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幕深對葉瀾嫵說:“你和小昭一起回家,我帶王晟去見王遠橋。”
葉瀾嫵搖頭,挽住她的手臂:“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熱鬧!”
戰幕深拿她沒辦法,只得依著她。
葉雲展幾人離開,戰幕深和葉瀾嫵帶著王晟去了王家。
路上,戰幕深透過瞿濟城聯絡了王遠橋。
抵達王宅,王遠橋的秘書已經等在外面。
汽車徑直駛入大院,王遠橋的秘書站在車外等候。
戰幕深下車,伸手扶下葉瀾嫵,兩名保鏢將鼻青臉腫的王晟從另一輛車上押了下來。
看到鼻青臉腫的王晟,王遠橋的首席大秘嘴角抽了下,衝戰幕深和葉瀾嫵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位請,王書記已經在客廳恭候二位了。”
戰幕深衝王遠橋的大秘微微頷首,寒暄幾句,帶著葉瀾嫵與王遠橋的大秘一起朝客廳走去。
走進客廳,葉瀾嫵四下環顧,有些新奇。
她長這麼大,有錢的人見得多了,大官卻還沒見過幾個。
一個城市的父母官的官邸更是頭一次見,難免新鮮。
屋子很大,典雅大氣,雖然不失奢華,但是和銅臭氣半點沾不上邊,處處透著高雅。
她沒來得及細看,一個挺拔儒雅的中年人,從書房走了出來,未語先笑,“這就是阿深吧?聽濟源說起過你無數次,總是感慨你未入官場,不然肯定不止今日在商場上的成就啊!”
“王書記客氣了!”戰幕深不卑不亢,從容微笑,“這麼晚來打擾您,失禮了。”
“哪裡哪裡,”王遠橋笑著擺擺手,“我知道,你肯深夜來找我,全看濟源的面子,這份情,我領!”
寒暄幾句,按賓主落座,戰幕深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和王遠橋細細說了一遍,最後說:“不知道貴公子是醉酒誤事,還是被人算計,原本是想將他送交警局,公事公辦,我太太得知那是您的兒子,對我說,好官遇到難處,我們網開一面,壞官遇到難處,我們推波助瀾,這世上的好官就會越來越多,壞官就會越來越少,於是我們決定,網開一面,帶他來見您,我們私了。”
王遠橋站起身,鄭重說:“阿深,我知道,今晚你肯決定私了,都是看濟源的面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調查,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他看向站在一邊,抖抖索索的王晟,厲聲喝道:“孽子!還不跪下?”
王晟嚇的渾身哆嗦,膝蓋一彎就要跪,被戰幕深起身攔住。
戰幕深握住王晟的手臂,阻止他下跪,看著王遠橋微笑:“王書記,我妻弟不知道這是您家公子時,已經將他打傷,我和我太太十分過意不去,他身上已經有傷,王書記您看在我和我太太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他,時間不早了,不打擾王書記休息,我們先告辭了!”
戰幕深留下幾句場面話,帶著葉瀾嫵離開。
王遠橋親切和藹的將戰幕深和葉瀾嫵送出門外,回到客廳,不等他說話,王晟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說:“爸,我知道錯了,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敢了,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