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夠了如今的日子。
一兒一女,一個在醫院,一個在監獄。
她現在什麼人都不想見,見到熟人覺得人家在嘲笑她。
嘲笑她不知道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報應在兒女身。
如果兒子能夠醒來好了。
到時候,如果能說通兒子給女兒說說情,讓女兒少判幾年,那最好了。
如果兒子覺得委屈,不願意,那她也不會勉強兒子,她和丈夫給容水珊請最好的律師,爭取讓容水珊判罪輕的刑罰。
等容水珊判決正式下來之後,她和丈夫也會盡到做父母的責任,經常去看她,支撐她好好活下去。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她總有機會從裡面出來的。
等她從監獄出來時,希望她已經誠心改過。
只要她和丈夫活著,總會給她安排好她的下半輩子的。
總而言之,只要兒子能醒過來,她不敢奢求更多了。
只要把兒子還給她,她好好守著兒子過日子,絕對不讓兒子為難難做。
眾人聽到夏源初的結論,都很振奮。
這算是較不錯的結果了。
至少,他們看到了希望。
而且,希望很大。
眾人陪著容父容母聊了一會兒,又說了些寬慰他們的話,告辭離開。
戰幕深和葉瀾嫵與幾人道別後車。
車,戰幕深問葉瀾嫵:“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吃的東西?”
“有啊,”葉瀾嫵一車,立刻有氣無力的靠在他身,“想睡覺。”
戰幕深無語:“那也得吃了東西再睡,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