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連忙說:“四弟妹,你消消氣,消消氣,儲秀也是為孩子著急,急暈了頭。”
呂欣桐將林儲秀踩在腳下,畢竟不好看,瞿四連忙上前,將呂欣桐拉開。
呂欣桐被瞿四拉開,高達俯身將林儲秀扶起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林儲秀氣的咬牙切齒,狠狠甩開高達抓著她胳膊的手:“我說錯了嗎?怎麼這世上那麼多女人,我們兒子不強~奸,只強~奸他們家姑娘?誰知道他們家姑娘背地裡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才勾的我們兒子犯錯誤!”
瞿家老爺子做了高家老爺子一輩子副手,直到現在去高家老爺子還是瞿家老爺子的直系領導,所以林儲秀並不怕呂欣桐。
呂欣桐再怎麼蹦噠,也不過是個和瞿四已經離婚的女人,瞿芙歡的事情,肯定是瞿老爺子說了算。
她兒子是高家唯一的繼承人,她就不信,高老爺子能眼睜睜看著她兒子去坐牢。
只要高老爺子那邊和瞿老爺子說句話,這件事情自然能夠壓下去,她兒子什麼事都不會有。
高達卻沒她這麼樂觀。
當然,高達現在心裡也不怎麼擔心。
主要是瞿家這位置太微妙了。
瞿家老爺子做了高家老爺子一輩子副手,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可能為了一個小丫頭,把他兒子送進監獄,讓兩家結仇。
可人家為了兩家的情誼不追求是一回事,但你也不能這麼囂張不是?
強~了人家閨女,伏低做小,好好認錯,人家可能看在兩家交情好的面子上,放他兒子一馬,既往不咎。
可禍害了人家閨女,還罵到人家閨女臉上去,哪個當父母的能忍?
高達覺得他老婆這些年被人奉承的已經膨脹的不行,連最基本的腦子都沒有了。
氣的他低聲呵斥:“你要不想林雲坐牢,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閉嘴!”
“怕什麼?”林儲秀根本沒把瞿家放在眼裡,狠狠瞪了呂欣桐一眼:“我就不信他瞿家,敢把我們老高家唯一的種怎麼樣!”
“你少說幾句!”高達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扯到自己身後。
呂欣桐簡直要氣瘋了,看著高達,惡狠狠說:“高達、林儲秀,我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囂張,不就是想著歡歡爺爺做了你們家老爺子一輩子的副手,現在還在你們家老爺子手底下,你們沒把瞿家放在眼裡嗎?我告訴你們,瞿家是瞿家,我是我!你們糟蹋了我女兒,我管你們老高家是幹什麼的,我就算是死,也要為我女兒討回公道,你們就等著吧!”
高達怕的就是這個。
瞿家的確會買他們高家的帳,可呂家不會。
他爹官是大,可縣官不如現管。
他爹和呂家不是一個系統的,官再大,管不到姓呂的頭上去。
就算到時候瞿家不追究,呂家不依不饒,他兒子還是出不來。
所以,他才覺得他妻子蠢,鼠目寸光,只看到他們家老爺子官有多大,壓了瞿家一頭,卻忘了瞿芙歡不但是瞿家的孫女,還是呂家的外孫女。
他心裡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林儲秀罵了個狗血淋頭,陪著笑對呂欣桐說:“四弟妹,我知道,這件事是林遠不對,委屈歡歡了,可林遠也還是個孩子,就因為一時衝動,毀了他後半身,太殘忍了,弟妹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們家千頃地裡就這麼一根獨苗,以後肯定是要走仕途的,如果進了監獄,後半生就全都毀了,我們林遠要是被你們歡歡送進監獄,就徹底結仇了,咱們兩家結仇,對我們兩家都沒好處,你說對不對?倒不如我們私下和解,你說什麼,我們答應什麼,就算讓林遠給歡歡跪地求饒,我們也認,弟妹你看怎麼樣?”
“行啊!”呂欣桐冷笑:“你閹了他,別再讓他以後去禍害別人,我就放過他!”
高達臉色變了變,見呂欣桐油鹽不進,耐著性子,看向瞿四:“瞿四弟,你的意思呢?”
瞿四不想得罪高達,可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冷著臉說:“我聽歡歡的意思,歡歡如果不想聲張,我們就不聲張,歡歡如果想告,我豁出一切也要告!”
想到寶貝女兒剛剛那一身的狼狽,瞿四殺人的心都有了。
那是他的小公主,從一點點的粉糰子,小心翼翼寵大的。
以前只要想想,日後他的小公主會被臭男人給娶走,他心裡就難受。
更何況,居然被一個畜生給***了。
即便有了兒子,寵了十六年的女兒也是他的心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