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幕深無語,”這是又想到哪一齣了?怎麼忽然就憤怒了?“
葉瀾嫵:”……“
當著陸驍的面,她當然不可能和他理論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葉瀾嫵狠狠瞪他一眼,扯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氣鼓鼓的不說話了。
戰幕深嘖嘖兩聲,上下打量她幾眼,“食慾不振,精神不佳,喜怒無常,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你走開啦!”葉瀾嫵的臉一下紅了,張開五指,捂在他的臉上,站起身,將懷中的抱枕進他懷裡,“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冰冰姐。”
她渾身難受的像是鏽住了,去找任冰冰放鬆一下。
現在,陸驍和戰幕深都知道,任冰冰是一個按摩師,還是葉瀾嫵的好朋友。
葉瀾嫵要去找朋友按摩嗎放鬆一下,兩人自然不會反對。
葉瀾嫵打理好自己,沒精打采的出門,徑直去了任冰冰的按摩店。
走到任冰冰的按摩店外,她才發現,按摩店的牌匾已經摘下去了。
捲簾門放下一半,屋子裡光線很暗,看上去沒人。
很明顯,這要是關門大吉的樣子。
葉瀾嫵想到前幾天她來任冰冰的店鋪,任冰冰和她所說的那些話,原本就莫名有些鬱郁的心情,頓時更加不好了。
她站在門口遲疑了下,還是想進去碰碰運氣,看看任冰冰在不在。
她彎腰進了按摩店,輕車熟路走到任冰冰的辦公室外。
按摩店裡一個人都沒有,任冰冰辦公室的房門半掩著,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葉瀾嫵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任冰冰的辦公室裡,任冰冰表情冷漠的坐在辦公桌後。
賀曉川站在任冰冰的辦公桌對面,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女生,和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兒。
賀曉川正皺眉看著任冰冰。
一向注重儀表,一絲不苟的他,此刻多少有些狼狽,眼眶青黑,神情憔悴,精神狀態非常不好。
他有些焦躁的看著任冰冰,忽然間拔高了聲音:“冰冰,你倒是說句話!我把小語和小言都給你帶來了,他們也都把事情和你說清楚了,你還鬧什麼?“”是啊,冰冰姐,“吳小語怯怯說:”冰冰姐,你真的誤會我和賀哥了,我和賀哥只是遠方親戚,我和弟弟無親無故,姐弟倆相依為命,我考上了大學,來這邊讀大學,弟弟沒人照顧,我只能帶著弟弟一起過來,可只憑我自己,我沒辦法為我弟弟完全轉學手續,我只好求助於賀哥,我和賀哥之間是清白的,請冰冰姐一定要相信我!“”清白的?“原本低垂眼眸的任冰冰,仰臉看向賀曉川:”既然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那你為什麼一直瞞著我?你們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吧?陪吃陪喝陪住賠錢,你和我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你……“賀曉川漲的滿臉通紅,“我、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嗎?”
“做賊心虛才會偷偷摸摸,”任冰冰冷冷說:“我不管我是想多了,還是想的還不夠精彩,我不能接受你的謊言和欺騙,小淵也不能接受!”
賀曉川臉色更加難看:“你、你告訴小淵了?”
“還用告訴嗎?兒子親眼看見的!”任冰冰嘲諷的笑,“讓你去給兒子開家長會,讓你去給兒子送傘送東西,你總推說那是女人應該做的事,你一個大男人做了跌份兒,可下雨那天,你不去接兒子,反而去接別人家的孩子,給那孩子打傘,護著那孩子上車,兒子只能在你們身後眼巴巴看著,你想過兒子是什麼心情嗎?”
賀曉川一下傻眼,“這……這……”
他想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們母子倆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可他卻又問不出口。
他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冰冰說的事實。
“可是,小淵有你接他放學,小言只有他姐姐,他姐姐還在上課,沒辦法請假,我只是臨時幫忙而已,”賀曉川辯解:“我只是看他們姐弟倆太可憐了,我只是助人為樂,幫他們一把,我有錯嗎?”
“你沒錯,但我接受不了!”任冰冰冷冷看他一眼,將離婚協議書推到他到眼前,”簽字吧,賀曉川!簽字之後,你愛去幫誰去幫誰,你愛怎樣就怎樣,不用再偷偷摸摸,不用再躲躲藏藏,你自由了!“
賀曉川瞥了一眼離婚協議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不可能同意離婚的!”
任冰冰冷冷說:”你不同意我就起訴,只要我們分居半年,法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