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芳是個聰明人,不然的話,身份尷尬的她,也不會飛上枝頭,成了楚司言的心上人,然後又勾搭上自己的大伯哥,讓楚嵉為了她,親手將自己的親弟弟送進精神病院。
她將楚健和楚嵉哄的服服帖帖,只等待時間久了,大家將楚司言遺忘,她就和楚嵉悄悄領證。
當然,弟媳嫁給大伯哥,畢竟不好聽,她並不準備大肆宣揚。
只要她手中握著楚嵉和她的結婚證就行了。
楚嵉被所有楚家人刻意遺忘了,每個人都粉飾太平,享受著楚家的富貴榮華,憧憬著楚家日後更加的輝煌。
就在他們一家五口,其樂融融的時候,噩夢悄悄開始。
先是楚氏集團旗下最重要的化妝品,檢測出致癌物質,外界輿論一片聲討,楚氏集團一下被推上風口浪尖,楚氏集團股價大跌。
如果是以前,只要他們危機公關做的及時,同時斥巨資收買記者和水軍,很快就能挽回輿論,洗白楚氏,甚至還能趁機做回廣告,樹立一下楚氏集團品牌的光輝形象。
可這一次,上得了檯面的媒體,沒人收他們的錢辦事,對他們不利的報道,如狂潮,一浪高過一浪。
他們收買的水軍,淹沒在更多的水軍當中。
當他們為化妝品事件焦頭爛額時,楚氏集團旗下的地產又出了事。
新建的豪華小區,被指材料以次充好,是豆腐渣工程。
化妝品的報道是屬實的,被爆料的化妝品,因為某個環節的疏忽,確實出現了質量問題。
可地產的報道,卻是假的。
楚嵉是個聰明人,不會犯那種以次充好的錯誤。
他對下屬管理很嚴格,時常不定期抽查,底下人不敢隨便糊弄他。
豪華小區的質量,他敢拍著良心說,絕對沒問題。
可流言這種事情,就怕真真假假。
當真中有假時,假的也會成了真的。
官方電視臺,報道了楚氏集團旗下的化妝品含有致癌物質,出示了各級質監部門的質量檢查報道,砸實了楚氏集團的罪名。
楚氏集團旗下的豪華小區,並沒有證據表明小區大樓有質量問題。
奈何它同屬於楚氏集團!
當楚氏集團這個親媽出現了問題,他底下的兒子們,再被傳出流言,購樓的人們,一面倒的相信外面那些毫無根據的流言。
畢竟,買房是大事,如今購房選擇這樣多,去哪兒買不是買,誰願意選一個也許會有問題的房子?
豪華小區剛剛建成,開盤前一天,遭遇這種流言,開盤首日,成交額為零,一套房子都沒賣出去。
無論楚健和楚嵉託什麼樣的關係,砸多少錢,有關楚氏的流言,不但沒被壓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楚健和楚嵉終於意識到,出事了。
這不是普通的商業競爭,這是有人在卯足了力氣對付他們!
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楚司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們做了虧心事,心裡自然總是惦記著那隻鬼。
楚家出了事,他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被他們害慘了楚司言。
楚嵉立刻聯絡精神病院那邊。
精神病院那邊先是支支吾吾,語焉不詳。
楚嵉暴怒,一陣大罵,那邊才無奈說了實話。
楚司言早在十天前,便從精神病中被人救走了。
正暴怒的在客廳轉圈的楚嵉,腿一軟,跌坐在了沙發上。
楚健急切問:“怎麼樣?”
楚嵉已經無暇追究精神病院的責任,結束通話電話,臉色慘白的看向楚健:“司言十天前被人從醫院救走了!”
楚健不知道是怕還是怒,狠狠踹翻腳下一個擺件,手指微微顫抖:“這個孽子!這個孽子!”
他嘴裡罵著楚司言是孽子,心裡卻清楚,楚司言即便報復他們,也是被他們逼的。
錯的一直是他們,不是楚司言。
可即便這樣,他也無法忍受楚司言拿楚氏集團開刀。
那是楚家幾代人的心血。
建造一個商業帝國,需要幾代人的努力。
毀掉一個商業帝國,卻只需要幾天而已。
只不過短短十來天,楚嵉身邊幾個重要的左膀右臂,被爆出向政府官員行賄。
接受賄賂的官員,和行賄的幾人,同時被檢察院聯合警察拘捕。
原本四面楚歌的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