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有的沒的就找阿深,給阿深添亂。”
容母賭氣道:“我不用你管!”
她不理會容父,對戰幕深說:“阿深,我們去隔壁去談。”
為了方便照顧容止杉,容父在容止杉的病房隔壁定了一間病房。
此刻那間病房空著,容母推門進去,又把戰幕深讓進去。
她招呼戰幕深:“阿深你坐,我給你倒水。”
戰幕深連忙推辭:“阿姨別忙了,有事您說,和我不用客氣。”
“那好……”容母在戰幕深對面坐下,表情有些侷促:“阿深,我是想和你談談有關水珊的事情。”
戰幕深基本也猜到了容母想和他談的事情,並沒什麼意外,問道:“阿姨想談什麼?”
容母又開始抹眼淚,“阿深,我們家的情況,你都看到了,阿杉到現在都沒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水珊那邊,公訴方控訴的罪名,居然是故意殺人,如果罪名成立,沒個一二十年,水珊是出不來的,我這輩子,就這一兒一女,這種結果,我實在沒辦法接受……”
戰幕深靜靜坐著,等候容母的下人,容母卻哽咽著擦淚,不繼續往下說了。
戰幕深不想搭話,就這麼靜靜坐著。
容母見戰幕深不說話,有些尷尬,擦擦眼淚說:“阿深,我想請你幫幫忙,託託關係,走走路子,看看能不能把罪名定成故意傷害罪?讓水珊在裡面待上一兩年,接受教訓就行了,我那可是個水蔥一樣的女兒,還沒嫁人呢,就這麼在監獄裡待一輩子,我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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