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嫵和葉雲昭,自小姐弟情深,姐弟間的感情,比普通兄弟姐妹間的感情要深厚的多。
而且,昨天的確是她氣急敗壞先打了葉雲昭兩巴掌,葉雲昭被打炸毛了,才會還手。
她當時傷心生氣,事後卻不會記仇,伸手摸了下他的腦袋,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倒是會給你女朋友拉好感度!”
“姐,”葉雲昭大狗一樣將腦袋在她掌心中蹭了蹭,討好的笑,“我這不是在給晴晴拉好感度,我這是在哄你開心!”
“哄我開心啊?”葉瀾嫵輕輕推開他,在沙發上坐下,“討我開心好說,咱們先來談談你的問題吧。”
“我還有什麼問題啊?”葉雲昭脊背一麻,委屈道:“你都讓……”
他瞥了戰幕深一眼:“讓那誰揍我一頓了,我現在還渾身都疼呢,你還不解氣啊?”
“我讓誰揍你了?我沒讓誰揍你啊!”葉瀾嫵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葉雲昭:“……”
他現在還腰痠背痛的呢,可恨的是渾身連塊瘀傷都找不到。
那個男人太雞賊了。
討厭死了!
“算了算了,”他認栽,耷拉著腦袋在葉瀾嫵身邊坐下,“姐,我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我哪兒有問題?我改!”
誰讓他一時沒忍住,手賤打了自己姐姐呢?
回頭想想,他自己都心疼死了,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這也就是他自己打的,他沒辦法,這要是別人把他嬌滴滴的姐姐打了,他非把人家房頂拆了不可。
他錯了。
他理虧。
他改。
他姐說什麼他聽什麼?
行了吧?
不過……就一樣,他反正不會答應和廖晴舒分手。
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葉瀾嫵自然知道,葉雲昭嘴上說的好聽,什麼都聽她的。
可要是她說讓葉雲昭和廖晴舒分開,葉雲昭絕對辦不到。
她也不白費那口舌,白了葉雲昭一眼,說:“第一,還是昨天那件事,不經我和大哥允許,不許你私自和廖晴舒登記領證舉辦婚禮,還有,不許弄大她的肚子!”
“我知道!”葉雲昭有些忸怩:“晴晴可是我女神,沒領結婚證之前,我不會對晴晴做什麼,姐你就放心吧。”
“第二,”葉瀾嫵說:“待會兒你去醫院,給卡宴道歉,並且你要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動一根手指!”
“憑什麼啊?”葉雲昭不樂意了,“不就一個保鏢嗎?打了也就打了,大不了以後我不打他不就行了嗎?憑什麼讓我堂堂葉家的小少爺,去給一個下人道歉?”
“憑什麼?”葉瀾嫵看著他冷笑,“就憑你和大哥鬧翻,你在國外逍遙快活時,是卡宴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在大哥的病房外守著大哥!自從大哥出事以來,他天天睡在大哥病房外的長椅上,吃飯也是守在病房外面吃外賣,除了上衛生間,他寸步不離大哥的病房,如果是你,你能做到嗎?”
葉雲昭嘟囔:“那也肯定是你讓他守在那兒的!他是你的保鏢,聽你的話天經地義,再說他的命是你救的,要不是你,他早被野獸嚼爛了,哪兒還能像現在似的活的這麼風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為我們家做點事兒怎麼了?”
葉瀾嫵不知道,是自己肚量太小,還是自己弟弟太叛逆。
反正每次姐弟倆好不了幾分鐘,就要吵起來。
她被葉雲昭氣的皺緊了眉:“就算他守著大哥,是聽我的話,那也說明他盡忠職守,有情有義,是個好人,你憑什麼打他?”
“就憑我是他主子唄!”葉雲昭理直氣壯。
“你……”葉瀾嫵被他氣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戰幕深在她另一側坐下,拍拍他的肩膀,看向葉雲昭,“照你這麼說,你是卡宴的主子,就能不分青紅皂白打人,那我是你姐夫,是不是就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你?”
“那怎麼行?”葉雲昭一聽就炸了,瞠圓了眼睛,使勁兒瞪戰幕深:“你聽誰家姐夫可以隨意打自己小舅子的?你小心我把我姐接回家,不讓我姐住你這兒了!”
“你氣的你姐半條命都要沒了,她還要和你回家?”戰幕深淡淡瞥了他一眼:“葉雲昭,你對你自己姐姐一點尊敬都沒有,當著你姐夫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姐,也幸好我和你姐感情好,如果我和你姐感情不好,我看了你對你姐的態度,我一定會覺得她沒孃家人撐腰,毫無忌憚的作賤她,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