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嫵又羞又囧,臉紅的厲害。
她這是怎麼了?
抽什麼風?
竟然趴在一個大男人身上,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個血印!
看起來好像是戰幕深吃虧了,可她也沒佔什麼便宜好嗎?
她和戰幕深,什麼時候竟熟悉至此?
她竟然毫不設防的趴在了他的身上,還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
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個血印,這已經算是肌膚之親了吧?
她懊惱的狠狠砸了自己太陽穴幾下。
該死的!
肯定是那個混蛋天天在她耳邊洗腦,起了作用!
“還嫌疼的不厲害嗎?”戰幕深抓住她摧、殘自己的手,將她半攬自己自己懷裡,衝夏源初伸手,“來,吃藥!”
夏源初把藥碗遞給他,他湊到唇邊試了試溫度,送到葉瀾嫵唇邊,“溫度剛好,快喝了,睡一覺,睡醒就好了。”
夏源初還懶散的站在一邊看著,葉瀾嫵自覺沒臉見人,頭也不抬的一口氣將藥喝了。
“乖!”戰幕深誇獎孩子一樣,摸摸她的腦袋,剝了塊薄荷糖塞進她嘴裡,“阿初特意去給你買的喉糖。”
帶著薄荷香氣的喉糖又甜又清爽,好吃極了,葉瀾嫵咂了下滋味,將戰幕深推開,扯過毯子,連頭帶腳,將自己蒙在毯子裡。
戰幕深往下扯了扯,露出她的腦袋,“別蒙著頭睡,對身體不好。”
“要你管!”葉瀾嫵瞪他一眼,又用力將毯子扯過頭頂。
夏源初嘖嘖兩聲,“哥,你是有受虐傾向吧?態度這麼惡劣,這要是我的女人,我早大耳刮抽過去了!”
葉瀾嫵拽下毯子,瞪向夏源初,“夏、源、初!”
“好美啊!”夏源初看著她,露出享受的神情,搖頭慨嘆:“我知道了,是因為長的太漂亮,弄的我哥就像被狐狸精迷了心智,這就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了!”
葉瀾嫵:“……滾!”
戰幕深瞥了夏源初一眼,“她不舒服,你就別逗她了,該幹嘛幹嘛去!”
“哦!”夏源初乖乖答應了一聲,耷拉著腦袋走了。
走到外面關門的時候,不忘從門縫裡衝葉瀾嫵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葉瀾嫵抄起床上的抱枕,用力扔過去。
夏源初嬉笑著砰的把門關上,抱枕砸在了門上。
“他還是個孩子,你和他置什麼氣?”戰幕深給她蓋好毯子,撫了撫她的額頭,“快睡吧,我看著你。”
葉瀾嫵:“……”他嘴裡的那個“孩子”,比她還大好幾歲呢好嗎?
賣萌可恥,裝弱小更可恥,夏源初是她所見過的最最最最最無恥的人,沒有之一!
瞪了戰幕深一眼,她閉上眼睛。
不知是藥物有安眠的作用,還是在封景涼家耗盡了所有的氣力,很快她又沉睡過去。
這一次,她睡的很沉,很安穩,一覺到了天亮。
睜開眼睛,看到戰幕深就躺在她身邊,還在合眸安睡著,睡顏恬靜,眉眼無暇,入目成畫。
這實在是個極好看的男人,只憑容貌便可所向披靡。
鬼使神差般,她伸手去撫他的眉眼,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送到唇邊吻了下,睜開眼睛,“醒了?餓了吧?”
“有點。”一團紅雲,飛上臉頰,她迅速的坐起身,將臉別到另一側。”
“好點了嗎?”戰幕深探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燒了。”
“好多了。”除了渾身沒勁,懶洋洋的,其他一切還好。
“我讓廚房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飯菜,”戰幕深也坐起來,起身下地,“你洗漱,我去給你端上來。”
不等她拒絕,他開門出去。
她這才發現,他身上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家居服。
他剛剛說,他讓廚房給她做了她愛吃的飯菜,所以,他是就起了,下樓去吩咐了廚房,又上樓來,躺回她身邊的是嗎?
葉瀾嫵胡思亂想著,下地洗漱。
幾分鐘後,戰幕深端著托盤回來,把托盤放在茶几上,將裡面的飯菜,一樣一樣端出來,“醋溜山藥,糖醋藕,土豆絲,水果粥,怎樣?是不是都是你愛吃的?”
葉瀾嫵已經洗漱乾淨,也換了家居服,在他身邊坐下。
折騰了那麼久,胃裡都是空的,她確實餓了,拿起筷子,先夾了一塊糖醋藕放進嘴裡,立刻蹙起眉頭,“……怎麼是熱的?”