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壁畫在葉瀾嫵眼前合上,嚴絲合縫。
葉瀾嫵好奇的走過去,一邊摸,一邊仔細打量。
她圍著飛天壁畫,來來回回轉了幾圈,摸來摸去,研究許久,也完全看不出破綻。
葉瀾嫵嘖嘖:“如今坑人的東西太厲害了,防不勝防啊。”
戰幕深啜了口酒淺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不做壞事,就不怕讓人家看了。”
葉瀾嫵呵呵:“瞿墨雍也沒想和丁梅錦釀釀醬醬吧?還不是被你算計的?這也是人家做虧心事?”
戰幕深笑:“他是先做了虧心事,我才會算計他。”
葉瀾嫵:“……你這樣對他,不怕你繼父知道了,和你算賬?”
戰幕深冷呵:“看在我媽和樂樂的面子上,原本我能忍的,但他觸及了我的底線,我忽然不想忍了。”
葉瀾嫵挑眉:“底線?”
“我外婆的病,”戰幕深唇角勾起一抹冷意,“雖然他沒有下毒換藥害我外婆,但他讓醫生給我外婆開了不對症的藥,如果不是我及時回來,我外婆現在已經沒命了。”
葉瀾嫵愣了下,皺眉:“他怎麼這麼惡毒?你外婆那麼大年紀了,礙著他什麼了?他居然衝一個老人下手。”
“我外婆沒礙著他什麼,他不過是想借我外婆的病,讓我回來罷了,”戰幕深漠然說:“他的事情快兜不住了,他忽然我回來替他背鍋,但他知道,憑我和他的關係,實話實說,我一定不會回來,剛好我外婆病了,他就買通了醫生,讓醫生不對症下藥,延誤我外婆的病情,讓我外婆病重,我外婆病重,我自然就會回來了。”
葉瀾嫵說:“然後他在海鮮湯中下藥,把瞿丹青送進你的房間,讓你要了瞿丹青,只要你佔了瞿丹青的身子,以瞿家的地位權勢,瞿家肯定有辦法讓你對瞿丹青負責,你就成了瞿家的女婿,和瞿家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以後不管瞿墨雍出了什麼事,你都責無旁貸了。”
“全中!”戰幕深滿意的捏她臉頰一把,讚賞的說:“所以我就說,我老婆天下第一的聰明!”
葉瀾嫵白他:“戰大少是天下第一的油嘴滑舌!”
戰幕深笑:“過獎過獎,敬你一杯。”
葉瀾嫵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下,問:“那你算計丁梅錦,是什麼目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戰幕深啜了口酒,好心情的笑,“丁梅錦喜歡瞿墨雍,丁家和瞿家的圈子人人都知道,丁梅錦很瘋狂的追求過瞿墨雍,但心高氣傲的瞿墨雍,怎麼可能看得上丁梅錦?儘管丁家和瞿家家世相當,丁梅錦是丁家最受寵的千金,他也不可能娶丁梅錦為妻,既然他那麼不想,我就成全他們,讓他和丁梅錦喜結連理。”
“喜結連理?”葉瀾嫵白他:“你確定是喜結連理?不是一場滾~床~單引發的血案?”
雖然葉瀾嫵認識瞿墨雍時間不長,但瞿墨雍的心高氣傲是有若實質的,瞄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瞿墨雍會娶丁梅錦?
呵呵!
她怎麼那麼不愛信呢!
“以前丁梅錦追求瞿墨雍,瞿墨雍就覺得那是一件特別噁心的事,”戰幕深唇角勾笑,“如果他知道他居然睡了丁梅錦……哦,不對,是丁梅錦睡了他,他一定得噁心一輩子!他當然不會心甘情願娶丁梅錦,但丁家的家世在那兒,只要事情鬧出去,丁家一定會逼著瞿墨雍娶丁梅錦,瞿家因為瞿濟源受賄的事情,正四面楚歌,焦頭爛額,如今風口浪尖上,瞿家不敢再得罪丁家,瞿墨雍也不敢。”
葉瀾嫵猶豫了下,“雖然聽起來,你做的這件事像是為丁梅錦好,但瞿墨雍那種男人,不是良配,你這麼做,對丁梅錦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葉瀾嫵不是聖母,但三觀極正。
對付壞人,她不會手軟,但她也不願看到好人被算計。
瞿墨雍用戰幕深的外婆算計戰幕深,想把瞿丹青塞給戰幕深,戰幕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無可厚非。
可丁梅錦是無辜的。
“我什麼都沒做,”戰幕深喝了口酒,悠悠然說:“我只是安排了一個女孩兒,和丁梅錦成為了朋友,然後讓女孩兒給丁梅錦出謀劃策,告訴丁梅錦,怎麼可以和瞿墨雍有情~人終成眷屬,具體的事情,都是丁梅錦一手安排的,我什麼都沒做。”
葉瀾嫵:“……”
這還叫什麼都沒做?
戰大少你還想做什麼?
你想上天啊!
戰幕深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