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瀾嫵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便發現自己被戰幕深攬在懷裡。 .最快
抬頭看去,就發現戰幕深正凝眸看她,眼都不眨。
葉瀾嫵忽然笑起來,伸手推了那張帥臉一下,“怎麼這麼傻?”
戰幕深握住她的手,不滿:“哪裡傻了?”
葉瀾嫵吃吃笑,“就是看上去傻乎乎的,一點都不像平時那麼精明。”
“好吧,老婆大人說傻那就傻好了,”戰幕深吻她的手,“那老婆大人是喜歡精明的老公,還是喜歡傻乎乎的老公?”
葉瀾嫵笑,“喜歡對外人精明,在我面前傻乎乎的老公。”
戰幕深挑眉,“那我現在豈不是極其符合老婆大人的要求?”
葉瀾嫵笑的止不住,“還好還好,馬馬虎虎。”
看著她明媚的笑意,戰幕深唇角勾笑,滿足的嘆息一聲,親親她的手指,伸手臂摸摸她的小腹,“我們寶貝今天早餐想吃什麼?”
葉瀾嫵“切”了一聲,“現在還沒怎樣呢,就問他想吃什麼,不問我想吃什麼,當心我不給你生!”
“情趣情趣,這只是情趣而已!”戰幕深連忙哄道:“我說的寶貝當然是你,他知道什麼,對吧?”
葉瀾嫵點他眉心,“我們戰大少爺,倒是深諳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戰幕深咬她蔥白的指尖,“就算在外面威武不屈,富貴不淫,在老婆大人面前,那肯定是除了命根子硬,哪兒都不硬。”
葉瀾嫵笑著推他一下,搖頭,“你這張嘴啊!你要是不做你的總裁大人,可以去給警方做談判專家。”
“沒辦法,”戰幕深故意做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天賦異稟,資質奇佳,不管做什麼都能高人一籌。”
“你夠了!”葉瀾嫵笑著又推他一下,伸個懶腰,“幾點了?”
戰幕深看了眼時間,“九點半。”
“這麼晚了?”葉瀾嫵有點意外,歪頭看他,“我們倆都沒起床吃飯,你媽會不會不高興?”
“她高不高興是她的事,不關我們的事,”戰幕深呼嚕她的腦袋,“我就只負責我老婆高興不高興。”
葉瀾嫵嘖了一聲,很快又笑起來,“你能這麼看得開也不錯,反正你要是被她對你對態度虐了,她也不心疼。”
“我不稀罕她心疼,”戰幕深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叉,“只要我老婆心疼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葉瀾嫵嘖嘖,“怎麼了這是?是不是趁著我還沒醒時,你偷喝了一瓶蜜啊?今天的嘴巴這麼甜,專揀我愛聽的說。”
戰幕深將她摟進懷裡來,摩挲她的小腹,薄唇貼著她的耳尖呢喃:“知道你懷孕了,我這一整夜,整個人都是泡在蜜罐裡的,嘴巴甜一點,正常。”
葉瀾嫵耳際被他呵癢,笑著推開他,“不和你說了,牙都快被你酸倒了,你餓不餓?我們去吃東西。”
“餓了,”戰幕深問:“你呢?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我讓廚房準備。”
葉瀾嫵歪頭想了想,“什麼都不想吃,算了,有什麼吃什麼吧,寄人籬下的,就有點寄人籬下的自覺吧。”
這下換戰幕深嘖嘖:“沒感覺出來呢。”
穆凝月給他那個耳光時,葉瀾嫵可是比穆凝月兇多了,還拽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嗆瞿嶽,要不要給他們磕頭。
他可是一點沒覺得,他家老婆大人有寄人籬下的自覺。
不過,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啊!
雖然,在沒遇到她時,他一直是孤家寡人的,可是,是人就不可能永遠都是銅牆鐵壁。
每個人都有情感的裂隙,在很多時候,會感到孤獨,感到空洞沮喪。
沒遇到葉瀾嫵時,孤獨空洞時,他就拼命的用工作麻痺自己。
或叫上三五好友,看著他們在燈火中有說有笑,熱熱鬧鬧。
可越是寂寞的人,在熱鬧的人群中,越是凸顯自己的寂寞。
他和好友們感情都很好,可是愛情、親情、友情,彼此之間,並不能互為代替。
朋友關係再好,曲終人散,便會各自離去。
只有他身邊這個人,只要他想,他可以二十四小時和她耳鬢廝磨,一刻都不分開。
他用指尖描畫葉瀾嫵的眉眼,心裡只有一個反覆有過無數次的念頭: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呢?
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就像被下了蠱,毫無理由的喜歡。
他熾烈的情感,情不自禁也感染到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