所以吃驚,是因為以她學過的東西來看,這個男人好像中毒了。
很顯然,在坐的眾人,包括戰幕深在內,並沒發現這一點。
她的目光在那個男人身上停留的長了一些,男人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衝她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容止杉。”
而戰幕深的手,則在她後腰上重重摩挲了幾下,似乎對她盯著別的男人看那麼久十分不滿。
葉瀾嫵也伸出右手與容止杉輕輕握了握,心裡默默吐槽,不就看了十幾秒鐘嗎?
小氣鬼!
在她默默吐槽的時候,站在容止杉身邊的男人,也衝葉瀾嫵伸手:“邵禹。”
挨著邵禹的男人自我介紹:“邵翔。”
兩人都姓邵,而且長的有五六分的相似,葉瀾嫵猜測,不是親兄弟,就是堂兄弟。
戰幕深適時地為她答疑解惑:“邵禹和邵翔是堂兄弟,邵禹是哥哥,邵翔是弟弟。”
葉瀾嫵點頭微笑:“你們好。”
還有兩位,一個叫段飛揚,一個叫丁星闌。
葉瀾嫵和他們兩個打過招呼之後,湊到戰幕深耳邊說:“和我的名字有個字相同誒!”
戰幕深笑笑,笑弧優美的唇,湊到葉瀾嫵耳畔:“星闌是闌干的闌,名字是丁爺爺找高人給他算的。”
“闌干?”葉瀾嫵笑:“借指北斗的那個闌干?”
戰幕深點頭:“對!”
葉瀾嫵偷笑:“你應該說闌尾的闌,萬一我沒文化,不知道闌干是什麼東東呢?”
戰幕深:“……你別讓星闌聽到,小心他記你一筆。”
葉瀾嫵咳嗽一聲,正色說:“我什麼都沒說過!”
畢竟她和丁星闌不熟,隨便調侃人家的名字,是有些不禮貌的。
最先開始自我介紹的華宴,等兩人交頭接耳完畢,才看著戰幕深,憂傷的說:“戰老大你太不夠意思了,一走那麼長時間不回來,好容易回來了,不搭理我們,只顧和嫂子交頭接耳了,你這是來看我們嗎?你這分明就是來刺激我們的!”
戰幕深牽著葉瀾嫵的手,在沙發最邊上坐下,“刺激你們就對了,多給你們點刺激,讓你們像我一樣,早點娶老婆生孩子,我相信你們家裡的老爺子,都會感激我的!”
華宴切了一聲,剛要說什麼,一個女孩兒端著一個果盤,歡快的跑過來,在容止杉旁邊坐下,把手中的果盤塞進容止杉手裡,“哥,吃水果。”
華宴嗷嗷叫:“有老婆好,有妹妹也好,只可惜我孤家寡人,連家裡的狗都是公的!”
女孩兒目光流轉,嫵媚一笑,正要說什麼,目光落在戰幕深臉上,頓時驚喜的叫出聲來:“阿深哥哥?你回來了!”
她的驚喜那樣熱烈,如璀璨的煙花在眾人眼前綻放。
她原本就極漂亮,此刻驚喜笑開,那容顏當真如煙火般明麗璀璨。
女人的直覺最敏感。
葉瀾嫵一眼就看出,這個女孩兒愛慕戰幕深。
她的手悄悄伸到戰幕深身後,在戰幕深的腰上狠狠扭了一下。
葉雲展和葉雲昭招惹她時,她懲罰的手段就是扭他們。
她扭人的功夫簡直登峰造極,爐火純青,既不傷人,又會讓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